2 花魁你怎么服侍人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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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引以为豪,可当他隐匿身形站在平宴窗外时,半掩的窗棂内月光如洗,却照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师姐呢?
曲江白一愣,蹑手蹑脚地翻窗进入房间,四处查看过后确认房间内根本没有师姐的气息,分明已经离开已久。
难道师姐知道自己偷……不不不,不会的,这些年他一贯藏得很好,师姐不会知道的。
可是师姐会去哪里呢?深更半夜的,明日就要出山,一切事务都准备好了,师姐能去哪里呢?
曲江白不安着、踌躇着、惊慌着终于想到师父处,说不定师姐只是去找师父探讨刀法了呢?他得去看一眼,想到这里,曲江白顿时转身快步去。
其实说平宴在找师父探讨“刀法”也没错。
阴茎怎么不算“肉刃”呢?
正是出发前一晚,离开山门还不知道欲望怎么满足呢,平宴特地早早来找她亲爱的好心的师父,将沈成泽扑倒在床榻间,熟练地摸上师父半硬的粗大肉棒。
“三天要了五六次,阿宴,你可是要来榨干你师父啊。”
沈成泽顺从地躺好,撑着臂弯替平宴把落下的发丝绾到耳后,含笑道。
隔着裘裤,平宴纤长的手指在敏感的龟头上摩挲,常年握刀的老茧在柔软触碰间带来更为刺激的感受。
这个一手拿捏师父肉棒一手扯开师父衣襟的孽徒理直气壮地抬起头,睁着勾人又懵懂的眼睛歪头问:“师父不行了?”
好一句无知者无畏的话,叫方才还装着风轻云淡的沈成泽瞬间破功,伸手捏住小徒弟的后颈一用劲翻转了二人的体位,咬着牙在平宴耳边低语:
“你师父行得很!”
平宴眨眨眼,露出个引人沉沦的笑,两条白莹莹的小腿盘上沈成泽腰,也学着沈成泽的样子咬耳朵:“那师父就好好行一行。”
更是要命。
两个人都被情欲熏染的要命,连衣服都没有扒干净,就先在床上好好切磋了一番,在师父刻意磨人的操干下,平宴一连高潮了三次,带着隐约的哭腔求饶,他才埋在小穴深处射出来。
平宴几乎像是一只从水里捞出来的艳鬼,发红的眼尾满是被滋润的风情。
师父还不算满足,从层层叠叠的床褥衣裙中捞出赤条条的小徒弟,双手一揽,稳当当地抱着她往后山温泉处走去,低头瞧平宴,满目是深渊般的莫测情绪。
曲江白就是在这时候往师父方向来的。
经年累月禁欲的老男人根本受不得挑拨,鲜嫩可口的小徒弟一个眼神都能叫他被欲火烧得全身滚烫,偏偏平宴还是个没心肝又大胆的孽徒。
往往是只顾自己快乐,不管师父死活。
一句不行是能轻易说出口的么?
沈成泽埋下身子,滚烫阴茎的柱身就陷进湿润的肉缝间,顿时浸透了裘裤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彼此性器的形状。
平宴太湿了,她几乎在动情的瞬间就在分泌渴求的蜜液,叫师父的阴茎毫无阻塞地在肉缝中磨动。
可毕竟隔着两层衣料,这点刺激在早就尝过情欲滋味操干的平宴前几乎是令一种折磨,她感到花穴中越发瘙痒,恨不得师父粗大滚烫的阴茎里面插进来好好止痒。
“师父~,快,快进来……”平宴上半身被沈成泽紧紧压着,便不断扭动着臀部,好叫阴蒂在摩擦间多多接触柱身,缓解花穴中要咬人的瘙痒。
沈成泽不说话,埋在平宴耳侧轻笑,加快了挺动的动作,把整个阴茎都压在阴唇里摩擦,硬挺的龟头不断戳到她柔软的小腹上,带来别样的奇怪触感。
平宴的整个身体都被他的动作带着颤动,从外面看像是已经挨操的模样了,可实际远不到插入的快感。
小徒弟撑不住,哼唧的声音里面泛起哭腔,忍不住跟师父求饶:“师父、好师父我错了,师父太行了,快点进来吧,阿宴太难受了。”
这话比催情药还要动人,沈成泽也顶不住,只是隐忍着身下蓬勃的欲望,一边撩火一边诱导小徒弟说出些更动人的话语:
“阿宴说清楚啊,想干什么,嗯?师父听阿宴的。”
从前怎么没觉得师父是个骨子里恶劣的人呢?
