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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隔开锐利的凶器。
不消片刻,沈枋竞颈间便染上一道鲜艳的红痕。
“啊!”
长发被人绞着抓在掌心,沈枋竞被人压在床榻上,体内的性器横冲直撞地凿进隐秘深处,他浑身激颤,穴里吐出几股透明液体。
沈枋竞嘴唇轻颤,不可置信地瞪大着双眼,体内的性器不断胀大,撑得他后穴酸胀无比,他双目涣散,木讷地呢喃:“不要······”
身后之人不管他的示弱与恳求,锁着沈枋竞的脖颈猛烈攻讦着,肉棒擦过敏感处,强行破开更深处的通道。
一瞬强烈的快感后是更为深刻的痛意,沈枋竞抽搐地挺起身,颈间的黑绳遽然断裂,他单手捂着腹部倒在床上,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嚣张跋扈,一张脸惨白,显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跳动了几下,那人挺送着下身,恨不得将整根肉棒塞入进去,两侧的囊袋紧贴着腿侧,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在沈枋竞身体内。
沈枋竞轻喘着气倒在床上,五感逐渐回归,在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了一个挺拔的背影。
窗外的血红映在沈枋竞眼底,他神色冷峻,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突然道:“现在出来献什么殷勤?”
正在替他修复被折断的右臂的系统有片刻心虚,半晌后,才道:“没有收到你的讯息。”
“哼。”沈枋竞冷哼了声,系统的声音蕴含着太多情绪,总让他产生错觉,他坐起身,拉过只能堪堪遮住身躯的衣物,“你都看见了?”
“没。”系统立马回复,没有一点犹豫。
沈枋竞懒得探究对方说的话真假与否,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外界的异样,红月当空,恐怕有异事发生。
“你说的人,什么时候出现?”沈枋竞眼中有些不耐烦,被抓来几年,系统说的人物和剧情从来没与出现过,他不禁烦躁起来。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颈间的项链,却摸了个空,他愣了片刻,视线不确定地扫过房内。
沈枋竞的修为境界早已达到了一眼看透的地步,那样陪伴了自己许久的项链不见了。
他猛地站起身,往那人消失的方向急切地追出几步。
倏地,沈枋竞的脚步顿住,一道乳白的液痕从腿间流出,直直挂落在脚踝边。他脸色铁青地扶着竹门,低声咒骂了句,下一秒,他的身影消失在门侧,一道白光落在湖内,破碎的衣物可怜地挂在枝头。
沈枋竞从湖底游出水面,血色逐渐淡去,林中骤然飞起几只鸟雀,乌鸦啼鸣声空旷而吊诡,他盯着晃动的枝桠,在晃动的竹影中,一个狼狈的身影忽地撞进湖面中。
“谁?!”诡异的天象让沈枋竞有些风声鹤唳,立马唤出阎剑横在对方颈间。
那人抬起头,露出一张脏污却不掩俊俏的脸,他望着沈枋竞的脸久久出神,那双眼凝出眼泪,颤声喊道:“师尊!”
“?”沈枋竞连连后退几步,躲开了对方的拥抱,他眉头紧锁,厉声质问,“你究竟是谁?敢擅闯我青竹峰,你可知——”
唇间贴上了冰凉的唇瓣,沈枋竞错愕地瞪大双眼,而后便只剩满腔的怒火。
阎剑高悬而立,沈枋竞眉目冷厉,抓着剑柄的手毫不犹豫刺向他,剑身穿透他的身躯,鲜血染红了湖水,映着红月,在湖面中幻化出两具骸骨。
是幻境!
