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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孝谷带着余舒走了,茶室里剩下祖孙两人。

纪星璇看看地毯上洒的碎杯子和茶水,暗拧了下眉头,再看纪怀山脸色不好,便提了炉上炕的热茶,倒水递给他,问:“祖父,这是怎么一回事?”

纪怀山不愿多说,他拿抽卷威胁一个小丫头,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接过茶喝了,叹气道:“应了她两件事罢,星璇,我看此女心思狡诈,你跟着她学,可要当心她瞒哄你,一旦发现有不妥便立刻告诉我,我另有法子治她。”

纪星璇道:“您放心,这六爻术的真假孙儿还是能辨识的。”

纪怀山看着眼前比男儿更要出色的孙女,心中顿感宽慰,消了气,道:“明日初五,我让管家备了礼品,你早上先到欣阳街别馆去拜访夏江先生,再顺势探一探夏江家的五小姐。”

纪星璇道:“年前我便去过两次,只是夏江敏称病,不曾相见,料然还在丧姐的哀痛中,明日年节我冒然去拜访,是不是不妥,不如放在十五过后?”

纪怀山摇头:“那时就晚了,你必得去一趟,代我观一观她面相,探个虚实。

“媾?”

纪怀山看她不解,遂点明:“之前宫中送到司天监几对八字,责人探卜女命,想来皇上要趁中秋赏月,赐下几桩婚事,我暗对上名号,这当中就有夏江家五小姐的,八字又用金漆签头封印,八九要配给哪一位皇子,你去观她面相回来,我好心中有个底,来日你结交她,未必不是机缘。”

纪量璇恍然大悟,点头应声:“如此孙儿明日便跑一趟。”

纪怀山这会儿消了气,又同纪星璇交待了几句便让她下去:“还不到晚饭,去找你姑姑说会儿话吧,别整日闷在房里,大衍已过该给你自己歇歇的空当,如今只等六科揭榜的日子定下了。”

听出老爷子关心,纪星璇笑了笑,道:“听说表弟昨天又闯了祸,姑姑正气着呢,我还是到花园里转转,不去给她添乱了。”

纪怀山道:“伟博那孩子不懂事你姑姑却只得这么一个儿子,眼下你姑夫一家暂住在府里,你做姐姐的有空就多教教他,别由他乱跑着胡阄,等过了年,便让你姑夫挑了学堂送他去。”

纪星璇答好,便出去了,到门口有丫鬟上前给系上呢绒斗篷并拿了一只陶花儿手炉,揣着去南院。

话说纪孝谷将余舒领到翠姨娘住的小院门前,冷着脸交待了几声说是让她晚上回去尽快收拾行李,明天一早会派马车去接她,便皱着眉走了。

没了纪怀山在前,余舒没再招惹纪老三,进了小院儿,刚到房里,便被翠姨娘招到床前问话:“老爷子找你说什么呢?”

余舒怎会告诉她实话,就哄道:“说让我入府来住一段时日,陪陪你,娘我今天先回去一趟整理衣物,明天就过来。”

翠姨娘还要再细问,余舒便站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再不走天该黑了,娘您歇着吧。”

说罢忽然伸手搂了她一下,趁翠姨娘发愣,退出了房里。

到外面自有下人引送,可是出府,外头却连顶送人的轿子都没有,余舒叹口气,对纪家的人品是没啥指望了,算了,就当是溜腿儿了,走回家吧。

刚迈开腿,余舒就听见街对面有人唤她:“姑娘!”

余舒扭了头,黄昏里看到老崔驾着马车停在路边,惊喜了一下,赶忙跑上前:“老崔,你怎么在这儿?”

老崔咧嘴一下,指了指身后车里,就见一只手撩开了厚重的皮帘子,里面露出薛大少爷半个玉树临风的身形,微微皱眉看着她,道:“先上来再说。”

余舒“”了一声,满心狐疑地上了车,心想:他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一上车,不等余舒发问,薛睿便开口,问道:“我办完事,下午去家找你,听慧姨说你去了纪府,又说你娘生病,便顺路过来看看,怎么样,你娘病情如何?”

