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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柔软湿滑的躯体,甚至能够听到那具身体随着他的揉捏触碰发出不堪的呻吟。因为看不到,他用一双手把那个透明人玩透了,几乎能凭空想像出他的样子。腰细得很,没什么力气,被他握住就软绵绵地要往地上滑,只能用鸡吧卡住,奶子一样不顶用,小小的一手能握住,几天下来奶头倒是被玩得像点样子,一摸就硬得像颗小葡萄。腿很长,身子也软,操逼的时候被架在肩上、盘在腰上都不喊痛。发现小逼的时候确实让他吓了一跳,反复确认长在逼前面的却是是根鸡吧,普通尺寸,阴囊不大,女穴倒是很肥嫩,大小阴唇一应俱全,一揉逼阴蒂就硬了,逼变得水汪汪的,阴道只有他食指这么长,一伸手就摸到了宫口,除非连子宫一起操开,否则根本装不完鸡吧。
这么嫩的逼上赶着找操,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那个人听不到他的声音,却自顾自地发着骚,软舌缠绕着着深深插入嘴中的手指,努力张大嘴像要展示:“都吞下去了……安安很乖……”回想起被小逼强奸、像只发情的狗一样操弄空气的自己,方虹眸色暗了下来。抽出手就捞住那具身体放在膝上,在惊呼声中像掰开成熟软烂的蜜桃一样掰开了臀瓣,摸上小穴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四溢的汁水和甜腻的呻吟四溢而出。是的,他发现现在他可以听到那个人的声音,这也是他确定是个人而非幻觉或灵魂的重要原因。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叫得像只小猫,明明是主动强奸别人,被操得口水流了满脸也只会说什么子宫、乳房之类的傻话,拒不承认是男人的鸡吧套子和骚奶子,欠教训得很,就像现在一样。那具身体的体型让方虹轻易地把他当成玩具,一只手就能够握住他的屁股让他逃脱不得,肆无忌惮地用他胸前的软肉给鸡吧止渴的同时,另一只手无情地把抽动、扭动着的的娇嫩穴肉打得滚烫肿胀。那只屁股无力地试图逃走:“好痛……啊……不要打阴唇……为什么会一直流水……好痒……”看看,这骚成什么样了,方虹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进一步扒开了已经被抽得红肿的小逼,捏住了早就挺立的阴蒂。肉穴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挣扎的力度大了起来:“不要……阴蒂不可以!会坏的……”还没来得及求饶就变成一声尖叫,是方虹大臂用力带动手掌,重重地打在阴蒂上。方虹牢牢按住怀里的屁股,感觉它像触电般抽搐着挣扎了几下,随即在大腿上软成一滩烂泥,而方虹的小腹间传来温热潮湿的触觉。方虹并没有停止,他一手兜住了无力地潮喷着的小嫩逼,不时地像玩弄软泥一般揉捏着逼肉,穿插着能把小逼打烂的狠狠一掌。那个人从潮喷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停止呻吟,哭叫着求饶:“打坏了……已经打坏了……好痛……但为什么会觉得爽……好痛……你生气了吗?为什么要打我?饶了我好吗,我真的很痛,或者换其他方式……”淫水一点也没有流到方虹身上,这一点莫名地让他觉得火大,那个人的求饶只是自讨苦吃,方虹烦躁地在屁股的软肉上擦拭着不存在的淫水,看向脚边。想换?方虹勾了勾嘴角,把屁股抱了起来。
白安安垫着脚尖紧紧贴着玩偶制造的页面,两个奶子垂向地面晃动着,像即将坠落的桃。他面色潮红,鬓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不知是汗液还是唾液的水滴从他下颌留下,滴在地上,映出他失神的双眼。白安安像骑在一匹烈马上不断地颤动着,好像若不是被腰间那双大手牢牢握住,早就被在他双腿之间不断进出的粗野性器顶得跪地不起。他好像早就叫哑了嗓子,操昏了脑子,只凭本能地发出喘息:“填满了……子宫涨涨的……”那双手难耐地抽了一下他的屁股,不顾上面早就布满了通红的掌印,摸索着握住了白安安垂落身侧的手,带到他的小腹上,更猛烈地抽插了起来。