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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按照这个速度,明天咱们就能到开封了。”
谢明渊抿了一口茶,心里却盘算起了之后的事情。
“到了开封,天子脚下,把你那大少爷脾气收一收。”他倒也不是有多担心自己的弟弟会闯祸,只是不愿意惹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
“兄长···”谢相怡撩了撩车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兄长,您已经袭爵了,这个科考为什么一定要参加啊,当个富贵王爷不好吗?”
谢明渊神色一暗,意味不明地朝着谢相怡看了看:“你说呢?”
还不待谢相怡开口,车外便传来一声马的嘶鸣声,紧接着马车一震,谢方怀端着的茶托连带着抖了抖,茶水洒在了谢明渊的衣服上。
“公子!”谢方怀急急地放下手中的托盘,拿起一块方巾想要擦干净。
谢相怡撩开了车帘,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就看到马前跪坐着一个看起来和他一般大的小男孩,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有些失神地盯着马车看。
“怎么回事?”
清冷的声音落入少年耳中,他一抬头,便看到了坐在马车里的人。一身月白色的衣服,皱着好看的眉头看向他。
“我···”
少年咬了咬嘴唇,慢慢爬起来,他朝着后面看了看,神情有些紧张。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重新跪在了地上。
“您能不能救救我。”
“家里遭了灾,就剩我一个人了,本来想着出来找个活计做,却被人牙子卖到了欢馆···”少年跪坐在马车里,有些慌乱地讲述着自己的过往:“马上要接客了,我害怕便逃了出来。”
少年不停地抽泣,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像是怕弄脏了马车一般,又赶紧用袖子擦了擦。
“我会报答您的···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谢明渊嘴角一勾,温柔的冲着少年笑了笑,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白···”少年顿了一下,又重新开口:“原来叫白驴儿,爹娘说好养活···到了欢···欢馆之后他们叫我白玉。”
肤如凝脂,确实够得上这个名字。
“喜欢这个名字?”
少年像拨浪鼓一般赶忙摇了摇头。
“公子···前面有家客栈,咱们要不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
谢明渊一手扶起了跪坐着的少年,留下了一句:“那就跟着我吧。”便自顾自地下了马车,谢方怀和谢相怡紧随其后。
吃了晚饭,谢明渊回房间想要叫谢方怀过来服侍,却等来了今天刚救下的少年。
“有事吗?”恢复了以往的清冷,谢明渊坐在塌上,有些疑惑地看向少年。只见少年身形一矮,谢明渊有些头疼。
这么爱跪?
“公子···我···让我服侍您吧。”
谢明渊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地看着少年:“不是不想以色示人?”
跪着的少年显然有些僵硬,低下头像个小鹌鹑一样,不知道是害羞还是难看,双颊泛红,怯怯地小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
“如果是公子的话,奴家愿意的。”少年大着胆子又说了一遍,只是声音依旧有些小。
“如果是为了报恩的话,我以后会给你安排一些活计,不必急在一时。”谢明渊起身,扶起了少年。
“白···驴儿?”谢明渊觉得这个名字着实是好养活,一时有些难以开口。
“到了开封,我再给你取个名字吧。”
少年觉得自己简直要溺死在谢明渊的温柔里,自从爹娘离世,他几乎不曾感受过任何温暖。公子不但心好,还十分温柔,他真的觉得无以为报了。
刚送走少年,谢方怀便从门外走了进来,看样子是站在门口等了很久。
“···”
“公子···可要方怀侍奉公子?”
谢明渊没说话,自顾的回到床上,拿起床上放着的书,翘了翘脚。谢方怀会意,出门片刻,端了一桶洗脚水回来。
“方怀服侍公子。”他双膝跪地,一双手轻轻地将谢明渊的一只鞋子脱掉放在一旁,让谢明渊的脚搭在自己的小腿上,用温热的手捏了捏谢明渊的小腿。
正值初春,算不上有多暖和,谢方怀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那个时候谢明渊很喜欢跟在他身边,他便去求了父亲,得了一只千年人参。也正是因为这只千年人参,谢方怀的身体好了不说,几乎再也没生过病,身体也始终是温热。
谢方怀试了试水温,把谢明渊的袜子褪去,将脚轻轻放在桶中,在如法炮制地放另一只脚。
“那个孩子在欢馆待过,看着也是会服侍人的,公子不打算收用吗?”谢方怀一边为谢明渊洗脚,一边问道。
谢明渊冷笑一声,右脚微微抬起,谢方怀立刻会意,捧起那只脚,伸出舌头舔了他脚背,然后再将大脚趾头含在嘴里,慢慢吸吮,再将剩下的脚趾头一根一根含在嘴里。
“太小了,看着还不及相怡大呢。”谢明渊坏心地把整只脚往谢方怀的嘴里伸了伸,将谢方怀的嘴撑得有些变形。
“嗯···唔”
感受着温热的口腔和舌头,谢明渊一阵舒爽。脚尖不自觉地上下摆动,谢方怀的舌头为了避开,只得毫无章法地乱舔。
“唔···呕···”
谢明渊又将脚向前伸可伸。谢方怀被刺激的有些想吐,双手不自觉地攀上谢明渊的小腿,想要抽出,但仅存的理智又将这种想法压下。
“不过,他这一身本事倒不能让他埋没了,你说是吧,文奴。”
谢方怀说不出话,想要点头又动不了,值得努力挤出几个碎音。
“那就让他教教兄长,该怎么伺候人。”
“再让他讲讲,欢馆中不能让客人满意的小倌,会受到什么处罚,怎么样?”谢明渊将脚抽了出来,放回木桶之中。
谢方怀像是重获新生一般,急切地喘着粗气。听了谢明渊的话,他脸色一阵潮红,也不敢耽搁时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退后了两步,朝着谢明渊磕了个头。
“公子说的是,方怀明日便去求教。”只求今日先放过方怀。
后面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虽然这种折辱,在家中如同家常便饭一样,但在外面,谢方怀还是希望谢明渊能放过他的。只是谢明渊接下来说的话,让谢方怀彻底断了念想。
“今日,给兄长开个苞如何?”
“三个多月,兄长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谢方怀有些哆嗦地看着被自己的精液溅了一身的谢明渊,一时不知道是怕多一些,还是羞多一些。
“我···”
谢明渊冷笑一声,用手刮起腰间的一点白浊放到谢方怀唇边,谢方怀想也没想地将他的手指裹了进去,下意识地想要去讨好他,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谢明渊的手指,喘着粗气。
谢明渊把手指抽出来,却不想谢方怀的上半身也向前倾了几分,追着谢明渊的手指舔。
谢明渊觉得自己被取悦到了。他随意地摇了摇手指,看着谢方怀眼神迷离地追着自己的手指,觉得美人确实是赏心悦目。
“啧···兄长”谢明渊用手背拍了拍谢方怀的脸:“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贱啊。”
被羞辱地一阵战栗,谢方怀的双唇上下动了几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觉得谢明渊说的没错,即便是被如此对待,但他也没有一丝愤怒,除了耻辱感,更多的是想被谢明渊玩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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