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宅青楼小倌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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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弄着一头听话大狗的毛发一般,“阿泽,以后跟着我好不好?”
“啊?”萧泽听不太懂。
“以后你我成了亲,你不能再跟你爹一样混账,哪天不喜欢我了就把我送给其他人了,你若是不喜欢我了,你便……”不等他说完,他便让人给抱入了怀中。
死命地将凌言禁锢在自己温暖的怀抱中,萧泽话语沙哑,似乎带着哭腔,“青染……我心疼你喜欢你都来不及,哪里会舍得把你拱手送人。”
感受着萧泽怀抱的温暖。
悬空的手最终还是回抱住了对方。
君既无情我便休,那狗男人不选择他,索性,他就全了这臭小子的心意罢了。
左右他这个贱骨头也不会去计较枕边睡的是何人。
新婚之夜红烛泣泪。
镇远侯世子娶了个男人这件事成了京都一大趣闻。
不少人疑惑这世子的男妻究竟得有多貌美多有才情才能说动长公主跟镇远侯这俩古董老疙瘩应下。
众人议论纷纷。
可这都不关萧泽跟凌言这对新婚夫夫的事。
“饿坏了吧青染,来来来,先吃几个。”萧泽一脸疼惜地将床上的糕点端过来,同时拿着手绢帮凌言擦拭嘴角的碎屑。
一旁的喜娘话也说不上来,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世子,这不合规矩啊。”
“哪里不合规矩了,没看我媳妇儿都给饿坏了,既然没事了你们就赶紧给爷闪开!”
折腾一整天了,他家宝贝青染都快给饿坏了,他还哪里容得着这群不相干的人唧唧歪歪。
简直烦人。
乌泱泱一群人被赶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凌言跟萧泽两人。
瞅着萧泽在外人面前作威作福的模样,凌言不禁笑出了声——到底是个半大孩子是个弟弟啊。
“青染,我没说你啊!”萧泽秒变脸,生怕自己那副熊样吓到了自家宝贝。
“你啊,”伸出手指戳了戳对方的额头,“多久才长得大让你娘放心。”
顺势握着凌言的手指,萧泽亲吻了一记,“在青染面前我永远都长不大!”这么说着,萧泽就像往日两人相处那般,拥抱着凌言,将头放在对方双膝上,宛如幼崽依偎着母兽一般满心依赖。
顺着萧泽的发丝,哪怕两人都成亲了,凌言却还是放心不下问道:“阿泽,你开心吗?为了我……放弃了那么多。”
“我放弃什么了?”萧泽一脸莫名,“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一无所有,但遇到你之后……”
说到这里,萧泽笑得一脸幸福,“我觉得我拥有了全世界!”
少年眼中的希冀之光,点燃了凌言冰冷的心。
顺着对方的发丝,纤长的手指划入了对方的衣襟之中,抚摸着对方的皮肉,轻佻而暧昧,“春宵苦短,夫君,我们快就寝吧。”
“……”萧泽愣住了,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来他以为这场婚礼就是拿来充门面的,他也没想过真要去占有对方……
没想到。
“上次是我主动的,难不成这次也要让我主动么?”凌言捧着面前少年的脸,面上褪去了往日的清冷矜持,露出了在秦风楼之中的魅惑妧媚,“夫君?”
“我……”轻咳了一声,萧泽觉得他这辈子真就活够本了,能够见着自己心爱的人对他露出这种模样。
三两下扯下了新郎官行头,将裤衩子一扯,就这么赤条条地将凌言扑倒在床榻之上。
虽然没有着凤冠霞帔,但一身火红的长衫,搭配上那一头柔顺青丝,足以将萧泽蛊惑得心醉神迷。
这是他心爱的人,这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珍宝。
如今,他心爱的珍宝终于属于了他。
掀开衣袍下摆,扯下了对方的胫衣。
他并不想将那一身的赤红长衫褪下来……
两根手指一前一后分别插入到那蕊穴与后庭。
上次没来得及感受,如今亲自探入造访,感受着里边的温热紧致,以及……
抽出手指,看着沾染上的晶亮液体,放入嘴中品尝,萧泽笑道:“宝贝儿,你两个穴儿出的水都是甜的。”
凌言懒得被对方一个半大小子消遣,偏转过脸,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双腿大张敞开了门户。
虽然没有一句回应的话语,但萧泽却很能明白凌言的意指。
“放心宝贝儿,夫君这就来操你。”
话音方落,凌言便察觉到一硬物顶到了花蕊穴口,抵着摁压刚插入一头,而后便抽出,声东击西操入后庭中。
这一次不是浅尝辄止,肠肉被破开,整根没入。
“嗯……”微皱着眉。
虽然被插入这件事,他这个身体貌似已经经历过了很多次。
但是今天这次是不一样的……
今天这次……
眼角的泪被萧泽吻尽,萧泽轻柔地抽插,不想弄疼凌言,同时还不忘询问,“舒服吗宝贝儿,我有没有弄疼你?”
“没……”抬起腿,夹着对方的腰身,凌言凑到对方耳畔,咬着对方的耳垂喝出一口热气,“可以……快一些。”
话毕,凌言便紧咬着下唇收敛了方才的魅惑风情,仿佛先前催促的妖精不是他一般,可谓收放自如撩拨人于无形。
萧泽却被凌言这句话说得惊喜,“好嘞~媳妇儿!”
对方跳脱起来真就是不分场合。
得到了凌言的鼓励,萧泽颇为勇猛地开始彰显自己的雄风。
先是这般正常体位操干着凌言,回头等到凌言丢了一次,萧泽便又压着蕊穴深深插入,感受着其中不同后庭的温润裹覆之感,阵阵收缩舒爽得神魂为之一颤。
萧泽摁耐压抑,抓住凌言的脚踝,将其腰身翻折,而后跪坐在床上,就着这种姿势,更加深入更加大力地操干。
一边操,萧泽还不忘显摆似的凑到凌言耳畔道:“媳妇儿,我怕新婚之夜没法满足你,便事先看过龙阳十八式,今晚我都给你演示一遍好不好?”
“……”这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凌言。
被对方操得欲生欲死,高潮不断,凌言眼尾泛着红,近乎控诉一般道:“我若不同意,你那些书岂不是白看了?”
“怎么会白看?”说到这儿,萧泽忽地笑得痞气十足,探舌色情十足地从凌言的下巴一路舔至眼尾,“我有向旁人讨教,若是夫人不让夫君上床可该怎么办?”
身下快速地抽插着,手上也没放过凌言的阳物,灵巧迅疾撸动着,前后夹击的快感引得凌言不由自主娇喘连连。
“他们说,只要我舍得下面皮在你面前装可怜……你便怜惜我让我上床了。”
“……”这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
以为这小子是头温驯的牧羊犬,结果居然是一条日天日地的大尾巴狼。
虽然被操得爽,但凌言莫名有一种被对方戏耍的感觉。
而夜还很长,距离做完一整套龙阳十八式,还早之又早。
甚至对方以凌言一前一后有两穴,龙阳十八式也得分别操练,惹得凌言是白眼一翻。
年轻人,精气神就是好。
侯府宴席之上,三两个阔少聚在一堆儿,“你说这小子都要成亲了还来问我们怎么跟亲娘讨好处,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不知道,情趣吧?没准这小子正在洞房花烛里边抱着自个儿媳妇儿叫小娘呢。”
这群花花公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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