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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躺回床上,打算睡个回笼觉。
看到努力忍耐的小妻子还故意威胁他:“惠要夹紧了哦,如果漏出一点,我就让你脱光了和被单一起晾在院子里。”
惠小心翼翼地捧着肚子,两口穴里灌满了精尿,撑着他紧致的皮肤,沉甸甸地往下坠。下腹有些轻微的绞痛,尚且在能忍受的范围。困意被不适和恐惧消散,惠努力地收紧穴,蜷缩在五条悟怀里。他的丈夫兴许是累坏了,解决完生理问题后便倒头就睡,不久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是个观察他的好时候。婚礼那天惠过于紧张,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仪态上,还未仔细看过丈夫的容颜。验身的时候他透过绒布的缝隙看见了一缕发白,误以为对方是个性格恶劣的老头子,但接亲时才发觉五条悟比他想象中的年轻多了。一双蔚蓝的眼睛如同明媚的晴空,里盛满了春风得意,看向他时又化作柔软的春水。
此刻,那双蓝眼藏在了眼皮下,细细密密的睫毛遮住眼睑,银白色的毛发看起来就像落雪一样,美得不可方物。悟白天的做派还有点家主的威严,但放松后看起来倒没那么严肃,侧睡还挤出一点脸颊上的软肉,显得有几分幼态。
这就是未来要与他携手一生的人。
惠忍不住又用视线描摹了一遍那双眉眼,然后埋进了丈夫柔软的胸膛里面。五条悟哼哼两声,伸手揽住了小妻子的腰。
惠在这里住了下来,新婚过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在五条家的管事指导下他很快上手,帮忙管理一部分内务,空闲时做些女红。而五条悟日日上朝,总会忙到很晚才归家,虽然看起来是个重欲的人,但大部分时间两人都是和衣而眠。
毕竟很多时候他夜深时才归家,惠已经入眠,灯也不留一盏。偶尔五条悟也会突然兴致大发,不顾还在睡梦中的妻子,掀开衣服就直奔那口鲜嫩多汁的小穴,即便没有意识,女穴依然湿滑柔软,温柔地包裹着他。
不多时,被操醒的小妻子就会睁开困倦的双眼,迷迷糊糊地欢迎他回家。
次数多了,五条悟也逐渐发现了规律,惠的穴总是松软、盈满汁水的,根本不需要他用手指扩张一遍,只需打开他的双腿,摆好体位,阴茎就能毫无阻碍地整根插入,直达宫口。每每顶到入口时,惠便呜咽两声,形成了肌肉记忆的双腿主动分得更开。
发现了这个秘密以后,五条悟每晚都省了个步骤,畅快地将精子注入贪婪的穴里。
时节进入夏季,连日的暴雨冲垮了五条家西南角的一处老宅,为了修整老屋,五条悟请了长假,有什么公务要事则遣人带回府上处理,这样还能和新婚妻子多相处一段时间。想到这里,回家的脚步都轻快许多。
回府后还有许多杂事,办完已是黄昏时分,不过也比平时早了许多。五条悟带了一盒京城的糕点,打算给惠一个惊喜。
然而当他拉开纸门,看到的却是一副淫靡的景象。
房间里没有点灯,昏黄暧昧的光线里他的小妻子只穿了一件短衫跪趴在榻榻米上,下摆卷起,露出丰满的臀部,他旁边放着润滑用的药膏和收纳假阳具的盒子,而纤细的手指正插在湿漉漉的穴里。
惠显然被开门的动静吓到,两片红肿的肉唇猛得收缩绞紧,差点没能把手指抽出来。
“悟大人……”
又是标准的土下座,惠埋下头,既是请安也是认错,圆润的小屁股在空气里不安地扭动着,五条悟看着榻榻米上两块深一点的水渍,放下点心盒子坐了下来。
“继续。”
“……?”
