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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寻常,他却看出了一丝诡异的冷意—他们的寻常就像冷静的蜂群,循规蹈矩忙忙碌碌,却和他毫无关系。林州眼前的世界忽然剧烈地闪动了一下。
他看到了季放,一直贴在他身后的人,是季放。
季放满脸平静地对上他的视线:“你好。这次是正式的介绍了。我是季放。”
林州剧烈地挣扎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放捂住他的嘴,拇指伸进他嘴里要他噤声:“嘘,你看。”
季放从容不迫的把林州剥光,只留下百褶裙堪堪遮在胯骨上。在这个过程中,林州眼睁睁地看着地铁上的乘客都朝他们的方向转过身来。他们充满好奇的目光像是无数盏聚光灯,而他挺着一对乳房,赤裸地站在舞台中央。男人的手上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在他乳房上轻轻一按,他就觉得乳头被牢牢捏住,随着他的呼吸,有细细碎碎的铃铛声传来,在一片死寂中显得再刺耳不过。男人拉住他的手要他自己按在胸前:“不想听到这个声音就自己按着。”他手指夹着乳夹上的铃铛,感到女穴也传来一阵凉意,季放的声音听起来倒是非常正经:“前面夹紧了应该也不会响。”阴蒂上却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震动。林州一下坐在男人腿上。
季放转过身,把林州带到车厢中央。
林州的淫水已经把季放的裤子弄得一塌糊涂,他颤抖着,努力想遮住自己,却又不愿放任奶子随乳夹震动,指缝中露出高高挺立的奶头,羞耻的神色让他遮掩的动作更加色情。季放把他放在座位上,四周人群随之散开却又将他们紧紧围住,林州再也受不了:“季放……求求你……他们在看……”季放好像把他当成肆意摆弄的玩具,一言不发,只是分开了他的腿,将头埋进了他的裙摆下,林州尖叫起来。
一条舌头直截了当地添上他的肛口。粗糙的舌苔对于那圈软肉来说太过刺激,林州几乎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下直直通向脑中,他筋挛着夹住了季放的头颅。季放没有放过他,舌头来回舔舐吮吸,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更是充满恶意地轻咬着入口,宣告着吞吃入腹的欲望。林州软成一滩,他已经护不住自己的乳房,一对奶子随着乳夹的开始震动而不断弹动着,铃铛声和淫水被大口吮吸的声音相比不值一提。阴蒂被死死夹住,无法摆脱刺激,林州觉得自己的女穴变成了一个只会流水的袋子,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任何地方。更可怕的是他身体深处开始怀念那种被贯穿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并不完整,好像某种天性告诉他这不是答案,他应该更深刻地被什么人拥有,或者使用。他习惯般脱口而出:“季放……给我……”
话音刚落,他睁开眼却只见陌生的人群贪婪地盯着他,他像个荡妇般大张着腿,而身下的人埋在他的腿间不见面目,他感到莫名的害怕,挣扎着要离开。
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季放声音传来:“你在想什么?小屁股,不要让我罚你。”林州却像打开了开关:“季放……奶子好痒,小逼也好痒。”他掀开自己的裙子,难耐地捧着季放的脸,对上季放的眼神,却又觉得不够,把季放拉起来,自己像只母狗般跪下,翘着屁股伏在男人腿间:“季放,我要。”他好像在逃避着什么,急切地捧着季放的鸡吧,想都没想就添了上去。他像吃糖一样吮吸着季放的龟头,万般珍爱的添弄着肉棒上的青筋,最后更是仰望着季放,一点点地把肉棒吞进喉咙里。
季放缓缓地捧着他的后脑,有些安慰的摩挲着。
林州吞得卖力,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自己填满,这样就可以忘掉地铁,忘掉身后那些看着他滴水的女穴的人群。只要有季放,他痴迷地看着季放,只要有季放,就不会是只有他一个人。男人阴茎的气味直冲他的咽喉,他不小心呛了一下,眼泪口水流了一脸。季放掐着他下巴把鸡吧拿了出来。他顾不上咳嗽,死死攀住季放的肩:“季放,操我,操我吧。母狗的逼好痒了,两个逼都操,好不好?”他不想再听季放叹气了。
