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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
「那里是哪里?警察大人,被操屁股爽吗?」男人更用力的抽送,用前端顶着前列腺的位置摩擦,感觉到窄紧的肠壁与括约肌颤抖的收紧。
「混帐、嗯、别碰不要再顶那里」无法宣泄的快感让陈毅口齿不清的喘息着,皮裤前端已经可以看见鼓胀的分身似乎又更充血硬挺了,但怎么也无法射精,快感变成了折磨。
「啊、啊解开啊」
不理会陈毅的呻吟,男人径自发泄完兽欲,把体液射入他体内深处,拔出分身拿起刚才准备的东西。
「接下来要给你插这个。」
被快感迷蒙了视线的陈毅在看清楚男人手中的东西后,面露惊恐。
那是只大号的肛塞,造型是四颗球体,最细的约莫两公分,最粗的有六公分,长约二十五公分,根本就是陈毅无法想象的凶器。
只在a片中看过的道具竟然要被用在自己身上,陈毅慌张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
「这可是好东西呢,最粗的这颗刚好会抵在前列腺上,括约肌的地方还有可变速的震动钢球帮你按摩才不会造成血液循环不良,总共七段变速,还可以当灌肠用具」男人笑着介绍。
「妈的,你这个变态!好东西你不会自己用!」陈毅浑身紧绷,身体依旧虚软无力,只有指尖勉强能动。
「我对你这个淫荡的屁股期望很高啊!」男人在肛塞上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液,又往才被摧残过的红肿菊蕾灌了些润滑液,仔细涂抹一遍,才慢慢把粗大的肛塞塞入。
「干、不、不要痛」
才被狠狠侵犯的穴口又肿又刺的疼痛着,再被硬物撑开,陈毅痛哼。
前两颗球体很顺利的进入了,但是第三颗整整有六公分粗,男人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陈毅痛到咒骂不休。
男人叹了口气,在陈毅以为他会放弃时,他扣住陈毅的腰,调整了陈毅的姿势,托起陈毅的身体,把肛塞放到他身体正下方的沙发上。
意识到男人的主意,陈毅慌张的叫道:
「住手、我不行会弄坏的不要」
男人不理会他,慢慢松开托住他身体的力道,让陈毅自己的体重把肛塞压入体内。
「啊啊啊──」当最粗的部份突破括约肌的把守进入体内时,陈毅凄厉的惨叫,「痛、好痛裂开了」
男人检查了一下,的确是裂开了,括约肌完美的皱折被撑平了,还有几处带有丝丝血丝。
「不严重,多被操几次就会习惯了。」男人边说边把剩下的部份也推入他体内,重新扣上皮裤上的小锁,断了任何陈毅可能取出肛塞的机会。
陈毅痛到说不出话来,就连刚才勃发的快感似乎都感觉不到了。
男人哼笑,在他痛到失神之际,把牙托塞入他口中。
沾满肠液与体液的粗大分身就这样捅入陈毅无法闭上的嘴。
陈毅被绑在沙发上已经快八个小时了,唾液与精液从他无法闭紧的嘴角流下,他身上满布男人泄欲的痕迹,白浊的体液沾满他的脸、胸膛、小腹与大腿内侧,而他仍然被迫穿着那件皮裤,马达震动声从皮革内传出。
「让我去厕所拜托」不知道第几次哀求男人,陈毅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坐在一旁用餐的男人徐徐放下餐具,走到他身边。
「想去厕所也可以,但你先自慰给我欣赏欣赏。」
说完,也不理会陈毅羞辱难堪的表情,他继续用餐。
过了一会儿,陈毅再也无法忍耐了,只能难堪的低声道:
「我知道了。」
男人笑了,解开外层皮裤的锁,慢慢剥下因为体液、汗水和润滑液的关系几乎贴合在肌肤上的皮革,露出插着巨大肛塞的菊蕾与颤抖的臀部,解开陈毅双手和分身的束缚。
他不急着抽出尿道按摩棒,反而拿了面等身高的更衣镜放在沙发前,让陈毅可以看见自己的模样。
陈毅屈辱的撇过头,分身被男人用力的撸了两下。
「警察先生,看看你的样子,看着镜子自慰吧。」
男人缓缓抽出尿道按摩棒,抓起陈毅的手放到终于解脱的分身上。
陈毅因为愤怒而粗重的喘息着,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把目光投向身前的镜子。
镜子中的男人像是变态同志a片里面的零号一样满身精液,自己握着分身,铃口已经完全张开,浑圆被钢环拘束,被左右捆绑而大张的双腿股间插着可怕的粗大性道具
「如果你不会自慰,想尿尿就只能用导尿管了。」男人的小指头轻轻挖着铃口,「从这里塞进去,然后还可以把甘油灌到你的膀胱里面」
这是赤裸裸的恐吓,陈毅只能僵硬的套弄起分身。
男人满意的走到一旁坐下,火热的目光盯着表情羞辱痛苦却逐渐混杂了快感的陈毅。
几分钟后,陈毅发出了短促的呻吟,压抑许久的高潮终于来临,大量的体液溅洒而出,喷溅上陈毅的胸膛与小腹,连续射了好几次都没有停止。
男人就在此时把肛塞的振动开到最大。
「啊啊啊」陈毅失控的呻吟着,原本渐歇的高潮再度来临,前列腺被连续振动的快感逼得他不停的射精。
将近十次以后,喷射出的体液愈来愈少,陈毅的呻吟也从高潮的余韵渐渐转为痛苦,已经没有东西可射的分身仍然不停的抖动。
忽然,陈毅惊慌的睁大眼,发出惨烈的哀鸣,因为男人开启了肛塞轻微放电的功能。
「啊──」
下一秒,金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的从铃口射出。
陈毅被关在别墅的地下室,已经一个礼拜了。
除去周末,男人出现的时间不一定,有时候只有晚上在,有时候白天会突然出现,也曾发生过忽然离开的情况,所以他推测男人应该有个繁忙而不规律的工作。
他一直想着要逃跑或逮住机会制服男人移送法办!
可是男人一直很小心,地下室没有窗,连气窗都没有,只有小小的空调风口,门则是厚重的铁门,即使在地下室内,陈毅的手脚也戴着束具或刑具,可见男人非常谨慎。
陈毅在警校学过开锁,他也曾尝试逃跑好几天,但双手一直被反铐在身后的他,是没有办法打开上了三道锁的铁门的,最后只好死心承认他无法靠自己逃离这个地下室。
在这短短的七天内,陈毅尝尽屈辱与痛苦的折磨,身为男人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监禁奸淫,从不曾被自己和女友以外的人触碰过的禁地除了被男人的昂扬贯穿外,还被各种变态的道具玩弄,陈毅已经恨得直想宰了那个男人──可惜他被强迫休假后不能带枪,不然他绝对会开枪打爆男人的脑袋!
俯卧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陈毅忍耐着体内持续的震动。
──虽然变柔软了干起来很爽,但是变松就不好玩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就练习紧缩菊蕾吧。
这么说着的男人,在他体内贴近括约肌的地方放了两颗会放出微量电流的跳蛋,轻微的震动与电流总是刺激括约肌本能的紧缩,让陈毅被迫一整天都只能夹紧臀部。
然后在男人出现时,恢复紧窒的秘处就会再度被残忍的撑开,并在彻底承受男人的兽欲后,被灌肠导尿。
铁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陈毅的肌肉开始紧绷,但昨天他成功踹了男人一脚,换来今天被戴上颈圈铐在地上的铁环,所以他无法撑起上半身,只能保持趴在地上的姿势。
无法转头看不见男人的动作,但他可以感觉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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