“惠不是在自己玩吗?正好玩给我看。”五条悟突然拿出了家主的气势要求道,“屁股对着我。”
“……是。”
惠转过身,像求欢的小狗那样四肢着地,翘起屁股,还要听从丈夫的命令压低腰肢,两膝分得更开,完完全全地将下体暴露在空气里,方便家主用目光审视。
他们俩很少在有光亮的地方做爱,因此五条悟也几乎没有机会仔细观赏妻子淫荡的逼穴。没什么用的小唧唧垂在腿间,滴滴拉拉地往下流水。惠腿根处的软肉比他想象中的要多一些,挤着中间胀鼓鼓的肉唇,小阴唇深红色的粘膜表面覆着一层莹亮的水光,正不知羞耻地在空气里一张一合,后穴则早就在不知多少次的调教中变成了竖缝的形状,一圈褶皱红肿着向外凸起,不安地收缩着。
惠又取了点药膏,仔仔细细地涂在内壁,他极力地克制着喘息,仿佛是为了遮掩自慰的罪行。假阳具轻松地破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在插入时受到了一些阻力,惠肩膀撑地,两只手扶着底座又抽插一阵,才终于全部没入体内,五条悟在黏腻的水声中听到了些轻微的异响,看到小孩凸起的小肚子,明白是顶端插入了子宫里。
“嗯、嗯……哈……”
本以为接下来就将是最淫乱的部分,谁知惠只是趴在榻榻米上休息了一会,又重复刚才的动作,扩张了后穴。玻璃假阳将两口穴都撑成合不拢的圆洞,并通过光的折射展示收缩蠕动的内里,那鲜红的媚肉显然是欲求不满,用力地吞吃着死物。
“嗯……大人,惠、准备好了。”
也许是羞耻让他忘记了礼节,或者已经自暴自弃了,惠只是扭头向他汇报,屁股还撅在半空中。五条悟伸手扯了一下假阳具的底座,没能抽出多少,就被弹性很好的穴肉绞着吃回体内。
“完了?惠的小唧唧都没有硬诶。”五条悟又拨弄了一下软塌塌的阴茎。
“唔……因为——因为这个只是准备工作,不可以高潮……”
每晚都湿润、松软的小穴原来是这样准备好的。
“惠每天都要做一遍?”
“是……嬷嬷说,不管悟大人回不回来,晚上做不做爱,都要把下面准备好给大人享用。”
“那惠真的一次都没有把自己玩上高潮吗?”
房间里陷入死寂,惠在心里酝酿着说谎的后果,最后还是转回头,俯身趴在五条悟面前:“……请家主责罚。”
五条悟心情颇好地起身,绕着小惠慢悠悠地转了一圈,俯视小孩脊背上隆起的椎骨和若隐若现的肩胛,他如同被固定在标本台上的蝴蝶,奄奄一息地颤抖着。
惠不敢抬头,只能根据脚步声大概判断五条悟走到了哪里,心中忐忑异常,后穴里的假阳具被突然抽出时浑身一个激灵——硬质玻璃上逼真的血管和沟壑狠狠地刮擦过肠壁,肿胀的前列腺也没有被放过,惠终于压不住尖叫,手指在榻榻米上抓出几道浅痕,眼球上翻,摇着屁股高潮了。
后穴淅淅沥沥地涌出透明的水液,这里也早已被调教成了雌性小穴,正张合着合不拢的肉嘴,寂寞地吞吐空气。
既然刚才都扩张好了,那肯定能即刻投入使用。五条悟分开小孩柔软的屁股,掏出自己的几把就直直地捅到底,这一下猛得把惠的膝盖顶得滑了出去,又被扣着腰拽回来。
“那就——罚小惠今晚没有精液吃。”
语气里明明是带着笑意的,惠却听出了危险的气息。
“唔嗯……什、什么?咿啊啊啊——大人、悟、悟大人,慢慢一点……啊嗯……”
“嗯……好深、深——唔哦!——”
与以往要照顾他的感受不同,这次五条悟操得又凶又狠,两只大手紧紧地卡主他的腰,如同在使用器皿一般的粗暴,前端很快就插进了结肠瓣膜,那里是小惠从未体验过的最深处。几乎刚刚挤进去,惠身前的小肉茎立即吐出了一大股腺液,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往下淌;阴道里的假阳具也被大量的淫水冲得滑出一截,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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