平宴紧紧揪着师父散开的衣襟,拱起胸膛,露出一截优美脆弱的脖颈,虽然闭着眼睛,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滚烫坚挺的阴茎一点点插进她身体内,挤开红嫩的穴肉,完全没入肉缝中,将两人完全连为一体的画面。
“想要,师父的阴茎填满阿宴的小穴……”她自然地说出口。
话语刚落,两人身下的衣料应声碎裂,沈成泽就着早就湿滑无比的肉缝挺腰一送,将徒弟的花穴插了个满满当当。
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慨叹。
穴肉迫不及待地吮吸粗大的肉棒,紧贴着肉和肉的接触抽搐,肉棒在紧密的挤压中缓慢抽动,把每一寸欲求不满的肉壁碾平。
他们太紧密了,连丰盈的蜜水都只能嵌在交合的缝隙里,只在进出时被带动着渗出来,将平宴白嫩的臀缝染得油亮。
她的花穴在吃肉棒,快感中,平宴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个想法,甚至可以感受到穴壁不住的吞吐。
平宴是个有话就说的好孩子,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在不规律的律动中攀着师父宽厚的背喃喃道:“师父的肉棒真好吃。”
沈成泽快疯了。
被天真懵懂又骚浪勾人的徒弟逼疯了。
哪个男人在肉棒正插着穴的时候听到这样的话不疯?!
他整个人动作一顿,紧接着本就粗大的阴茎又是一涨,他微微抬起头盯住平宴,眼神危险得厉害,继而一笑,擒住平宴双臂往侧面扣,将她牢牢按在床榻上,在平宴的惊呼声中低头叼住她后颈的软肉。
向来风流潇洒的刀客,却在徒弟的床上被逼成发情的兽类,一时间只有下身的交配欲望支配身心。
抛却什么伦常师徒不顾,他就只要把身下这只反复刺激底线的妖精制服,操得她没力气说动说西,要她在快感中欲仙欲死,要她被自己的精液填满,插成一个鸡巴套子。
平宴被猝然加速的动作插了个思绪乱飞,脑子里只剩下空白的灭顶的快感,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只有师父最原始的欲望叫她攀上高峰。
好爽……
要坏掉了。
“嗯!啊……嗯——!”
一阵不断累积的次次都触及高峰的快感淹没了身心,平宴几乎要挣扎着逃离,却次次被师父按在鸡巴上一插到底,她瞪大了眼睛,在一声短促的尖叫后,眼前一片空白。
她高潮了。
沈成泽松开被犬牙碾压折磨的后颈,闷哼一声,在紧缩的小穴深处一并射出了来自师父的精液——他没有拔出来,两个人紧密结合着并肩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同频暧昧着交缠。
水乳交融。
夜色如水,沈成泽的屋舍洞府从来不禁弟子进出,师徒都是随意惯了的,于是曲江白也不在乎那么多,用不着敲门拜谒,翻了院墙循着光亮就去了。
奇怪,师父平时一贯待的地方竟然通通没人?
半山腰的院落一片漆黑,徒留曲江白在一阵冰冷夜风中心底发沉。
还能在哪里?师父和师姐——像是抛下他不要了似的,这个自幼被捡上山的少年在情欲外生出些委屈,他断断没有想到被视若父亲的师父和倾慕的师姐会纠缠在一起,只是发自亲情感到彷徨。
是了,灵山洞府内还有一处灵气氤氲的天然温泉眼,师父有时也喜欢在那里待着,曲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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