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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啦!”双手揽住苏河的腰,完全不像哄人的模样,郑宜埋在苏河的胸口,抬起脸望着那张面无表情的人。
“苏河,理我嘛!”
“游乐园去不去?”
苏河冷不丁开口,一只手掐住郑宜腰上的软肉,郑宜怕痒,瞬间瘫在苏河身上。一来一去的,青春期的男生某处反应来得总是猝不及防,郑宜从苏河身上坐起来时屁股就蹭到某个硬起来的东西。
“好啊,”郑宜笑得灿烂,眼睛亮晶晶,阳光洒在水面上的波光似的。“明天逃课呗,今天肯定来不及了。”
“现在玩我好不好?”一只手撑在身后,故意放在苏河挺立的部位,还不忘挑逗往下按按。
本想去拉苏河裤链,手腕却传来阵痛,郑宜眉眼一蹙,苏河用沙发上的窗帘绑带捆住自己的手。
“别乱动。”
郑宜在内心嘲笑苏河,不愿意在性事上落下风,外表又酷又拽,内里还是幼稚得不行,小孩心性罢了,顺着对方不惹过头怎么逗都行,这种程度郑宜得心应手,对付苏河绰绰有余。
被捆住的手腕扣在苏河脖颈,郑宜的脸庞贴近苏河耳垂,上唇微张可以触碰到冰凉的耳环。
“我都听你的。”
内裤被扯下,因为心急只是挂在膝窝。郑宜那口女穴像待采成熟的花朵,蜜液覆在蕊肉上形成一层透明的膜,苏河并起食指中指插进女穴深处,随即快速抽动起来。
郑宜说不出话,被手指插得轻喘,勾得苏河额角的青筋暴起,压着郑宜去吻去咬。
裤子也在不知道那刻被谁扒拉下去,女穴被手指玩喷了一次,黑色沙发上的水渍格外显眼,郑宜的轻喘在被苏河猛得插入那刻变成尖叫。
“苏河……!”性器官紧密接触,苏河一刻也没有耽误,挺起腰快速抽插,郑宜的呻吟和哭声被撞成碎片,仿佛怎么拼都凑不成一副完整的句子。
啪——
苏河一巴掌扇在那淌着水的阴户上。
“叫我什么?”声音狠戾却又带着疏解欲望的轻松。
“对、对不起,你、不……您嗯嗯啊、主人…是您的、我,我…呜呜…”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么?郑宜也就这点能耐,苏河想。
郑宜的腿被掰开,内壁的光景一览无余,苏河没戴套,射进去之后拔出阴茎后看着小穴一点一点缩回去,嫩红的蚌肉沾上星星点点的精液,可怜巴巴的,和郑宜一样。
“还做吗?”郑宜手腕上的绑带被苏河解开,白皙的腕上是紫红的痕。
“跪下去。”苏河开口。
郑宜在性事上从不拒绝苏河的任何要求,所以苏河从不觉得自己过分,只觉得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郑宜明明也愿意,他那么主动。
沉溺于性爱有什么错?色欲和食欲一样是人的欲望,都该被满足,分什么高低贵贱。
如苏河所愿,郑宜跪在对方两腿之间,趴在刚刚射满自己女穴的阴茎上伸着舌头去舔。黑色长发垂在地毯上格外显眼,苏河的手抚在郑宜的脑袋上,示意对方好好含,服务要到位。
郑宜张口,尽力适应那根粗长的阴茎,明明含过却总是不够熟练,说到底心理还是排斥,比起口交自己更喜欢接吻,比如和高思霖唇齿相依。
想到另一个人,郑宜有些走神。
尽管只有那么一瞬也被苏河察觉,郑宜低着头,苏河大手扣在郑宜后脑勺,在郑宜努力含得更深那刻猛得往前推,哪怕郑宜有心理准备,喉管被滚烫粗长的硬物贯穿时眼泪还是不自觉落下。
“呜……”苏河纤长的手指插在苏河如墨的发丝,口腔连带着脑袋被操得一晃一晃的。郑宜无意间抬起头,苏河看见那双失了神的失焦眼眸,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牵着郑宜的手放在自己退出一半的阴茎上。
还是放过你吧,玩坏掉去哪找新的听话玩具?
