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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渊一手探向了又宁的女穴,掐了掐有些微红的阴蒂,惹得身下人一颤。
“来尝尝自己的骚水儿。”
又宁双手用力撑在床上,上身努力抬起,将谢明渊伸过来的两根手指含在嘴里舔舐。舌头灵巧地在谢明渊的指尖舔舐,眼睛不舍的向上瞟了瞟,看看谢明渊不带喜怒的眼神,将头偏了偏,把自己的喉咙像谢明渊的手指贴去。
大夫说他的嗓子已经快好了,但谢明渊摆明了不想珍惜这副嗓子。他认命了,做了男人身下的恩物,命都由不得自己,更何况是嗓子。如果谢明渊喜欢他说不出话的样子,那用这副哑掉的嗓子来讨好谢明渊,对自己来说也是一条出路。但他还是觉得可惜,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的,如果谢明渊想听他叫床······
“这么乖?”谢明渊确实有些意外,但他并不打算深究这些人的想法。
家妓而已,哪里值得他费心。
谢明渊抽回手,不带丝毫怜惜地捅进了又宁的女穴,一下一下地抽插,慢慢将一只手都放了进去。温热的逼穴包裹着谢明渊的一只手,他坏心地在又宁的女穴里来回刮蹭,丝毫不管身下人已经难受得痉挛。他看着又宁起伏的胸膛,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眼睛瞥向跪在地上的人。
“来,尝尝你弟弟的味道。”谢明渊从又宁的女穴中将手抽了出来,直接递到地上的人嘴边。不出意料,很快就有一条温热的舌头细细舔舐着手上的骚水。
“好吃吗?”
又安听着谢明渊不带温度的话,将心底的不甘和屈辱压下,眼角的泪被自己逼了回去。他讨好得抬眼看了看谢明渊,稍停了嘴上的动作,轻声回了一句“好吃”,便回身继续舔舐了起来。认真虔诚的样子,让人觉得他是在舔舐什么美味。
“啪——”
“拍一下就出水,当真是淫荡。”
“看看你弟弟,骚不骚。”谢明渊下定了决心要羞辱这兄弟俩,神色自然地看向全身瘫软在床榻上的又宁,用了狠力拍了又宁的女穴,骚水一下子便喷了出来。
“哈···唔”又宁疼得又是一阵痉挛,用了全力让自己忍住不要潮吹,却还是漏了几滴。逼穴虽疼,但谢明渊的话更让他心惊,在兄长面前被谢明渊用手玩弄也就罢了,还要让兄长看自己的逼穴,羞得他眼泪像落了线的珍珠一般。
“骚。”
谢明渊嘲讽地笑了一下,扯着地上人的头发,将人按在又宁的逼穴前。
“那么远哪里看得清啊?”
又安觉得自己的唇几乎贴到了弟弟的女穴上,羞得他喘着粗气不敢说话。谢明渊让他看,他便只能睁着眼睛好好看,他看着又宁的穴口流出一丝透明液体,气息又乱了几分。
“睁眼。”谢明渊略带怒气的声音,吓得又宁将紧闭的双眼立刻睁开,慌乱地看向眉头皱起的谢明渊,吓得逼穴里的水又往外涌了出来。他看不到兄长的眼神,但他敏感的女穴可以感知到兄长的气息,兄长微热的气息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他的喉咙令他窒息。
“主···爷,又宁的穴骚得紧···”又安像是终于醒过来一般,轻声说了一句。
谢明渊也不计较他蚊子般的声音,将人直接拉上了床。
“是你的更骚,还是他的更骚?”
“又安,又安得更骚。”又安将身上的衣服剥的一件不剩,立刻翻过身像又宁一样躺在床上,双手掰开双腿,将自己的逼穴送到谢明渊眼前。
“没看出来啊,光看着你弟弟发骚,你的穴也能流出水?”谢明渊挑眉,神色却暗了几分。
“是,又安比弟弟更骚,又安的穴生下来,就是给爷亵玩的,您···”您满意吗?
又安在欢馆这么多年,什么话都听过,但说却是法地朝着又安的手连抽了几鞭子,等到人受不住疼把手挪开才堪堪停手。
又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也知道此刻谢明渊是真的动了怒,只能用尽全力恢复最初的姿势,等待着谢明渊的鞭子。
“啊~”
只一鞭,又安就被谢明渊打出了水,连带着声音也不似之前那般凄厉,隐隐地带了点娇媚。
“不会认错?不会谢恩?这就是欢馆的好规矩?”谢明渊觉得自己都被气笑了,握着兄长的手也紧了几分。
“谢谢爷,谢谢大公子赏鞭,又安···又安错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谢明渊又是一鞭。这一鞭抽得又安的穴肉直接肿了起来。
“啊···谢谢爷,谢谢大公子···呜呜···又安再也不敢咬大公子了,爷您饶了又安吧···”
“啪——”
“谢···谢谢爷,谢谢大公子···又···又安错了。”
“啪——”
“啊~爷···饶了又安吧。”
谢明渊冷眼瞧着鞭子上沾上的淫水,直接蹙起了眉头。
“脏死了。”
谢明渊直接将鞭子递到了又宁身前,又宁像是迫不及待般立刻将粉色的小舌凑了上来。谢明渊懒得再理这两兄弟,便直接把鞭子一扔,任由又宁在一旁舔舐。
谢明渊将怀中的兄长整个圈住,刚想哄两句就发现了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水珠,谢明渊掰过谢方怀的脸,只见兄长眼里蓄满了眼泪,嘴角也有些委屈地向下耷拉着。不等谢明渊反应过来,谢方怀便转身直接把脸埋在了谢明渊的胸口,双手环住谢明渊的腰,肩头还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谢明渊心脏像是漏了一拍,随即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挨打的人是李又安,哭的人是兄长···
“滚出去。”谢明渊心里没来由的漏了一拍,冷声说了一句便不再管地上跪着的两人,双臂环抱住兄长用手替人抹了抹泪。
“兄长怎么哭了?”谢明渊轻轻掰了掰谢方怀的下巴,一脸好笑地看了看眼角通红的兄长。
“唔···没···没哭。”
谢明渊张了张嘴,觉得兄长实在可爱,想也没想便在人的唇上落了一吻。
“这眼泪是我的?”看着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兄长,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俯下身在人耳边打趣道。
“公···公子。”
谢明渊将人打横抱起安置在榻上,自己也脱掉了鞋袜,用胳膊支着自己将人压在了身下。
“兄长别哭了,是我不好,叫他们来也不过是想来助个兴,倒把兄长给弄伤了。”谢明渊俯下身子在谢方怀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语气不可谓不温柔。
“不是的公子···”谢方怀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因为谢明渊的靠近而涨红了脸,平时再羞耻的事情也做过,而如今只被谢明渊压在身下自己便起了反应,这样的认知让谢方怀说不出一个字。
“哦?”谢明渊将头拄在胳膊上,侧着身开始打量自己的兄长。
“那是因为什么?”
谢明渊嘴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兄长,眼前突然闪过两个字——雏妓。
“难不成是因为兄长吃醋了?”
谢方怀忍着身上的反应,被问得下意识咬了咬嘴唇,他记得公子给他立的规矩,要回话。
“因为···”谢方怀不知想起了什么,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蓄在了眼眶中,似乎下一刻便要匆匆落下一般。
“因为,那是我的鞭子。”那是我的鞭子,你不能给别人用。短短八个字,谢方怀好似用尽了全力,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夺框而出,嘴角忍不住地开始微微抽搐。
谢明渊听到兄长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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