沈枋竞猛然抬头,红月已然消失,只剩湖中倒映的一轮月色。
他凝眸望着莫名出现在这的人,少年束着高马尾,一袭黑色劲装被血色浸染,此刻却仍强撑着向他伸手。
“师尊。”他目光哀切,一步一步缓慢向沈枋竞走去。
“你是谁?”沈枋竞抬剑阻止了对方靠近的步伐。
少年眼中有一瞬哀伤,随后又抬起那双明亮的双眸,低声细语道:“我叫楚淮驰,听闻清蘅仙君美名,特来此拜师。”
美名?沈枋竞不免耻笑,如此漏洞百出的借口也亏得他说得出口,他转身便要走,背后那几处暧昧的抓痕却暴露在少年眼中。
楚淮驰怔愣地盯着他后背,迟钝地转动眸子,直到那伤痕斑驳的背脊被白布遮盖,他才颤颤巍巍地开口:“是谁?!”
他猛地捂住脑袋,不归属自己的记忆跃进脑海,意识似是坠入深海,在海浪中翻涌沉浮,眼前光影虚浮,楚淮驰靠在岸边,大口喘着气。
沈枋竞离去的脚步停驻,他听见脑海中系统简洁而明确的指令:“救他。”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命悬一线的少年,掌心贴在楚淮驰胸口,磅礴的灵力涌出,迅速填补着胸口的黑洞。
“师尊,别不要我。”楚淮驰倒在沈枋竞怀中,昏迷前,只留下一句不清不楚的恳求。
阴云渐隐去,红月随之消散,笼罩的暗红退却,只余下满池的血水。
沈枋竞伸手抚过湖面,荡开层层涟漪,浑浊的水面倒映出一张昳丽的脸,他面色沉重,心中生出杀意。
身受重伤却能吊着口气找到这里,他心底早已有了预想,灵力在掌心凝聚,在出手时却被一道透明屏障弹开,一道怒不可遏的声音回响在他脑海。
“你要做什么?!”
被拆穿心思的沈枋竞并未有半分心虚,只淡然地收回手:“要做什么不是都逃不过你的法眼,伤势不重,剩下的就看他的造化了。”
“你!”
沈枋竞不再理会,径直往竹屋走去,他回到屋内,盘腿坐在床榻上,体内的灵力逐渐平稳下来,甚至隐隐有突破瓶颈的趋势,
神识中的系统又没了声响,沈枋竞也早已习惯它的神出鬼没,凝神修炼。
入夏的青竹峰不时有蛙鸣声,轮回境的修为让他能洞察万物,千里外一道凄厉的声音落入他耳中,激起一树鸟兽。
天际渐白,院外的箜篌声空旷悠长,沈枋竞睁开眼,将体内暴涨的灵力封锁起来,原本达到瓶颈的修为竟怪异地再次回落下去,停留在轮回境后期。
这股凝结的能量像是一颗定时炸弹,稍有不慎便会冲破身躯,叫人死无葬身之地。
沈枋竞长舒口气,起身换了件藏青色长衫。
修仙之人素来喜洁,皆爱穿着素白衣衫,颇有股不遗尘世的风骨,却只有他爱些阴沉之色。
他跨步而出,往试炼地走去,一路上,众多外院弟子匆匆朝大殿方向敢去,紧绷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愁色和期待。
沈枋竞愣了片刻,才恍惚想起今日是门派选拔的日子,大多数外院弟子不会放过这个有望一步登天的机会。
各峰的长老一早便赶往大殿,或为争夺有天赋的弟子,或为炫耀座下徒弟的实力,沈枋竞的脚步顿了下,随后调转方向,于其他人一起往大殿走去。
待他赶到时,比试只剩最后一场。各峰长老在看见沈枋竞的身影时,面上皆是闪过一瞬错愕,几双眼睛紧紧盯着他,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哼,他竟还有脸来?!”魏续昼怒目而视,洪亮的声音传进所有人耳里,“临阵脱逃的窝囊废,也配坐在长老的位置?!”
他猛地一拍桌,木桌应声而裂,强大的波动吹拂起众人的长袍,修为低微者甚至被推得摔下长阶,而身处漩涡中心的沈枋竞却仍旧从容地喝着茶。
“魏宗主,若你真为虞今亦鸣不平,便应该知道罪魁祸首是谁。”沈枋竞斜睨了他一眼,继续道,“不过,我倒也想知道,魏宗主有没有这个本事杀我。”
殿前的弟子纷纷低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看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对峙,原本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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