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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思霖声音低沉,青春期男生的换声期大部分都是公鸭嗓,可眼前人不是,郑宜听他说话总会不自觉去服从。
很听话,又没有那么听话,解纽扣的动作像被人肢解,慢吞吞显得笨拙,白皙的锁骨和大片的胸脯裸露出来,高思霖只是挑了挑眉梢,并不着急这一刻,眼神游移在郑宜的胸口顿了顿,在一旁的衣柜找出什么后绕到郑宜身后。
下巴蹭在郑宜的耳边,将手上的布料往对方身上围,是一件女士胸罩,很经典的白色蕾丝款,可惜郑宜胸口平坦,撑不起来。
高思霖两指夹住内衣排扣,另一只手挽起郑宜的长发,不让发丝缠到内衣上。
郑宜实在是太瘦了,哪怕扣到最紧,胸罩还会往下滑。高思霖干脆将人环住,双人倒在身后的床上,郑宜的裤子被高思霖连拽带踩,孤零零躺在地上。
郑宜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白色棉质内裤和高思霖刚给穿上的女士胸罩。只是躺在纯白的被单上,这幅样子却给高思霖一种莫名的圣洁感,郑宜还在生病,眼神不似往日清澈,迷迷糊糊,像被砍掉翅膀坠入凡尘的天使。
是我的,高思霖想,郑宜是自己的。
“高思霖,我不是很想做。”郑宜说。
“不做,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郑宜点点头,小声喃喃,那你快一点。
指尖勾着跨间的内裤,郑宜纤弱,身上没多少肉,胯骨和内裤之间的缝隙都能透风。
“太瘦了。”高思霖蹙眉,帮郑宜脱内裤的动作慢条斯理,难得郑宜没有湿,内穴干涩。
两人目光交汇那一瞬,郑宜眼神空洞,知道自己会被怎样对待,安静等待一切的发生。
高思霖抬起对方一条腿架在肩上,双膝跪在床边的地毯,将舌尖抵在郑宜女穴的缝隙之间。
舌头灵活,像小蛇一样在穴口游走,往里面顶一下就有液体往外漫,高思霖知道郑宜现在有感觉了,嘴唇贴近阴户,舌尖搅弄脆弱的阴蒂,一时间女穴涌出蜜液,黏黏腻腻喷在高思霖嘴边。
有点难为情,郑宜按住高思霖的头不让对方抬起看见自己潮红的脸,越推高思霖越往深处舔,好似那穴里真是什么琼浆玉露。
故意放大吮吸的声音,手指也在不知不觉插进那花穴,来回抽插带出的水声,以及郑宜细碎的呻吟声。
“比春天的小母猫还会叫。”
高思霖吻在郑宜的腿根,缠绵起来仿佛亲密爱人,可是事实上他和郑宜根本不需要被所谓关系束缚。
食指和中指在女穴搅弄,郑宜身上的胸罩早已落在腰间却又被高思霖推上去,另一只手蹂躏着胸脯,郑宜的呻吟声夹杂着哭声,终于在高思霖将手指抽出的那刻高潮。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高思霖揽着郑宜入怀,咬着对方耳垂喃喃,郑宜,你会不会怀孕?
如果怀孕了,会二次发育吧?
“不会。”
“说不定呢,试试?”
