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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英随走到放着“清理中”提示牌的厕所,里面隐隐约约地传出压抑痛苦的呻吟,这声音不知道被多少人听了去,但没一个想进去制止,只是打个电话报警,要不是龚英随提前和警局打过招呼,那边早就派人过来了。
他侧开牌子走进去,陈调三个穴都已经被塞进了阴茎,地上胡乱地扔了几个用过的安全套,上面还粘什么恶心的液体,整个厕所散发的那股淫靡脏乱的腥臭味把除臭剂的味道都盖了过去。
有人看到他,挑着嘴角笑,“哟,来了。”说着,就从陈调的后穴里退出来,拎着他的手臂搂着腰把他从阴茎上提起来。整个人没什么力气,腿半曲着,像晕了过去。
男人把陈调转过身对朝龚英随的方向,还伸手捻起陈调的乳头重重地拧了一下,紫红的变了形。坐在马桶盖上的人再一次把陈调搂了回去,扶着阴茎插进后面的洞里。
男人的阴茎不小,在阴道里一插到底,恶凶凶地撞进陈调的子宫。顶得他的小腹动了动,刻在那儿的纹身异常显眼。
陈调痛苦地哼了几声。
被侵犯的男人软趴趴地瘫在男人的身上,一副被玩烂了的样子。
一只手覆到他的屄上,对着那发红的地方一通乱揉,男人的手指压进屄肉里,他的食指指侧有小层茧,用那地方重重地磨擦阴蒂,激得陈调双腿不受控制地想合起来,却被人死死地往两边按着。
龚英随看得清楚,没说一句话,靠在洗手台边站着。陈调的双眼被领带紧紧地捂住,连光都透不进,倒是不怕被他看见。领带上有一小块色泽很深,不知道是被谁的精液沾湿了。很脏。
往下看……龚英随的目光一顿,陈调的左半边脸肿起一块,看样子是不听话被扇了一巴掌。龚英随心口颤了下,火气涌了上来,虽然他当时对他们说的是,可以随便肏他,但他没说可以动手。
他沉着脸扫了一圈在场的几个人。
陈调这样看上去惨极了,脸上紫青地肿起,嘴边全是淌出的涎液,粘稠地糊满下巴。龚英随头一次心疼起人来,但阴茎却也无法抑制地发硬。
下颌多余的口涎流到锁骨处,亮晶晶的,衣领被大大的扯开,衣扣子都掉了。
一对奶子被人掐在手里,留下个紫青的手指印,还有个牙印,被蹂躏得惨极了,不知道是不是龚英随的错觉,乳晕像是被人吸得大了一圈,乳尖颤巍巍地立着,好像有人碰它一下就会抖似的。
他几步走过去,细细地观察。
——哦,原来被玩儿得充血了。
“哎,哥……”一旁一个对着陈调的脸打手冲的男人叫他,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台小的摄像机对着陈调录,“还要继续录吗?”
龚英随点点头。
当然要,现在看了还不够,他要好好的保存着。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男人,是刚才在地铁上当着龚英随的面威胁陈调的那个,他洗了把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他妈的烦死了,这么挤,什么味道都沾上了。”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人笑着说他。
这次男人没说话了,不好意思地朝龚英随笑了下,抽了张纸巾把手擦干净,解开裤链径直走到几个人中间,旁边几人处在不应期,女穴空着。他边戴套边问,“该我了吧?”
说完就半趴到陈调身上,扶着阴茎插进他的屄穴里。
他没忍住“操”了一声,穴里刚刚被人操过,没那么紧,但够会吸,让他头脑发热猛烈地操干起来。
陈调快不行了,仰着头叫。他刚刚就高潮过好几次,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现在又来了个人发了疯似的弄他,一下一下地撞在阴道里的敏感点上,他觉得自己会被他们做死。
时间像是被拉扯得很慢,男人做了很久都没结束,猛地撞到一个点上,前列腺也被狠狠地碾过,陈调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下体淅淅沥沥地流出水。
他失禁了。
几个人呆愣了一秒,他们还从没见过这种,也不觉得脏,心里生出一种隐秘诡异的快感来。做得更厉害了。
有人射过一次,把套子扔到地上,接过摄影机拍。他射完后浑身轻松,看到一旁的龚英随,他的阴茎把西裤撑得紧紧的,视线一刻不离地盯着面前几人。
他再一次走上前蹲下,伸手抚了抚男人小腹上的那一串英文。不知道是不是被人顶到子宫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纹身边上变的有些红了。
男人没忍住侧头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了一句,“龚哥,这真是你老婆啊?”操他的每一个男人都能看到那一串字。让人不能忽略。
龚英随皱着眉看了他一眼,点了下头。
男人看着被弄得止不住抽搐痉挛的陈调,犹豫地开口,“这么玩……嫂子不会出事吧?”
龚英随的眉皱得更深了,眼里浮出一种类似于困惑的表情,“出什么事?”
但没等那人再回答,他就笃定地开口,“不会。”
陈调醒的时候看到龚英随坐在他的身侧,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他动了动,发现浑身都没有力气,四肢酸软,只有手指能稍稍动一下。
“你醒了”龚英随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按了两下铃,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他给陈调测了下体温。
“烧退了,其他的问题不大,好好养着就行了。”
陈调的眼珠转了下,四周的墙壁都是白的,针水一滴一滴地从药瓶里往下掉。他望向龚英随。
和医生说完话,看到陈调看着自己,有些担忧地凑近他,“是口渴了吗?”
“嗯……”
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沙哑难辨,龚英随匆忙从桌上拿过温热的水,弄根吸管塞到陈调嘴里,他轻轻吸了几口,嗓子稍微舒服了些。
“饿吗?要不要吃点粥?”
陈调缓慢地摇了摇头,他以为自己只是从一个可怕的噩梦中醒来,可浑身的酸痛告诉他,那是事实。看着眼前担忧自己的龚英随,小心翼翼地抚了抚自己的脸,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碰碎了一样。
“累的话再睡一会儿……”
陈调还是摇摇头,眼眶红红的,“英随……”
“别怕,我守在这儿,没人会伤害你的……”他轻轻地吻了吻陈调的唇,安抚地开口,“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陈调眨了眨眼,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从眼眶里流出来,他用沙哑的嗓子艰难地又叫了爱人的名字,“英随……”
英随,我好难过。
龚英随见陈调的眼泪,心尖颤了颤,排除平日在床上控制不住流出的,他很少能见陈调哭。怜惜地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泪,但陈调却更哭得更凶了,一滴一滴淌出来,沙哑的声音在喉咙里磨了又磨,磨得碎了才散出来。
他心里难过,哭得连气息都在颤抖。
他被龚英随珍爱地抱在怀里。
又闻到了,那股味道。
他最喜欢的,龚英随身上独有的松木香。
“别哭了。”龚英随怜惜地捧着他的脸,用唇舌帮他拭去那和海水一个味道的眼泪。陈调一言不发,还是在哭。来不及舔舐的眼泪流到头发里消失不见,龚英随心里觉得可惜。
这是陈调的眼泪,没有被据为己有,多浪费。
就这么默默地闷在龚英随怀里哭了好一会儿,等他哭累了疲倦地睡去,龚英随才直起身,细细地观察起爱人。比起摄影机里,现在他干净整洁了许多。虽然身上有不少被纱布包裹着的细微的伤痕,但至少衣服是整齐地穿着,也没沾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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