林州跨坐到季放身上,像尿尿的小女孩一般让男人的肉棒在他的股间来回滑动,他被烫得浑身无力,男人的鸡吧几次顶住阴蒂让他几乎高潮。他喃喃着:“早上操过小逼了,这次操母狗的后穴好吗?”他像在看季放,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在看,扶着季放的肉棒对准肛口,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男人的阴茎给他熟悉的感觉,硬挺的龟头滑一点点挤开肠道,棱角和青筋在前列腺上刮过,他再也想不起其他,疯狂地扭动腰胯:“操到了,季放,操到母狗的骚点了,爽不爽?嗯?母狗的逼爽不爽?”季放还是沉默着,一手扶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挺起了跨。林州觉得自己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子,被一双大手反复挤压着,他觉得自己在暴裂,身体内部是无穷无尽的汁水,他能做的只有流尽它。快感的浪潮无穷无尽地冲刷着他,他几乎被季放抛了起来,每次深深的挺入都牢牢钉住他,把他送上空中,又再次在失重中插入他。他不知道这样的浪潮何时是个尽头,只是一遍遍地叫着男人的名字,还想出了这个一无所有。
“到了。季放……我要高潮了!”季放加快了挺动的频率,他几乎要在快感中窒息,眼泪不住地流,无的挣扎全被男人按进怀里。他的前列腺被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后穴和嘴一样合不拢,却流着涎水。男人的手无情地握住了他的小鸡吧,用拇指飞快的揉搓着他的龟头,他已经叫不出声。他眼前白光愈来愈盛,高高地仰着脖子,好像一张拉满的弓,男人松开了他的鸡吧,那嫩枝却还径自跳动。林州知道就要到了,那种致命的快感就要到来。
地铁却在这时停下,林州看清了车窗外的世界--站台上挤满了乘客,他们都探寻地看进车内。林州知道,他的奶子、骚穴和屁眼都将一览无余。
林州的鸡吧高高挺立着,最终却什么都没有射。尽管车内外挤满了人,却鸦雀无声,只看到赤裸雪白的男孩坐在男人腿上筋挛了一阵,便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季放把林州转向自己,发现他无声地哭得满脸是泪。季放捧着他的脸,直直看进他的眼里:“看着我,林州。”林州扭过头并不作声。季放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你用后穴潮吹了。”林州好像一个石头人,散发着颓唐的冰冷。“你之所以高潮、之所以需要性爱,都是因为我。”季放打了个响指,林州发现自己双脚离地,缓缓的飘在空中,季放继续:“可以说,你的存在也是因为我。”林州无法抗拒身体里还没有停歇的快感,他的阴蒂和乳头还在享受着高潮,他的灵魂却仿佛脱体而出。他努力回想过去,却发现清晰的记忆和季放的声音和抚摸难以分离,那些或潮湿或炙热的回忆仿佛才是串起记忆的珠子,这让他更清楚地意识到有一个真相藏在记忆的后面,藏在意识的后面,这个真相来自于他灵魂本身。可是他还有灵魂吗?他觉得冷,四周一片虚无,仿佛处于无尽下坠中。
一只手拉住了他。温度和心跳缓缓传来,来自另一个人的气味包裹他,牵引他。林州说不出为什么,但他知道那是季放的手。他睁开眼,看向季放,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神情如此依赖。
季放吻了吻他的手背:“但是我同样因你存在。你渴望我,你渴望我的阴茎,你坐在我腿上潮吹。但我同样渴望你,是我创造你、填满你、灌溉你,我的欲望创造了你,那么是你成就我。”
地铁、人群都缓缓消失,只有他们二人处于一片蓝色的幽空里,各种系统指标和界面缓缓浮现。季放却好像没看到一般,他平静地看着林州:“种一株花,获得的不是花本身,而是那些栽培的时间。我为他播种、施肥、浇水,看他开花,但不想摘下他。与其说是我拥有他,不如说他拥有我。”林州有些惶惶地看着他,他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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