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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我都写好了”

刘翼好不憋屈地将一张供状交给站在他身后监督的余舒,没裁开的罗纹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是他亲笔将自己在青楼被人骗去大笔银两,缺钱了跑到忘机楼敲诈勒索,在酒里下毒毒死了一个小混混的经过,前前后后交待了一遍。

最后,又附上一张债条,写明他今晚带走余舒,从她手上“借”走了十万两银,日后归还。

一张供状,一张债条,上头都有他咬破了自己手指,按的七八个血指印,算是签字画押,无法抵赖。

余舒检查过没什么问题,就将供状交给薛睿,债条她自己收起来,冷笑着警告刘翼:“今天晚上的事,我就当揭过去了,回头要让我在外头听见半句谣言,对我大哥和我不利,我就全算在你头上,先让我大哥到宗正司举告你,我再拿着条子去御前找皇上讨债,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刘翼闷声道,几时这样窝囊过,明知他今日写了这样的东西,回头再不能向两人寻仇,心里恨得不行,可他别无他法,只求尽快送走两个瘟神,保住性命,别的都是后话了。

余舒与薛睿对视一眼,两人都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放过刘翼,踩着门口的碎木离开这鬼地方。

至于善后,刘翼自会想方设法掩盖。

余舒见到了金柯,才知道薛睿怎么能静悄悄地进了刘翼的别馆,要不是一路出门,看见不少东倒西歪躺在地上的护卫,她真难想象,这个相貌老实的男人,会是一个武功绝顶的高手。

三人在花园一角会和,金柯同样额外观察了余舒几眼,也有些出乎意料,原是薛睿冲冠一怒为红颜,直闯皇子府邸救人,他想着怎么得是个貌美如花的小女子,不妨见到的却是个假小子。

不怪他眼拙,实在是余舒日常里不爱裙钗,往往穿戴爽利,梳着巾帼髻,只描眉不画眼,高挑挺拔的个头乍一看确像个白净俊秀的少年郎。

“这位是金柯,金兄。”薛睿简短对余舒作了介绍,他没避着金柯,握着余舒一只手,带她走夜路。

到了前庭,看见正在门口把风的陆鸿徐青,这才松开了她,改为虚护肩头,两个侍卫见到余舒完好无损,放下一颗高悬的心,一脸惭愧地向她告罪:

“是属下无能,保护大人不力。”

余舒摆手道:“先回去再说。”

便与薛睿共乘一匹马,一行人匆匆离开,赶回忘机楼。

这厢忘机楼一众正是愁云惨淡,却见薛睿带回了余舒,庆幸欢欣暂且不提,大家伙熬了半宿,腹内空空,厨娘秀青张罗着煮了一大锅鸡丝汤面,佐上几个凉拌的小菜,先给余舒盛了一大碗,端到后院楼上。

薛睿在楼下换洗,辛沥山趁乱从厨房顺了一坛好酒钻进余舒屋里,见她正捧着海碗吸溜面条,香气扑鼻,馋的他肚子咕噜噜地叫,酸溜溜地道:

“折腾一晚上,又是死人又是绑架的,你倒还有胃口,啧啧,好吃吗?”

傍晚出事那会儿,前头闹得厉害,他正在后院关门烧丹,两耳不闻窗外事,等到他饿了出来找吃的,才发现整个后院空了,到前头一看,大家伙儿都在呢,哭的哭,急的急,他一问之下,才听说前因后果。

“我就知道你丫头胆儿大心细,不会有事,来,喝口酒,压压惊。”辛沥山倒了一杯酒给她,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巴掌大点儿,搁在桌上,推给余舒。

“喏,这是你要的醍醐香,里头有十枚,你回头试试,和辛家给你的是不是一个味儿。”

余舒喜道:“真让你捣鼓出来了,我看看。”