郑宜的口活也没有很好,苏河逼着他做只是想看郑宜在自己身下匍匐、流泪,他要郑宜脆弱,只有这样的郑宜才让自己有安全感,他想,总在某一刻郑宜是依赖自己的。
我喜欢郑宜吗?
郑宜不喜欢我,他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
从郑宜口中抽出阴茎射在他的脖颈上,又把人抱到床上做了一次,是郑宜女上位自己动的。
郑宜的长发随着扭动的身体晃动,撑在自己腹肌上带着红痕的手腕,眼角还未干涸的泪痕,每一处都带着让人怜惜的破碎,苏河顺着郑宜扭动的速度往上顶弄,要把人插坏了,最后射了一肚子精水才肯罢休。
两个人睡得很沉,苏河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只想明天早点醒去游乐园,他期待,想要和郑宜一起去,想牵着郑宜的手坐在摩天轮上。
黑暗中,哪怕屏幕亮度调到最低也能看到,郑宜靠在阳台墙壁上,左手垂在半腰,白烟飘进黑夜,脑袋偏向右侧,等待屏幕对面那人的消息。
-明天不可以。
-理由?
郑宜不解,好几天没见到高思霖,学校也两个人还是装不认识,擦肩而过时郑宜会回头望向高思霖的背影。
可高思霖从来没有转身去看郑宜一眼。
高思霖没再回复,只是拒绝。郑宜垂眼看着手机屏幕由亮变灰再到自动黑屏,一切都沉入漆黑的夜里。
第二天起床,苏河嗓子有些不舒服,本想强撑着起床,一开口沙哑的嗓音暴露无遗,郑宜推着人躺会床上,立马烧开水去冲感冒灵。
褐色的透明液体随着少年吞咽消失不见,喝完药后苏河昏昏欲睡,又被郑宜哄着慢慢倒进梦境。
闭上眼前,郑宜是不是笑了?苏河想不起来。
一小时后,仪息路177号。靠近最繁茂那棵女贞树的后街是独栋别墅,高思霖的15岁生日礼物。
食指指尖轻触在隐蔽的指纹锁屏,郑宜拉开大门走了进去。
绀青三本上衣,42厘米纯黑下裙,如缎的黑发没有任何的装饰,皮鞋在进门的那刻就已脱下,黑色薄袜刚好处在脚腕最纤细的位置,裸露在外的小腿白皙且直,比同龄少女的腿型都要好看。
高思霖说过,郑宜,你应该把衣橱的裤子全部扔掉。
要么什么也不要穿,或者穿裙子,你比女孩子更适合这些。
走进二楼东边的第二间房,郑宜脚步轻快,一步一步像猫咪一样不出声。想起第一次穿裙子,那个时候还总觉得自己是怪物,比较是从出生起一直被灌输的意识,总觉得变扭。
现在也是怪物,但自己好像已经接受了,换种说法大概是已经木然。打个比方来说,一个班有45人,有人是全班第一,那第45名也总要有人去当。
这世间有各种人,男人、女人、幻想自己是女人的男人、恨自己是女人的女人……那郑宜想,抛开主观意识,那自己这种畸形的男女人不就是怪物吗?
人也是物的一种,不是么?
高思霖听到这一番说辞会笑自己吗,可能会像以前一样说,郑宜,你想得好多,也好奇怪,但挺好玩的。
走进那间屋子,高思霖靠在床沿看书,书上封面有一块花花绿绿的图案,郑宜有些看不清,书名也没留意。
高思霖听到动静,抬眼看到穿着制服的郑宜站在自己面前,瓷白的皮肤、樱红的唇瓣、不太明显的喉结。
施虐欲望、留下痕迹、肢解躯干,高思霖的大脑瞬间飘过去一些危险信号,可能是后遗症,也可能是郑宜过于美,对美好事物有破坏欲是对他的一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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