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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调,我们结婚吧。”
陈调呆住了,直直地看着龚英随,“你说……什么?”
龚英随没回答,突然掀开被子,浑身赤裸地下床,不知道去哪里拿了一个小盒子过来。
陈调傻傻地看着,心里有预感那是什么。
龚英随在床前停下,没有穿一件衣服,甚至没有穿鞋子,就这么赤脚站在地毯上。他看着陈调,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单膝跪到陈调面前。
盒子里是两枚对戒。
他温柔地朝着陈调笑着,语调却有些沉,“陈调,要不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像是在询问陈调的意见,争取他的同意,但事实上,龚英随知道陈调无法拒绝自己,他只是在跟平常人一样,为了陈调走一个流程而已。
陈调完全懵了,他们上个月才见面,昨天才把话说开,就连名义上的恋爱关系都只是几周前才模糊地定下的。
怎么现在就……
他看着龚英随,事实上,男人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他们俩人都才从性爱中结束,甚至现在都还留有韵味,可男人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或者全然不在意,在这样的场合下竟直接做出这种举动。
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连阴茎都不正常地勃起了。
但听着男人口中说的话,看着那漂亮的对戒,陈调的大脑就一片空白。这样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不,是太过于莫名其妙。就像一个快要病死的人,祈求着让自己不要这么快死去,于是上天可怜他白活似的人生,让他找到了救治自己的药,这足够让他高兴一辈子了,可没想到这药不仅能救他的命,还能让他长生不老。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这么快做决定,他和龚英随应该多相处一段时间,可他的手却伸到了龚英随面前,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他,“我愿意。”
龚英随被他逗得笑了下,庄重正式地把戒指圈到陈调的无名指上。陈调呆愣盯着那根手指,龚英随提醒他,“我的也要……”
陈调瞬间回过神,把戒指取出来抖着手给龚英随戴上。
戒指盒被龚英随扔到地上,他扑上前把陈调抱住,硬得发烫的阴茎在陈调身上蹭了蹭,十分自然地叫陈调:“老婆……”
“给老公操操。”
陈调还没来得及感受这突如其来的喜悦,就被龚英随擒着后颈压到床上。
他感受到龚英随跨坐到自己的后臀下方,扒开后臀,把藏在股缝间的穴眼露出来。那菊穴被龚英随撕扯着瓣臀,扯成一条线形。
他用阴茎在上面顶了顶,顶进去个尖就被挤出来了。
他拿出早准备好的rh凑到陈调鼻下,陈调没反应过来猛吸了一大口。
全身瞬间就没了力气,瘫软下来,还有些热。
龚英随拿着润滑剂往陈调臀缝了挤了很多,然后插了一根手指到陈调的后穴里。因为药的关系,陈调连紧绷的力气都没有,后穴扩张了几下就足够让龚英随的阴茎插进去。
陈调也被黑笔画的黑压压的,看不清原来的字样。
撕的是什么?被放到哪了?
陈调心里的疑虑愈发厚重,转头不经意间瞥到了角落里的保险箱。从来到公寓的地和他拥在一起,再一次把性器插进他的穴。像是重新获得了陈调的爱。
可他悬着的心仍没有落下。
那晚之后,陈调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满心全是龚英随的人了,他会在睡觉时乖顺地躺在龚英随怀里,他会体贴地关心爱人和孩子的身体,也会在做爱是主动亲吻爱人的唇。
他好像失忆了,对之前的种种只字不提。
龚英随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爱,可心里却没有一刻不是空虚的。
他觉得自己和陈调之间隔了一层东西,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为了哄陈调开心,龚英随把别墅内的门锁换上了陈调的指纹,现在他就可以自由进出了,只不过必须有龚英随在他身边。门外有人看着,龚英随不在他也根本出不去。
这边有个人工湖,建得很漂亮,陈调来了这边这么久还没去过,龚英随说带他们过去那边看看。住在这边的非富即贵,大多都认识,一路上见到的人都会和龚英随打招呼,
陈调看到他们,心里总觉得膈应不舒服,也不敢和他们的眼神对上,垂着眼往龚英随身后靠。
龚英随笑眯眯地把陈调往怀里搂,陈调轻轻动了动,刚要开口说话,就小声地打出一个呃嗝来,顿会儿又打了一个,大概是刚才陈误催着两人吃饭,他吃得快了,胃里有些不适。
看他因为打嗝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嗝声也是断断续续地停不下来,龚英随觉得心动得不行了,把他搂进怀里猛地亲他的唇。
好可爱。
但陈调侧过头不让他亲,“别这样,在、嗝……在外面……”
看他这么可爱,龚英随喜欢得紧,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狠狠地咬了一口。可爱得要命了,想把他一整个吃掉。
陈调听见身后有车辆驶来的声音,他急忙推了推龚英随,但男人却没有松开手,还是和他贴在一起。
直到身后传来有些沉闷的喇叭声。
龚英随这才从他颈间抬起头,一辆车在两人身旁停下,里面的人按下车窗,笑眯眯地望着龚英随,“龚哥,和嫂子在这儿做什么呢?”
陈调把急忙把他推开了些,低着头拢了拢衣领。
龚英随的手抚上了陈调的后颈,他看着车里的男人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刚下班?”这是龚先立的干儿子,他的亲生父亲是联邦政局有权有势的人物,几乎能和总统府那边的人平起平坐。
年轻男人点点头,“说不上是上班,刚回国几个月,去那边露露脸而已。”明明和龚英随说着话,眼神却一直往陈调的身上瞟,赤裸裸地毫不掩饰眼里的炙热。
连陈调都感受到了这眼神,他抬起头,和男人对视上的瞬间愣了下。
他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双眼睛。
呃嗝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他的眼睛不安地左右飘忽,不敢和男人对上。
被陈调发现了青年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直勾勾地看着陈调笑,“嫂子。”语气中的调侃让陈调浑身不舒服。
龚英随往前走了一步挡住陈调的视线,他拍了拍陈误的小脑袋,“我们要带孩子去走走,改天再聊吧。”
“行,那我就走了龚哥。”走之前,还不忘添上一句,“有时间再叫我们出来玩。”
陈调的眼神跟着那俩车,见到那车牌子的瞬间,他顿住了。
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政局里的高层内部的车子都是用自产车,政府直配。官阶越高,他们的车型的数量就越少,而据陈调所知,那个年轻男人的那种车型,整个国家只有两辆。
他不禁想起被拖到地铁站的卫生间里的那天,其中一个男人为了威胁那个路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就是一把车钥匙。在绝对的权势面前,谁都不敢反抗。
陈调浑身都凉了下来,怪不得觉得他眼熟。
虽然周边的人不是很多,但被勾起之前的记忆,陈调整个人看上去不太好,三人在外面走了一圈就回去了。
路上龚英随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拿出来看了眼,陈调转头,龚英随就按灭了手机。
陈调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回去之后俩人又陪陈误玩了会儿,才把孩子哄去睡,刚出孩子的卧室龚英随就迫不及待地贴上陈调。
陈调顺从地和他亲到一起,龚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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