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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点却反倒更好摸了,直勾得乔予慈连嘴都顾不得亲,急切地脱完段超的上衣,就张开小嘴一口咬上了他绵软又颇具弹性的胸乳。
“好香好香哦……老婆的奶头好好吃,小慈好喜欢——”乔予慈活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奶子一样逮住段超樱红的乳珠就开始忘情得含咬,他毫不吝啬溢美之词高度夸赞了段超香软的小奶头,两只手也色情地托住一对蜜乳又抓又揉,像是想要从中挤出奶水一般。
“唔……”即便正在昏睡中,段超似乎也因乔予慈粗暴的手法而感到不适,他皱眉轻哼了一声,吓得乔予慈慌忙停下手上嘴上的功夫紧张地抬头观察他,等确认段超似乎并没有苏醒的意思才松了口气。
“坏蛋老婆,你刚刚真是吓死我了知道吗,以后不准再这样了!”劫后余生的乔予慈拧着细眉,用埋怨的语气撒娇地轻轻掐了一把段超的奶子。
被段超这么一搅局,他也有些不敢再随意玩了,恋恋不舍地亲了已然被吸得红肿的奶头并仔细道完别后,乔予慈便坐直身体将段超的两条长腿往自己纤细的腰肢一盘,扶着坚硬滚烫顶端还冒着淫汁的大肉棒就想往对方的嫩穴里钻。
乔予慈想得非常简单,他看过的那些色色的动画里男主角都非常厉害,轻易就能把女主干得连声求饶淫液乱飞,他便先入为主认为自己也能如此,随随便便一插定然能把段超插得从此心里眼里只有他。
可现实却对乔予慈分外残忍,他不过刚把自己的龟头挤进了段超的肉穴里,还根本来不及狠狠征伐一番,自己就先腰眼一酸,险些因为过于刺激的快感而立刻交待出来,可谓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呜!”乔予慈娇软地跌倒在段超身上蹙眉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短促哀鸣后,便一动也不敢再动了。
都说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鸡巴长得大是先天的幸运,可屄能不能肏得好还需要后天的勤奋练习,而乔予慈恰恰缺乏练习。
虽然曾经是个爱玩galga的阿宅,但乔予慈却因为贤者时间过长而甚少手淫,每次打完飞机后他总会深陷于“自己是条孤独的可怜虫”的悲伤中无法自拔,久而久之肉棒也较常人敏感度更高。
偏偏段超看着粗糙,小穴却是又嫩又骚,只不过是刚刚吃掉乔予慈的龟头,里面火热湿软的媚肉便热情地缠了上来,含住了就不肯放,紧窒的穴道淫荡地律动着,轻而易举就将毫无准备的乔予慈推上了情欲的巅峰。
“呜嗯……好、好棒——小慈被吃得好舒服……老婆好厉害……”乔予慈鸡巴半插着段超气喘吁吁地呻吟道。乔予慈现在只感觉自己的肉棒顶端像是进入了天堂,里头又湿又紧又热得让他浑身发软,一动不动地适应了半晌,他才敢试探着挺着肉棒往段超身体里头塞。
先前被乔予慈舔了好一会儿,段超的小穴早就湿软得不可思议,亟待什么火热的东西填进来,故而当乔予慈的阴茎还缓慢地往里推时,两旁的媚肉便已经层层叠叠地缠了上来。
“啊啊太、太快了……!小慈要丢了!”才刚刚被裹住乔予慈便连着声地哀哀求饶双颊飞红,清纯娇美的脸蛋上浮现出一副马上就要高潮的淫乱痴态。
段超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的女生虽然看不清脸却热情似火,温柔又细腻的手掌几乎抚遍了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即便是自己畸形的生理构造,她也丝毫不嫌弃,反而对着那个羞人的地方又舔又吸,灵活柔软的小舌更是探进里头贪婪地舔舐。
后来兴许是嫌这样弄他不够过瘾,这姑娘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顺着他的屄缝磨开了后便直直冲撞了进来,凶得要死,即使是在梦境中都痛得段超险些哭出声。
可能是自己那个畸形穴太过下贱,那肉棍分明一点都不温柔,跟台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在自己身体里狂顶乱插,可段超竟然也能从中得出些快活。愈是操他操得猛烈,他的穴肉就愈是媚软,到后面更是随便让人插了两下便能乖乖地被榨出蜜汁,当真是淫乱骚贱到了极点。
梦中的段超也担心这个癖好有些怪异的女生会讨厌自己这具不知廉耻的身体,但好在对方足够的宽宏大度、善解人意。轻易原谅了自己的下贱不说,竟还愿意同他接吻!
