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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好了之后,周一将挂在鹤依小腿上的裤子完全的脱了下来。露出了那双修长且粗壮的双腿。
鹤楼彻底的慌了,还没结束?
“你想干什么,你个变态。”
“什么,我变态?”
“那你怎么更兴奋了?”
周一在后面喘着粗气,手顺着身下人的小腿到大腿,最后停在了挺翘的臀部,手合拢的一起,轻轻地扇。
鹤楼的心很没有出息的越跳越快。
这种挑逗的手法,鹤楼只在小电影里见过,现实可没经历过。
毕竟一般人也不会对alpha的屁股有想法。
他不禁回头去看,就见周一伸出两根手,就要……
“不行,别……不能,”
“嗯?什么不能,你这可不是这样说的,”周一的手已经到达了穴口,勾着中间的嫩肉。
“这就是你不行的态度,中间都流水了,你是多么淫荡啊,没见过alpha流水的。”
“真是口是心非。”
周一直挺挺的一根手指送了进去,就听到鹤楼难耐的叫声。
“疼不疼,告诉哥哥。”周一坏心眼的又转了转。
心中暗暗思索。一般来说,alpha的身体调教好了也可以容纳男人的东西,像是一些高级场所里,不缺卖的alpha。
赚钱的买卖,永远不缺人。
但一向高高在上的鹤依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像个oga,又流水又软。除非是有人玩过。
这明显不是第一次被人深入,想到这儿,一股邪火就让周一难以控制。“怎么这么软,谁玩过你这?是李鑫还是张磊。”
周一有些气愤的伸进第二根手,两个手指在紧致的小穴里弯曲旋转。像是要把以前的痕迹抹掉一样。
“没有,你……慢点,……他们也配。”嚣张的语气这时听着格外顺耳。
听到这里,周一的动作不自觉的轻了下来。手指抵住肠道,一寸寸的摸。突然手指划过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啊啊啊,”鹤楼双腿一下合并,叫的尽显媚态。
周一一手握住鹤依的阴茎来回摩擦,另一只手狠狠摩擦着他的前列腺。鹤依在beta手里达到了高潮。
“那就是我配了,”周一抽出泛着水光的两只手不客气的摸到鹤楼的脸上。留下失了神的alpha就走了。
鹤楼舔着嘴唇回过了神,转过身,两腿大张的坐在马桶盖上。
牙齿抵着上颚,双手握着张扬无比的阴茎,脑子不受控的想着周一的语气,周一的态度,那不屑的语气,还有以往对自己不同的态度。
又一次高潮了。
鹤楼收拾好自己,走出狭小的空间,就看到那个闪着蓝色光芒的抑制剂。
鹤楼嗤笑,天哪,还给收拾残局。
周一深沉的眼睛,克制又强势,好像还有种迷恋。
鹤楼想,这么体贴,这么克制。周一对他不是喜欢那就是有意思。
鹤楼握着针,嘴边带着笑,一下就扎进皮肤里。
这可真有意思。
外面秋叶落了一地,盘旋着,眷恋着。可最终还是被吹散了。
周一克制下了欲望,狠心把鹤楼撇下。
周一回到了家,曾经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家。
以前的周一长得帅,性格开朗,成绩优秀,和人相处的很好,可以说,完全是个三好青年。
如果非要说哪儿不好,那就是爱打架。周一打架是出了名的狠,用他的话说,就是打就把人打服气了。
命运和周一开了个玩笑,一场车祸带走了俩个生命,只留下了被妈妈护在怀里的周一。
那时周一明白拳头再硬,在关键时刻,也保护不了爱的人,甚至都没机会发挥他的作用。
那年夏天,周一叫嚷着从没去过海边,非要去海边玩,所以一家三口就将这个计划提上了路程。坐在车里的周一想到那湛蓝的海水,自由的海鸥。
不料在车急转弯时与一辆大货车相撞,从此周一的印象中只留下了一抹鲜亮的红。
从此周一独身漂泊在各个亲戚之间,留恋着家的感觉。
直到初中时他表弟的自杀,周一再也没脸去别人家了。他不再害怕那些美好的经历,因为这些都离他远去。现在的他没什么能失去的了,所以他坦诚的回到了这个家。
这个只剩下自己的家。
可今天,他失控了。
长久的克制像海浪一样卷走了他的理智,脑子里只想着怎么占有鹤依。周一仰头又灌了口酒。低头不经意看到自己的手,慢慢的蜷曲。
刚刚抚摸、拍打鹤依的感觉仿佛还在,他猛地低头,将鼻子贴到手上,深吸了一口,“一股骚味。”
周一的眼神明亮闪烁着,可黑色太过深沉,透出一丝不明的意味,像是懊恼,像是喜悦,不清不明。周一也不知道他的具体心情是什么。
可周一的裤裆处满满当当的,蓄势待发。
酒精麻醉了周一的头脑,带着他进入梦乡。
“周哥,周哥。”声音由低到高,由远及近。还有点缠绵的少年的眷恋。
是那个叫顾升的男孩,是个有受虐倾向的oga男孩,是周一的表弟。
那一天是周一最后一次见顾升当时异常炎热,好像要把人烫熟了。
周一站在高空,以上帝的视角,好像看到了男孩最后时刻的样子。看着自己又一次拒绝了男孩,男孩的脸上不是遗憾、不是失望,而是带有一丝放松与解脱。可那时的周一没有意识到他的反常。
看着男孩偷偷夹在自己窗边的遗书,又看着男孩光着脚,跑在滚烫的油柏路上。
白嫩的脚丫烫的红彤彤的,可他像是不知疼一样,张着手臂,跑的飞快,这不是他的身体能承受的,他喘的沉重,像是要把身边的空气都吸光一样。
大中午,路上没几个人,他笑得很开心,那张阴郁的脸上绽放着放纵的笑容。终于他停下了,他站在大坝那儿,安静了下来。
他仰头看着那朵朵白云,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涌出,他的五官拧在了一起,给人一股莫大的悲哀。他不再仰头,周一见他双脚绷直,“不要~”
少年投河了,他解脱了。
周一不知道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怎么做,他会同意男孩的要求吗,他能毫无顾忌的把辫子摔到男孩身上吗。
应该是不会的吧,男孩的身体稚嫩又青涩,干净的白纸能做任何人的画,能让人有凌虐他的快感,却没有多余的情感。
他不符合周一的要求,周一对情感要求严格,他想调教的是爱人。
那个男孩已经很久没出现了,周一都忘记这种窒息的感觉了。
周一被困住了,父母的离世给了周一重创,少年的离世让周一麻痹了自己。没有谁能救的了他,所以周一自我惩罚。
周一看着外面还没完全亮的天,却再也睡不着了。
“喂,周一,挨打你也能走神。”这人嗤笑着。
“说不准人在想数学题呢,”
“学霸真会利用时间。”
“你不想想,不然怎么考咱前头去的,基因在这摆着呢。”
周一抬头看着昨晚上还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男人,这时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看着这场欺凌。
啊,不对。鹤楼不是只有现在这么漠然,他一直都是这样。从来没动过手,可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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