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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珩怔了怔,下一秒,就见苏沐琛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两根热乎乎的套了塑料袋的烤肠。
时珩:??!
好慌!这是要整哪样?
那烤肠明显刚出烤炉,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油滋滋的焦香味,在整个被窝里弥漫,他原本很不好的胃口,这会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苏沐琛将两根烤肠其中的一根递给时珩,“嘿嘿”笑了笑:“拿好了,来吧!你吃我的,我吃你的。”
时珩:……
救命,他为什么笑的那么邪恶!我好害怕!
因为时珩还在生病,所以他很贴心的买了没放辣椒的,啧!他可真是一个善良贴心又聪明的好心人,时珩遇到他真是他的福气。
“我已经麻木了,这是《伪装沉沦》直播这么久,第一次看到没打马赛克的涩/涩片段。然并卵……
这么涩/涩的剧情被大被一盖,我们依旧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鼓鼓囊囊的被子下面主角攻受们刻意压低声音的对话声。”
“算了算了,听对话吧!”
被窝里,苏沐琛:“吃吧!”
时珩:“我不太想吃。”
苏沐琛:“不吃也得吃,张口,别逼我来硬的。”
时珩:……
苏沐琛:“我的好吃吗?”
时珩:“还……行。”
苏沐琛:“你的也好吃,就是有点烫,……唔,你慢点,戳我喉咙了。”
“!!!”
“虽然但是……他们玩这么野的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恨不得钻进去。”
十分钟后,护士进来查房了,喊道:“21号病人,量体温了。”
鼓鼓囊囊的被子动了两下,她没在意,随手抓起被子一角,却被另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又拽了回去。
那只手动作很快,但是那一瞬间,她也看清楚了床上的人正在干什么。
荒唐!
护士又气又怒,脸色通红:“你们怎么可以在病床上做这种事?他还是个病人,就不能忍着点吗?”
苏沐琛从被子里面露出个头,邪魅一笑:“要尝一点吗?护士小姐姐。”
护士:……
神经病?!躲在病床上偷吃烤肠,还尝,尝你
奶奶个der。
护士小姐姐被气跑了,苏沐琛扬扬眉:“任务完成了吧?”
系统:【恭喜宿主,任务完成。】
行,任务完成了,可以继续睡觉了。
苏沐琛松了一口气,爬下时珩的床,才在一旁的陪护病床上躺下,手机就有信息声传来。
“琛哥,你在哪!有空来接我一下吗?”是温知岁发来的。
“我在医院,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温知岁叹了一口气:“一两句也说不清,外面好冷,我暂时不想回家,你先来接我。”
“好。”苏沐琛披上外套,骑上电动车,飞快往她说的地址而去。老远就见了温知岁。
她化着精致的淡妆,齐腰长的黑色大波浪,穿着条烈如焰火的红裙,一身美艳御姐风范的人此刻却毫不顾虑的撑着头坐在马路牙子上。
温知岁也看到了他,站起身就朝他招手:“这边。”
苏沐琛停稳车,看她与平日大相径庭的精致妆容,奇道:“你这是去干嘛了?”
“参加谢渊继母的生日宴。”温知岁懒洋洋的抬头看他。
“然后呢?”苏沐琛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还能有什么然后,这种大场合,谢离那小白莲不得针对我搞点屁事。”温知岁裹紧了外套。
谢离是谁?苏沐琛想了一下,哦,谢渊的继妹。
生日宴会上,谢离为了污蔑温知岁,在路过她身边时,故意把手中的红酒洒在她自己的白裙子上。
“岁姐姐,你为什么要用红酒泼我?”
正好好品酒的温知岁一脸懵,谢离声音很尖,会客厅里大大小小的人全看了过来,不远处听到动静的谢渊也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我的新裙子,全被弄脏了。”谢离眼眶通红,小脸苍白,模样可怜无助,一副又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谢母很合时宜的出现,神情愤怒,咬牙彻齿:“温知岁,你明知今日是我生日,还故意闹事,是想气死我是吗?”
温知岁淡定摊手:“我没有。”
“上次你故意把小离推下水,今天又在这种场合当众弄脏她的裙子,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恶毒,我们母女一次次容忍,你却一次次得寸进尺,是不是要把我们母女俩逼出谢家,你才甘心。”
众人对着温知岁指指点点,谢渊看着她,眉宇紧皱,伸手过来似乎想拉她。
温知岁侧身避开他伸来的手,挑眉看着谢离白裙子上那片浅红的酒渍,挑眉:“不是我洒的。”
谢母恶狠狠道:“不是你难道是她自己不成。”
“或许呢?”
“温知岁,你不要太过分。”
“今天的宴会上有八种酒,其中红酒三种,我没看错的话,这三款红酒应该是梅洛,罗曼尼康帝和拉菲。”温知岁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淡声回:“我这杯中是的康帝,谢离裙子上洒的却是拉菲,酒都不一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巧舌如簧,红酒都撒裙子上了,你怎么知道上面是拉菲还是康帝。”
“没文化,少说话。伯母,你这样显得你很无知。”温知岁用充满嘲讽的眼神看她:“康帝用的黑皮诺,酒味淡色泽浅。拉菲则用的赤霞珠,酒味浓颜色深。”
她说完,举起手中的高脚杯,优雅的将酒从谢离头顶淋下。
谢离都没料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敢这么嚣张,冰冷的酒水顺着头发流下来,一下将她淋懵了,睁大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殷红的酒水顺流而下,渗透进她雪白的衣裙,留下一个淡淡的红色酒渍,明明都是红酒渍,可若细看,却一浅一深,彻底渗透进去之后,因为面积过大,与刚刚那一小块更是形成鲜明的对比。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两种酒的确不同。
谢渊眉尾高高挑起,一脸兴趣盎然的看向温知岁。
“你,你……你,放肆……”谢母尖叫一声,气得直翻眼。
“放肆吗?不是说我得寸进尺?那我不得得寸进尺给你看?”温知岁笑得意兴阑珊:“看到没?浅色这片才是我洒的。伯母,你要是眼睛不好使,看不清的话,那就再去闻闻吧!这两种酒味道也不一样。想要陷害我,总也要讲个证据吧。”
躲在谢母身后的谢离脸色苍白,众目睽睽之下,她其实后悔的怄死,刚刚怎么会脑子一糊涂就做出这种事情了,应该做得更细致一点的,晶莹的泪水已经流出了眼眶,她嘴唇颤抖:“我没有,没有陷害你。”
温知岁嗤笑:“每种红酒因为制作工艺或者原料的原因,酿出来的酒都各有不同,哪怕是同一个牌子,也会因为采摘葡萄的时间不同,而产生细微的差别。今天宴会上有三种红酒,在没看到我端的哪一种之前,你搞出这种方法,你脑子在想什么?”
她话语里莫名冒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谢离看着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谢母心疼她,抱着泣不成声柔弱的女儿,怒道,“温知岁,你故意的是不是,本来一件小事,你道个歉就行了,你非得弄成这样,弄得大家都难堪。”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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