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做玩弄尿道口红肿花X被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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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还没亮,阮眠想翻身的时候发现动不了,于是迷糊着醒了。意识稍微清醒,阮眠发现自己正躺在简隐怀里,手下触感饱满,是男人小麦色的胸肌,阮眠一惊,想起昨日的种种淫乱,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花穴中还含着对方的阳物,穴内已经红肿,一动便有些疼。
“嗯……”见简隐还没醒,阮眠小心翼翼地挪动腰肢,想将那阳物吐出,可浑身酸软无力,红肿的小穴又将阳物吃得死紧,阮眠拔不出来。
“呜……”这个可恶的骗子,说好了一下就好,结果抱着他肏了这么多次,现在还没有拔出!
挣扎间本就红肿的小穴将阳物吃得更紧,阮眠感觉到体内的阳物隐有苏醒的趋势,急得不行,正要狠心抽出,腰间却环上一只大手,将他固住往下一按,“啊——”阳物不仅没被吐出,反而被吃得更深了。
阮眠抬头,委屈泛红的双眼对上一双满载笑意的眼睛,罪魁祸首俨然已醒了,同时醒的还有简隐老二,正卡在宫口处蠢蠢欲动。
“不……”阮眠惊恐地想逃,却被简隐死死环抱住,“乖,别动,不肏你。”
“呜……出去。”
“现在出来你会痛,等等。”说着简隐一个翻身便将阮眠压在身下,伸手掐住阮眠的阴蒂轻轻揉捏了起来,“嗯哼……”阮眠闷哼一声,甬道收缩,又涌出爱液来,随着昨日留在体内的精液一起溢出,粘湿穴口。
在爱液的润滑下,简隐扶着阮眠的腰缓缓将阳物抽出,深处被堵住的精液一股脑涌出,让阮眠有种失禁的错觉。
简隐:“我看看。”说罢不等阮眠拒绝,便抽出枕头垫在阮眠身下,又扶住他的膝盖将人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将红肿的小穴看得一清二楚。
“唔……”阮眠羞耻地别过脸去
经过一夜的肏干,可怜的花瓣红肿不堪,在简隐的注视下,小阴唇不住的收缩,吐出被含了一晚上的阳精,白的精糊住了红的芯,色情得一塌糊涂。
长臂一伸,简隐取来床头的棉布给阮眠擦拭,“啊……”红肿的小穴敏感得要命,经过这么一擦,又有淫水带着深处的精液一起喷涌而出。“不……”阮眠扭着腰挣扎,想合上腿,却只是夹紧了男人的腰,偏偏那坏心眼的男人,非但没有停下,还隔着棉布在阴蒂处按压。
阴蒂下离女穴尿道口近,早上起来本就有些憋尿,如今被这样一揉,让阮眠有种要失禁的预感,“不!要……要尿了……”
男人却来了兴致,他轻而易举地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阮眠抱到了床边,随后大掌抚上阮眠小巧的阴茎,拇指在铃口处摩挲:“眠眠要用哪里尿,这里……”说着男人粗粝的指腹在敏感的肌肤上向下抚摸,最后停在女穴尿道口一按,“还是这里?”
“啊——”没有注意到简隐称呼的改变,阮眠侧头将脸埋进男人颈窝,羞耻的红晕从双颊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男人平日里藏得很好的狼尾巴又露了出来,他一手握住阮眠小巧的阴茎,拇指将铃口堵上,另一只手四指并拢,来回在阴蒂和尿道口间揉弄,“眠眠用下面尿给我看好不好。”
“啊,不……会坏掉的……”
一直以来,阮眠上的都是男厕,站着尿尿,下面多出来的器官形同摆设,他自己都很少触摸,如今不仅被肏开了穴,还要用下面尿尿,会坏掉的吧!