说着放下酒杯,抽开袋子捏了一枚香丸查看,颜色表香都与辛雅给她的那些相同,只除了形状大小不甚精细,别的都没问题。

看来辛沥山没有说大话,辛世家秘制的醍醐香,最早是他炮制出来的。

“谢谢五叔,”她宝贝地将这布袋收起来,今日罢了,明天她试试,果真能让仿太清鼎发挥效用,使她可以驾驭六爻奇术,那就谢天谢地了。

“别谢,我也得了你的好处,没有白送你,”辛沥山瞅着余舒:“你之前管我借了诸葛瞳,这都好些天了,该还给我了吧。”

余舒干笑,若不是他提起,她真想忘了这一茬,当日她让景尘去探大提点的口风,怕他露馅,就向辛沥山借了诸葛瞳给他,景尘知道这是云华遗物,开口索要,她不忍心拒绝,就转手给了他。

“那个,五叔,我和你商量个事儿呗。”

辛沥山警惕道:“商量什么,你别是想昧了我的宝贝吧。”

“哪里,你听我解释嘛,”余舒苦着脸道:“我借了诸葛瞳,原是给景尘应急,怪我嘴快,告诉他这是云华易子的遗物,你也知道他们父子缘薄,这个东西嘛,就是个念想,他开口要了,我就对他说了不行,这是你爹送给辛五叔的,我做不了主啊,他就求我帮他问问你,不论你有什么要求,只要能把诸葛瞳赠予他,让他干什么都行。”

后头的话当然是她胡诌的,她已经做好了要替景尘大出血的准备,怎想辛沥山听了他一番话,沉默下来,抱着酒坛子发了一会儿呆。

“哎。”他忽然叹了一声,“是我对不住云大哥,这宝贝本来就不归我,应是——罢了罢了,就给他吧。”

他端着坛子灌了几口酒,摇头晃脑地走了,竟然没有借机对余舒狮子大开口,余舒一面暗幸,一面又有些堵心。

辛沥山那半句没说出口的话,她心知肚明,诸葛瞳应是留给他原配长子的保命之物,却被辛雅私自占为己有。

当日景尘向她索要时,她并未发觉薛睿身世可疑,现在知道了,难免可惜。

“做什么愁眉苦脸的?”薛睿梳洗干净,上来找余舒说话,进门就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

余舒深深看他一眼,见他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一语不发地进屋拿了棉布,站到他身后,包着他头发,一缕一缕拧干。

不见他时万分想念,见到又不知从何说起,千头万绪,想问他到底是不是云华失散多年的儿子,又怕他有苦不能言。

“你你这些日子哪里去了?让我好担心。”

薛睿看不见她神情纠结,稍作犹豫,便告诉了她:“有人使计将我骗走,带到偏远地方关了起来,不让我回京。”

和余舒猜测的差不离,好奇道:“是谁?”

“是云华。”

余舒一怔,不容她多想,薛睿便按住了她的手,抽出棉布放到一旁,将她拉到身边坐下,四目交接,凝望里,渐渐坦然。

“阿舒,我不该瞒着你,你要找的云华长子,正是我。”

先时隐瞒,不过是他害怕面对,他希望在她心里,他一直都是那个风光霁月的薛大公子,而不是一个藏头露尾的可怜虫。

然而真的对她坦白之后,竟是说不出地轻松。

余舒听到他突如其来的实话,有些傻眼,她以为他不会说,可他就是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

这下轮到薛睿紧张:“你猜到了?什么时候?”

余舒感到他手掌冰凉,看着他这些日子消瘦许多的面容,纵有一些埋怨,也烟消云散了,她扁了扁嘴,说出他失踪之后,她为了请云华出手帮忙,就找冯兆苗帮她打听苏州令其人,无意中得知那人竟是薛父,就引起了她的猜测。

薛睿失笑:“真是歪打正着。”

余舒不悦道:“还说呢,我让你帮我找人,你嘴上答应的好,骗我说你派了人到义阳城去打听消息,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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