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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没有他的话,能参赛的就只有何已知、山竹、pvc三个人,而团体赛计算的是每个队伍前三名的成绩,也就意味着只要他们三个中有一个人出现失误,那么整个队都会直接失去资格。
如果是写剧本的话,这样当然比较刺激,但是现实中,何已知还是希望能保险一些……
“我加入。”
何已知抬头,发现自己面前的人不知什么时候从pvc换成了面容清秀的高中生。
见他没有反应,少年重复道:“我说,我加入。”
“可是你得上学。”
“热带水果也要上学。”不用想,全世界只有一种热带水果会上学。
“山竹是大学生,你是高中生,得好好学习。”
侯灵秀翻了个白眼:“你看雁行担心过我的学习吗?我妈早就决定让我高考完直接出国了,她觉得国内不够大,巴不得我离她越远越好。”
“……我觉得她不是这个意思。”何已知真诚地说,“但是你愿意加入我很开心。”
“呵。”侯灵秀冷哼一声,越过他走了。
画上第三个勾时,何已知还是感到很不可思议。他设想过山竹和pvc可能愿意主动加入,但是万万没想到,最后说出这句话的居然是侯灵秀……
戏剧史上写“叛逆”的戏很多,但是以“叛逆少年”作主角的戏不多,理由是他们太年轻,爱恨悲喜都过于无厘头。他们经常以反面角色的形象出现,心口不一,蔑视权威。他们最痛恨的是擅自把他们生下来的父母,因为这一切都不是他们的意愿。
“叛逆少年”会用一切手段证明“命是我的”,为此不惜自残或者终结自己的生命——当然戏和现实是有差距的,大部分生活中的“叛逆少年”并不会走到戏剧里那么极端的地步。
而且在何已知看来,侯灵秀其实并没有很叛逆,他只是表面上态度不好,内心还是善良单纯的,不然也不会主动说要加入。
得知这个消息最惊讶的莫过于晚上回来的雁行。
“你不是连比赛都不愿意看吗?怎么突然转性了?”
“吵死了。”面对自家表哥,侯灵秀还是一副很烦躁的样子,“我只是太闲了,想跟你们锻炼身体而已。”
“胡说,之前让你跑步换手机你都不跑。”雁行还是不相信,但是少年一个字都不愿多说,戴上耳机打游戏去了。
“你给他下了什么蛊?”雁行转头质问何已知。
青年无辜地摊手。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两人正在对峙时,pvc抽着烟走过来,“我没有狗啊。”
“没关系,”何已知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农民起义,平分地主的狗。”
刚说完就被“地主”拍了一下手臂。
pvc也很不满:“我才是地主啊!你们睡的是我家。”
(本章完)
公园娱乐赛1
周末的比赛还没出发,何已知就遭遇了第一个难题:
他们有五个人和四条狗,但是只有一辆车。
“打车吧。”乐天派的山竹一边说,一边弓着背从卷帘底下钻出来。
何已知从外面把山竹抬了一半的卷帘门完全打开,方便后面的人通过:“……在有收入之前我想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开销。”
昨天他刚刚和pvc在新申请的社交帐号里上传了第一条短视频,内容是戈多对着电风扇摇尾巴,到早上为止有几百个点击,对于新账号来说是个不错的开始,但是距离赚钱还有一段距离。
pvc心不在焉地揉着头顶,把本来已经足够潦草的发型搓得更加抽象:“确实,每一分钱都很重要。”
“那怎么办?”
和他相反的是侯灵秀正在全力和睡炸毛的头发搏斗,无论少年怎么用手抹平,总是会有一小撮卷卷的头发从帽檐下钻出来。
何已知思考着,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到雁行的身上,被发现以后,对方奇怪地看过来。
“怎么了?”
“没什么,”何已知抬头看向清澈的天空,“好像最近都没怎么见过白天的你,感觉有点新鲜。”
在所有人的关注中,雁行指了指pvc:“他不是有辆三轮车吗?用那个拉狗就可以了。”
雁行:“你现在就可以下去换他。”
“还是不了。”
“那不是垃圾车吗?”
另一边的三个人还在讨论一辆车怎么出发的问题。
“别吵了。”年纪最大的人一开口,拌嘴的两个人马上停下,山竹专注地看过来,侯灵秀则是刻意别过头去看另一边。
山竹和pvc扒着后座车窗看后面的侯灵秀,何已知坐在副驾驶,书包放在胸`前,拉链口挂着一个土黄的小脑袋。
“不不不,就算有人要坐后备箱也应该是秀秀吧?”
在雁行的威压下,载着四个人的汽车和载着三条狗的三轮一前一后地出发了。
仓库门口顿时炸了锅,主要是山竹和pvc。
还有人想争辩,被他一句话压制回去:“体能也是训练的一部分。”
山竹喃喃道:“希望不会有人告我们虐待未成年人……”
“因为他最小只啊!”
“凭什么?”
渴望健身的侯灵秀自告奋勇地骑第一段。capta、教父、妲己一狗一个航空箱,睡在后面的车斗里。三轮车本身就很费力气,再加上三条狗和箱子少说也有70公斤,还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骑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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