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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秦劭在浴室发泄了两次,细小的声响并没有吵醒屋外沉睡的少年,秦劭拿着破损的内裤走出房间。
长久的监视,他轻而易举找到存放内裤的地方,因为乐元白买的都是一款内裤,他拿起一条,放回脏衣小篓。
隔天,乐元白并没有察觉异常,这无疑助长男人的行动,他认下牌子和尺码,提前买了一大堆内裤,洗干净放好预备。
之后如同变态一般,每隔几天,在乐元白不知道的情况下,换下的内裤就会被盗取,换上一条新内裤。
他粗枝大条,每天洗内裤就是把内裤放进专门洗内衣的洗衣机就放洗衣液,没有发现任何区别。
秦劭却开始不满足于极少的夜间相处,在公司也偷偷监视乐元白,只有时时刻刻能看见,才能抑制那猛兽一般的贪欲。
办公室,秘书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声响才进去。
“秦总,这是今天的文件。”秘书恭敬地将文件放在桌上,抬眼一看,发觉不对,总觉得秦总表情好像不对劲。
秦劭淡淡说:“你先出去吧。”修长的手拿起文件检阅起来,冷淡的模样一如既往。
秘书心想,可能是看错吧,随后转身出去,关上门。
办公室内,秦劭放下未曾翻页的文件,转而痴痴看着电脑。此时,乐元白在衣帽间换衣服,睡衣换成了贴身的居家服,白皙的胸膛正对着监控。
他送了一个小熊给乐元白,里头安插了监控,少年放在衣帽间内,小熊眼睛闪烁着,每日记录下乐元白换衣服的模样。
秦劭也没想到少年会摆放在衣帽间内,误打误撞的放置位置恰好给了他一睹春光的机会。
换完衣服,监控中乐元白先去浴室洗漱完,随意打开了厨房的锅,捞起其中的三明治吃了起来,眉眼透着喜悦。
三明治是秦劭准备的,虽说乐元白不是每一天都能早起吃上早饭,但秦劭还是会日日准备,为的就是让乐元白吃上他准备的,看着监控,他嘴角噙着一丝笑。
……
深夜,因为公司出了点小状况临时加班,秦劭让阿姨去家里做饭。
意外收获了乐元白的问候。
元元:公司很忙吗,需不需要给你留饭?
秦劭:不用了,我在公司解决。
随后发觉这句话实在是太冷硬,他想起工作群中爱发表情包的下属,直接去添加了一个。
秦劭:你慢慢吃jpg
乐元白看着舔着自己爪爪的小猫咪表情包,很难想象发出这个表情包的人居然是秦劭。
要知道,秦劭在大学可是被称为最难接近的高岭之花,这表情包要是让a大的人知道,指不定说谁盗了他们高岭之花的号。
他轻笑,发:小猫嗯嗯jpg
乐元白没注意,他逐渐对秦劭有所不同,换作以往,秦劭不回来吃饭他根本不会去发信息。
之前一连几天秦劭晚上都在家,穿着粉色围裙在厨房中忙碌,当今晚看见阿姨穿着自带的围裙在厨房时。
很别扭的感觉,他猜测秦劭今晚是不是很忙,发出信息也是毫不犹豫。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温水煮青蛙一样,当你适应过后再想逃,就会发现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被煮的青蛙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可煮青蛙的猎人看着喜人的效果,眸声深深。
……
日子一天天过着,乐元白已经很习惯在这里的日子,甚至觉得结婚帮助他逃离那个家庭,对于秦劭这个假伴侣实舍友也越来越安心。
直到乐父的电话打来,颐指气使:“你和秦劭说说,我们公司最近有个项目,刚好和秦劭公司撞上,你叫秦劭让给我们。”
乐家的公司每况愈下,在乐母还在的时候,公司的大管理都是乐母把关,乐父只负责下面的小管理,只比秦家差上一点。可乐母一走,乐父成了管理者,这些年经营不善,别说和秦家比,充其量也就是靠老本和一些新兴公司比比。
这样的公司想和如日中天的秦家争项目,还让秦劭让给他,即使再不了解公司经营,他都觉得乐父异想天开。
“我不会和秦劭说的,如果你想要什么,那就自己跟他说。”
说完,挂断电话,乐元白呼气,他这个爹怎么这么恬不知耻,真以为嫁个人给秦劭秦家公司就是他的。
被挂断电话后乐父还是一直打进来,他索性直接拉黑了乐父,将乐父能联系到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包括他那个后妈和弟弟。
令他没想到的是,乐家居然直接找上门。
乐父穿着光鲜,身后跟着娇媚的后妈和他们那个那个扬起鼻孔看人的儿子。
乐父黑着脸,“你出息啊,居然拉黑我,你不要忘了,你是我乐成山的儿子,就算嫁给秦劭,那也还是我乐家人,就连秦劭,那也得跟着你叫我一声爹!”