其实薛睿是听赵慧说,纪家三老爷来将余舒领走了,才不放心赶过来看,担心她会被纪家扣下。

余舒不知薛睿心想,她这会儿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纪家办那破事儿同他讲,说吧,让他跟着她一起烦,可是不说吧,怎么同他解释往后一段日子她要住在纪家。

薛睿看她脸色,就知这丫头现在心里一准正想着法要糊弄他,遂道:“你也不用瞒我,我都听贺郎中说了,你替赵慧爬公堂告状,得罪了纪家,要被他们知道那回事,一准不会放过你,你老实和我说,他们是不是为难你了?”

余舒心里嘀咕,为难是为难了,可不是为了告状那茬。

“咳,这里面有几件事,不大好说清楚,不过现在没什么事,你就别问了。”余舒含糊其辞,口气稍显不耐烦。

她还是打算瞒了薛睿有关纪家拿大衍试威胁她那段子,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被欺负了回去要告家长,再说了,薛睿也不是她家长啊。

薛睿目光一闪,当即冷笑,道:“我同你认识这么久,从义阳到安陵,够不上知交,也是好友了,你平日喊我一声薛大哥,我自愿照应着你,凡你有事我能帮得上忙,绝不说二话,那是我欣赏你的为人,愿同你结交。我诚心待你,你却处处和我见外,如今问你一句实话,你都不肯和我讲,实在寒了我的心,往后你也别再叫我薛大哥,听着刺耳。”

余舒一听这话,就知薛睿是真生气了,想想也是,谁高兴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关心还遭嫌弃的。

知说错了话,她立马坐直了身子,急急忙地一口否决道:“哪里,我这不过是怕说了让你心烦…才懒得讲,你可别误会。”

薛睿两手交臂,睨着她道:“我不心烦,你说…我听着。你要还当我是你薛大哥,就老实地说。”

余舒郁闷了,这爷难得使一次脾气,不讲还不行了是吧。

罢了、罢了,和他说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纪家今天这口气把她给憋得难受…有个人诉诉苦,好过她一个人独吞。

“其实,是这么一回事,”余舒泄了口气,娓娓道来:“这事说来话长。”

就这么一句,薛睿支着耳朵等了半晌,她却没了下文,他可气地挑眉道:“说啊…怎么又不说了。”

余舒挥手道:“别打岔,都说了话很长了,你得让我先想想怎么讲啊。”

薛睿便不再催她…藏了嘴角的笑,等她慢慢想。

心道这小无赖,也不能总对她好了,真当他是个没脾气的,才总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余舒组织好语言,再开口:“这前头还有一段故事,我不就不细说了,简单点,一年前我还在义阳老宅住的时候,纪家的堂口里供奉了一位老道长…因缘巧合就看中了我,传授我易学本领,当中有一门奇术很是了得,就是那次我同你去定波馆赌易,猜酒杯用的铜钱卜,真名叫做‘六爻断法,…乃是真传不露世的绝学,可是那次被纪星璇给认出来了。”

她讲到这里,薛睿打岔:“不是真传不露,她又怎么认出来的?”

余舒撇嘴道:“那老道长之前教过纪星璇一阵子星学,想来是在她面前露过这手本事,又提到过,她就怀疑了我。那天过后,她有一次找到回兴街,试探了我真假,就提出让我教她,还拿出东西交换,我当时没答应,谁想她回去禀明了纪家太老爷,那老东西就把我给惦记上了。”

薛睿皱眉,倒不是因为余舒嘴里对纪怀山不敬,而是因为这事儿算起来,竟还是因他而起,若非那日赌酒为他卜卦,她也不会露陷。

“然后呢,你今日去纪家,他们为难你了吗?”薛睿问道,两眼辨着余舒脸色,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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