然而尿意袭来,铃口却被堵住,女穴尿道口被男人一下一下刺激着,“呃啊——”阮眠脖颈后仰,雪白的锁骨吐出,泛着淡淡的红,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阮眠用下面尿了。
“呜呜……下面漏尿了,我坏掉了……”
简隐用棉布将阮眠下身细细擦干净,将人搂进怀里低声哄着:“眠眠棒,不会坏的。”
阮眠小声啜泣着,如小猫一般挂在男人身上,温热的吐息打在简隐的肩窝,两人下半身还赤裸的贴在一起,男人的眼神暗了暗,在背部轻拍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上下抚摸,并且有逐渐下移的趋势。
等阮眠反应过来时,重新硬起来的阳物已经抵在了穴口,“不……”
阮眠跨坐在男人身上,以面对面抱肏的姿势又被射满了子宫,最后,阮眠挂在男人身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旭日东升,天彻底亮了,简雪醒了,5岁的孩子短手短脚的,却已经知道自己照顾自己穿衣洗漱,她去水缸里舀水,却见自家舅舅端着一盆水小心翼翼地进了隔壁里间。
简雪好奇地抬头张望,简隐却似有所感转过头来,他朝简雪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跟来,然后轻手轻脚地掀开帘子进里间去了。
随后她听到里间传来猫似的哼声,“哥哥和爹爹在干什么?”简雪咬着手指头纠结,好想进去看看,可是爹爹会生气的吧。
当天晚上,简隐回来的晚些,回来时手里却提了一只野山鸡,烧水、拔毛、烹饪,干净利落地煮好一碗鸡汤,汤中搭配野菇增鲜、姜片去腥、枸杞增色,香甜可口。
简隐夹给阮眠和简雪一人一只鸡腿,三人美美地吃了一顿。简雪大呼爹爹厉害,阮眠也笑着夸赞,在床上凶猛的男人,此时却红了脸,笑了笑埋头扒饭。
晚上两人睡在一起,阮眠心跳得有些快,一趟下就忍不住想起昨日二人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的场景,呼吸也跟着沉重。
这时一只手搭上来捂住了阮眠的口鼻,“不要再勾我了。”
阮眠:“唔……?”还不让人呼吸了!
接着阮眠便落入一个炽热的怀中,还未等他反抗,便听到后边脖颈处传来闷闷的声音:“别动。”
男人从后环抱住他,耳垂被轻咬了一下,两腿间被挤入了一个硬物,隔着布料顶弄。
“啊……别……”他下面还肿着……
“嘘,不肏你,简雪刚睡下。”男人附在他耳边低低地说。
阮眠只觉得耳根被烫到了,灼烧感一直从耳后蔓延到身下被顶撞的隐秘处,想到简雪可能还醒着,更是难耐。
古代的裤子没有松紧,绳头一扯,阮眠下面就光了,简隐用手指擦过,低低地笑了:“眠眠是水做的吗,又湿了。”阮眠红着脸把头埋进枕头里,却被男人捧着脸捞出,迫使他侧头与之接吻。同时儿臂粗的阳物抵进湿滑的腿根,阮眠侧躺时双腿并拢的缝隙正好方便男人肏弄。
阳物在腿缝间进出,摩擦过阴蒂和尿口,阮眠被刺激得红了眼,却无法呻吟出声,只能泪眼模糊地与男人接吻。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抱紧了他,随后花心一热,男人的精液糊满了穴口。
“啊哈……”穴口剧烈地收缩着,仿佛要将这精液吸入般,终于也在这持续的冲撞中达到了高潮。阮眠累急了,他昏睡过去,任由男人收拾好了残局。
翌日,阮眠醒来时床边已经空了,阮眠瘪瘪嘴感觉心头也跟着一空,但看外头日子他也知道,现在应该不早了,简隐每日外出打猎耕作,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在床上赖的。
平复了心情,正准备下床,外头却是一阵热闹,阮眠穿戴好出门一看,却见几辆牛车刚好驶入院里,牛车上拉满了砖块与木材,在简隐的指挥下个汉子开始卸货。
此情此景,简雪激动地跑来跑去,在牛车间快乐地穿梭,简隐怕简雪受伤,一把将人捞回,单手抱在臂弯里,警告她小心被牛踢了。
阮眠揉揉眼睛:“这是?”
见阮眠醒了,简隐将简雪放下,让她小心点玩,然后笑着朝阮眠走来。两人近了,阮眠能看到简隐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映出清晰的毛孔,他笑得如同和春日融为一体:“我去镇里拉了批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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