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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鱼儿游进了大海。
再也不用被太阳晒死,不用担心无法在岸上呼吸。
一个灵魂穿梭在智慧的神国之中,显得如此地相得益彰,似乎他本就应该存在于这种地方。
“这不是普通的智慧神国,这座塔以智慧纪元残留的无数件道具、千万座城市、无穷无尽的智慧神血铸就,最后在几千万年的时间里变成了一件无限接近于真神位阶的神话之物;你这样的灵魂种在这里会接受祂力量的滋润,从而获得庇护。”皮卷上对赫尔法斯的状况给与了解释。
“神话?真神又是什么?”赫尔法斯不断从艾妮莎口中听到神话这个名词,这仿佛是她对于神灵位阶的存在的另一种称呼,不过他现在又听到了真神这个完全不同的词汇,他想这大概是一种超越普通神灵的位阶。
“你想要?”皮卷上没有回答真神是什么,反而将话题拉到了另一边。
“我可不敢想。”赫尔法斯说。
“你想也没有用,通天塔是这座后花园主人的玩物,没有谁可以拿得走。”透过话语,赫尔法斯似乎看到了一张轻慢且高傲的脸。
“这么大一座塔摆在这里谁还能挪得动么?”赫尔法斯说道。
“或许只有这么大的一座塔,才能够被看得见,然后被拿走。”皮卷上说出了一段意义不明的话。
少了一丝紧迫感,赫尔法斯终于开始看起了通天塔内部的情况。
门的后面。
是一片仿佛被冻结在时光里的废墟。
赫尔法斯看到身后的光沿着门缝照射进来,光与影格外分明地落在错落的建筑遗迹之上。
眼前是密密麻麻的石楼坍塌的痕迹,古老的雕像只剩下半截祭台,高大的石柱东倒西歪,人力绝对无法修建的宽阔长桥断裂成一个三角。
落入赫尔法斯眼中的,是一座文明的坟墓。
赫尔法斯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巴,表情也变得凝重无比,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堵在自己喉咙吐不出来。
这里的一切显得无比的沉重。
沉重到让人不能呼吸。
它给人带来的不仅仅是一种岁月的沉淀和轮回感,还有着腐朽和衰亡。
它在用沉默和寂静向着赫尔法斯大喊高呼,生命会死,文明会结束,纪元也会结束,万事万物都在走向轮回和消亡。
赫尔法斯朝着前面走去,踏过那废墟之中。
光影里。
他在那断壁残垣之中看到了古老的文字,他看到了墙壁上雕刻着古老的神话和传说,描绘着他闻所未闻的神明,讲述着另一个族群的英雄和史诗的故事。
这里似乎由很多座城市的遗迹拼凑在一起,他们曾经有着不同的信仰,供奉着不同的伟大存在。
它们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的传说和历史,有着自己的辉煌和荣耀。
他路过了一座古老的神庙。
站在坍塌成一块块,只剩下一个基座和下半身的神像前。
赫尔法斯表情十分触动的说道。
“之前,听你说将上一个纪元一切抽离放进这座塔的时候,我就感觉好像是将一样东西放进了另一个地方。”
“实际上,你们是铸造了一座文明和纪元的陵墓。”
这个时候,艾妮莎对着赫尔法斯说道。
“这些就是上一个纪元的遗迹。”
“或许将来你创造的那个文明和信仰,也会有一天变成这副模样,被人收集起来铸造成一座别致的陵墓。”
“你现在所在乎的一切都会消逝,没有任何意义。”
赫尔法斯:“至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就是我的意义。”
艾妮莎:“你还真像一个凡人!”
赫尔法斯:“因为我现在就是一个凡人。”
艾妮莎:“你终究会变的。”
赫尔法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但是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说到这里,赫尔法斯话语一转。
“不过!”
“这里的东西怎么可能保存这么久?”
“这里哪怕一块砖头,也应该有着几千万年时间吧!”
“按照道理的话,这些东西应该到现在都什么也剩不下,至少不应该是现在这副模样。”
赫尔法斯上前,他似乎想要摸一摸那断裂毁塌的神像,但是伸出手的一瞬间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是灵魂体。
不过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赫尔法斯发现自己切切实实地摸在了上面,甚至还传来了一丝真实的触感。
“这怎么可能?”
很快,赫尔法斯就发现了原因。
因为这里涌动着一种神异的力量,那力量侵入这里的点点滴滴,一堵墙壁一块砖头甚至是每一粒沙尘,将它们熔炼成自己的一部分。
他之前走在塔中就有着一种奇怪的脚踏实地的感觉,而此刻他还发现自己拥有了奇异的触感。
甚至于他凑近那些物体还隐约能够闻到味道。
这是只有拥有身体才能够做到的事情。
“这就是神国?”
“智慧神明的力量吗?”
甚至他觉得如果自己以灵魂的模样生活在这里,是不是就能够不需要身体,甚至还能够获得真正的永生?
赫尔法斯十分震惊,艾妮莎却只是给了一句话回应。
“我之前不是说过么。”
但是很快,赫尔法斯也发现了一种弊端。
在这里他的灵魂也无法穿透那些直达顶部的高墙而过,因为这些物体对于他来说都是真实存在的,他只能寻找正确的道路走。
接下来。
他路过好几座城市,又经过一个又一个小镇。
翻越了好几堵高墙,不知道多少片小山一般的废墟。
但是。
他却始终没有看到艾妮莎告诉他的那个通往上一层的入口。
这座塔的第一层大得不可思议,那一片片废墟就好像永无休止。
赫尔法斯终于忍不住问道:“对了,那棵树在多少层?”
他盯着皮卷上,看到了艾妮莎的回应:“那棵树在第一千层,这座塔的中段。”
赫尔法斯感觉到有些不妙了:“一千层,这得走多久?”
皮卷淡定地回应:“上一个纪元的末代之民曾经以族群为单位,世世代代地朝着上层迁徙,据说有的花了一千年甚至几千年,他们的后裔才逐渐抵达上层。”
赫尔法斯:“你是说,我也要走一千几百年才能上去?”
艾妮莎:“你当然用不着那么久,你在这里不会饿,也不需要吃东西,不需要居所和繁衍生息,更没有同伴和族人的拖累;你可以不眠不休地走,还能短暂地飘,比他们快多了。”
赫尔法斯听着艾妮莎称赞他的优点,但是他内心深处感觉更像是嘲弄。
他问:“你们自己也这样走上去?”
艾妮莎:“我们有自己的方法可以直接前往顶层,不过你不能用,毕竟你在那桌子上可没有坐席。”
赫尔法斯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他不知道这是艾妮莎针对自己设立下的陷阱,还是在玩弄自己。
艾妮莎感受到了赫尔法斯的怒意,不过她似乎并不太在意。
“生气了?”
“觉得这段孤独的旅程无法忍受了?”
“放心,接下来还有着更多孤独漫长的路在等着你,以万年为单位,以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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