“呵呵,叫你爹?”乐元白被逗笑,脱开乐家之后他发现,乐成山这种人就是外强中干窝里横,但凡秦劭站着这里,他连屁都不敢放。
“成山,你不要这么凶元白,元白也不是故意的。”陈月扶着乐成山,半蹲着身子,拍着背安慰。
为了不让人看笑话,乐元白把乐家人迎进来。
穿着时尚,打扮精致看起来不过三十几的陈月站在乐成山身边,穿着高跟比乐成山海还高上一截,只能委屈地曲着身子搀扶身旁人。
乐成山五十多岁,脸上依稀能看出往日的俊朗,但这都被蛮横的表情破坏,常年纸醉金迷沉湎淫逸,身体早就发福成啤酒肚,与精致光鲜的陈月一起显得十分不般配。
“这里真大啊,爸,我想要住这里!”乐天宝左摸摸右摸摸,直接爬上沙发上躺起来,穿着鞋子踩上沙发翘着二郎脚。
乐元白洁癖发作,压着一腔怒气:“把脚放下来。”
乐天宝呲着牙:“就不放,拿我咋样?”
他另一只脚放下,挑衅地乱踩着沙发。
又是这一套,乐元白胸腔憋闷,从小到大,知道他有洁癖的乐天宝隔几天就找茬窜进他房间,撒泼把房间搞得一团糟。
床上都是脚印,书桌的摆放整齐的书全被丢在地上,白色的墙面画的花花绿绿,书桌用刀子划的横七竖八,就连镜子乐天宝也能用锤子直接砸个稀巴烂。因为镜子把乐天宝的手划了一个不仔细看很快就愈合的伤口,乐成山连镜子都没有给乐元白修好,直接让工人把镜子清理干净。
乐天宝一直很懂得怎么挑衅他,弄脏东西,乐成山会说让着弟弟,当他不懂事。但他看着乐天宝眼里闪烁的兴奋,看着自己因为怒火喘着气,而他却越来越开心,到后面他一天就得换一次被单。
乐天宝还会在他换了被残害的被单时,直接窜进来讥笑自己,在屋外奔跑满是泥泞的鞋子直接踏上他的床,随后换好的床单又一次被弄得肮脏。
他尝试换锁锁住门,可乐父直接在吃饭时把他从小餐桌叫过来,紧绷着脸说:“一天到晚锁着门像什么样,要是还敢锁门,我就找人把门拆了!”
这是他最为清晰的记忆,乐父脸上被气的扭曲,陈月在一边安慰着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嘲弄,乐天宝得意地坐在乐父身边,撒娇让生气的乐父给他夹菜,乐父哄着自己的乖儿子,而在站在一边的自己,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多余像被被摒弃的垃圾。
而现在,乐父还是像以前一样,维护自己的宝贝儿子,“乐元白,你看看你像什么样,给你弟弟道歉!”
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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