段超实在是受宠若惊,毕竟他以前就是做梦都没敢奢望过真能有女人看得上他,更别说还肯亲他吻他。段超便也感恩戴德地投桃报李,主动伸出舌尖回应地舔了舔对方,却不想就这么随意的一个动作,他穴里的肉棒子像是突然发了疯,抵着自己的穴口凶狠异常地用力顶弄,淫媚的穴肉完全为这霸道的征伐所臣服,被操得彻底熟软。那肉棒抵着段超的屄心激射出一大股滚烫的浓精,直烫得段超也小腹一酸,竟是在没有丝毫抚慰的情况下被活生生操射了,连大腿根都忍不住伴着这阵奇异的快感而轻微抽搐。
耳边朦朦胧胧响起一阵轻笑声,段超在梦中蹙起眉头,他隐约觉得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可不待他辨析出什么,塞在小穴里的肉棒却吹气球一样地快速膨胀起来,碾着他高潮后敏感异常的媚肉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熟悉的火热再度席卷而上,段超的意识又陷入了混沌的情欲中……
***
“唔……”蹙紧眉头,段超痛苦地率先睁开眼,他虽然没什么起床气,但反射弧奇长,醒得比普通人更慢。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段超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娴熟地挺尸。在睁眼后的第二分钟,他终于迟迟地想起了如今自己非同一般的处境。
几乎是下意识的,段超准备起身逃走,只是他刚扭动了下肩膀,身体各处的异样感就如涌动的潮水般回灌进了他的大脑,全身上下像被巨型卡车碾过,轻易动弹不得。尤其是那个隐秘羞耻的地方,泛着火辣辣的酸胀,轻轻一动里头就有粘稠绵密的液体往外流,吓得段超不得不停下所有的动作来。
可即便是这样,一直埋在他怀里的人也还是被弄醒了。
乔予慈从来没有睡过这么神清气爽的一觉,温暖、舒适、充实,甚至带点令人鼻酸的幸福。从他有记忆以来,童年时期的每一次苏醒都是阴冷、孤独、痛苦的,同时还伴随着对新一天的恐惧。
这样的情况在他长大后摆脱母亲的羽翼,独自居住后改善了一些,但长期的昼夜颠倒、离群索居使他越来越难睡一个完整的觉。每次夜半苏醒乔予慈总会盯着天花板发很久的呆,或者坐起来在黑暗中对着满墙的手办娃娃自言自语。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乔予慈嘴角噙着一抹甜蜜的笑意,他搂着段超紧实的腰肢,像小猫一样依恋地用脸蛋蹭了蹭身下宽厚温软的胸膛。乔予慈颇为得意地想,他现在也终于有人爱了。
察觉到被子里好像有人在动时,段超被吓得汗毛倒竖,连牙关都不自禁地轻轻打颤,发出细微声响。别看段超长得好像人高马大,但他内里实在是个数一数二的怕鬼怂货。偏偏现在的境况怎么看怎么像那些躲在被子里的女鬼随时准备冒出头来个跳脸杀的恐怖片。别说逃了,段超现在连掀开被子低头瞟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昨晚放肆地做了一整夜,到最后就是精力旺盛的乔予慈也因为体力不支而趴倒在段超身上睡死过去,根本来不及做事后的清理工作,两人只能赤条条、黏哒哒地抱在一起。
要搁以前乔予慈早就炸翻天了,他这人龟毛洁癖到神经质的地步。哪怕只是不小心被陌生人碰一下皮肤,他就表现得好像自己下一秒就要得脏病死了一样,回家非得消毒消个痛快,再冲着水搓到掉皮发红他才会稍感满意。
而这会儿他虽然也觉得身体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一想到那些都是段超留在他身上的爱液,他又变态一般地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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