透过小腹摸到体内肆虐着的性器的形状让白安安像被烫到般蜷起手指,却在下一刻不等那只大手强制,他主动将手掌贴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肚皮捂住了子宫的位置,摸着男人龟头的形状,细细地发着抖,另一只手摸上了被操得外翻、一片泥泞的穴口,好像在比划长度,语气是梦游般的天真,叹息了一声:“这么长……安安好能吃啊……”鸡吧和大手好像突然被激怒了一样,同时用力地向他的女穴撞击,阴蒂早就被打得烂熟,在白安安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主动把腿张得更大,女穴高高向前挺起,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惩罚和给予。电击般的疼痛和快感互相缠绕,一瞬间就把他变成一滩只会颤抖的液体,而含在穴内到鸡吧却滚烫而坚硬,带着男人的体温和心跳,从内而外地穿透他,毫不留情地撞碎他。他迷迷糊糊地想,也许飞溅的、蒸发的不是从他体内汹涌而出的体液,而是他的意识自身,这让他觉得畅快,而又饥渴。因此,当他感受到卡在他宫口处的的龟头蓦然剧烈跳动起来,他产生了一种欣喜的预感,高高垫起了脚尖,下一刻滚烫、急促的水流就冲进了他的子宫里。不止有精液,被尿在子宫里了。好像被公狗标记了。白安安没能说出口,突然降临的巨大的快感让他只是喘息着,夹着腿用很少使用的女穴尿道口尿了一地。
“操。”方虹还是没忍住爆了粗口,被子宫裹着尿出来的感觉甚至比射精还要爽。子宫,本来是个藏在身体里、小心翼翼地把男人精液榨光的器官,却轻而易举地被人当成尿壶,被尿液填满,从内到外都被玩得通透,怎么会有这么淫乱的事情?!方虹咬着牙低声暗骂:“诡计多端的小母狗。”
“安安不是小母狗……”一个声音喘息未平地嘟囔着,忽然理直气壮起来:“你尿在安安子宫里,你一点也不乖。”方虹石化了。
而白安安虽然肉体疲惫不堪,却心情颇佳,因为他发现玩偶制造页面上进度条已然变成30%,并且解锁了新的成就:“灌溉充分,电力满满。”玩偶肢体也出现了新的变化,刚射完依然显得分量惊人的阳具旁出现了标签俨然写着“带电”字样,页面上出现了一个男性的下半张脸,嘴唇天生带笑,看着很柔软,下颌线却利落分明,看着就不好接近。白安安就是在这时听到他的玩偶骂人的,但他决定不去计较,他熟练地跪在玩偶胯下,舔舐起阳具上残存的液体:“我的子宫太小了,装精液已经很胀了,装不下尿的。”诶?怎么又变大了?白安安又被龟头塞了满嘴,说不出话了。
“坏……坏掉了吗?”白安安慌张坐在玩偶前,打开了光脑飞快搜索“玩偶不说话了怎么办”。
这段日子里玩偶正常地发育着,一点点从单个的器官变成了完整的人体,只有眼睛还被光幕覆盖着,像戴着眼罩的黑帮。这个词是白安安从老电影里看到的,在看到玩偶胸前大片的纹身时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玩偶面容硬朗,身材高大,日益健壮,肌肉块垒分明,手掌宽大粗糙,强壮的胸肌上纹着夜叉斗虎图,绮丽绚烂的图案一直延伸到下腹茂盛的阴毛里,让其中蛰伏的性器都显得尤其可怕,像一只野兽。或者说玩偶就像一只暴躁的野兽。他操起人来从不留情,不是扇打就是揉捏,对白安安的哭喊充耳不闻,似乎非常享受白安安无力的颤抖,热衷于用尿液在白安安身上留下气味。总之在白安安空旷安静的世界里,玩偶粗暴生猛得格格不入,这种作风让他联想到了老电影里看到的暴力分子,加上胸前的纹身,他断定自己触发了玩偶制造中的某些特殊身份塑造系统。这可不常见,对这个游戏完全是新手的白安安有些激动。
还没等他开心多久,学校期末季的到来就让他不得不暂时停止了这些日子里近乎疯狂的玩偶培育,专心应付考试,当然,他没有忘记对玩偶进行日常的维护,每天都用唾液交换玩偶的精液。当然,过去的培育过程给了他充分的经验,在维护前他会关闭玩偶四肢的机能,否则他并没有信心在被操得半死的情况下顺利结束考试周。这似乎让玩偶非常生气,白安安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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