“不试,不生。”
指关节划过郑宜左侧颈的疤痕,长长一条粉色的淡痕从耳后连到后腰,郑宜转过身扯开高思霖的手,恰好合了高思霖的意,睡衣领口很大,高思霖双手揉着郑宜的胸脯。
“你是喜欢女人吗。”明明是问句,郑宜却只是陈述,好像已经默认了问题的答案。
高思霖没有否认,郑宜也没有生气,更没阻拦对方的动作,两个人只是沉默着。
大概是这样的郑宜让人没兴致,高思霖收回手,轻轻抚摸着郑宜的头发。
整间房只有床下的夜灯微微亮着,窗外的乌云遮挡住月亮,连绵雨又在下。
明天不要忘记带伞,郑宜。
好。
晚安。
晚安。
清晨,郑宜口渴,侧过身才发现高思霖撑着胳膊在看自己。
“把水递给我。”
郑宜小口喝着,还没太醒,眼睛半眯着,右边肩上的白色吊带垂落在胳膊上,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
刚把玻璃杯放回床头柜,郑宜被高思霖猛得推在床上。
郑宜彻底清醒,尽管眼睛还是眯着但望着高思霖的神情满是戏谑。郑宜踢掉身上的被子,匀称白皙的小腿勾住身上人的腰腹。
高思霖低头去吻郑宜却被躲开,干脆从锁骨往下,胸脯、乳房、小腹、大腿根……所及之处留下殷红的痕迹。
草草扩张后,高思霖整根没入。
九浅一深,高思霖很会磨郑宜,郑宜被操得腿都勾不住。在高思霖俯下身吻自己的那刻,郑宜死命搂住对方。
“高思霖……”
“你又想沈苑了……”问句还没说完就被掐住脖子,高思霖依旧笑着,只不过眼神带着三分狠戾,仿佛要杀死郑宜。郑宜不在乎,哪怕快要窒息,哪怕是仰视,他只是嘲笑高思霖。
“郑宜,你太不听话。”
“我们不是说好不提了吗?”
谁跟你说好?郑宜不屑,高思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挪到腰间,掐着就是往最深处顶撞。
“好痛……”郑宜蹙眉,腰被掐得生痛,下体酸胀,想射的前一刻,高思霖用手按住郑宜的阴茎。
“你他妈混蛋。”
“这是惩罚。”高思霖轻笑,“苏河不也喜欢这么玩你吗?乖,我们一起射,逼夹紧点。”
想把高思霖杀了,郑宜忍不住喘粗气,前头被死死按住射不出,女穴被抽插得不堪入目。
数百下高思霖终于射精,灌满郑宜子宫的那刻也松手了,郑宜憋到紫红的阴茎终于得到释放。两个人在床上躺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郑宜下床穿衣服,就听见高思霖开口。
“我刚给你转了五万,你……”
啪——
郑宜毫不客气地扇了高思霖一耳光,许多事情不必明说,他和高思霖的关系像夏季腐烂的水果,怎么都是恶心的、不堪的。
高思霖捂着半边脸,说,不送你了。
郑宜离开的时候,站在二楼朝走廊深深望了一眼。也就是数年前,他看见高思霖在吻睡梦中的沈苑,想到这里郑宜觉得有点恶心,但是已经过去太久,郑宜闭上眼又睁开,恰好苏河的电话打进来。
“你在哪?”没去学校第一个找自己的居然不是班主任,不过郑宜转念一想,班主任估计每天求天拜地自己早点退学。
“去水库旁边的公园散步了。”当然是骗苏河的假话。
“你……”苏河顿了顿。
“怎么了?”
“没什么。”
“说嘛!苏河,求你了。”郑宜撒娇。
“我……你来我家,帮我头发补个色。”苏河结结巴巴终于说了句话。
“好哦,你等我。”
敲开苏河家的门,再熟悉不过的场景,乱而不脏的客厅,吉他、磁带、笔记本、拨片、香烟盒……都被苏河扔在地上。
郑宜小心翼翼跨过这些,苏河嗤笑,说郑宜蹑手蹑脚像个小偷。
“这都是你的宝贝,碰坏了我可赔不起。”
“那倒不至于。”苏河后一句话没说出口,意识到什么及时住嘴。
“不是要染头发吗?你坐好呀。”郑宜轻声道。
调好的染膏放置在劣质塑料碗里,好在染膏不刺鼻,郑宜绕开头皮一层一层帮苏河涂抹。
“你好像只染过红色头发。”
“嗯,其他颜色不好上了。”
郑宜帮苏河上完染膏,熟练地去冰箱找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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