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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你居然给我下毒,解药呢?拿出来”李承泽神色慌张,一把揪住了范闲袖子,眸中藏不住的恐惧,嘶吼着“范闲!你胆敢谋害皇子!把药给我”不知是害怕的缘故,那人语气暴怒浑身颤栗,身体不由得像康筛糠一样抖动起来,范闲笑着将“药”丢给对方。李承泽顺手接住盯着那物焦躁大喝“这是什么?是毒还是药?”“是毒是药,二殿下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下药之人摆摆袖子大步离开。闻言即便是皇子也失了风度,早已没了往日的气势,朝着背影紧紧追了上去。

瞧见对方上了自家马车,李承泽不由分说跳了上去,只是这次没有人肉垫背供他踩,毕竟这是范府的马车的。车内,李承泽怒目死死盯着范闲,范闲则闭上眼睛,好像车内不曾有人,气氛已至冰点。李承泽打破这份死寂:我在问你一遍你给我的究竟是毒是药?范闲闭目不语,只是任着他质问,他就是要折磨李承泽这个恶人,与他相比京都百姓是何等冤枉,下次又是如何凄惨。断在李承泽手上的性命不计其数。范闲真想的杀了他…但他不能…也不敢。若是皇子因他而死,只会牵连范家落得个满门抄斩永无宁日的结局,他不能冒这个险,他担不起全府上下这么多人的命,甚至他那在儋州已过古稀的奶奶怕也难逃一劫。

李承泽见人不说话更加烦躁异常,的确,这样的方式太折磨他了,范闲的态度一点点击溃他的神经底线。他不畏死,但实是觉得欺人太甚。他不甘,不甘心以这种方式就这么死在了范闲的手上,不甘心自己这一生碌碌无为,到头所有努力只是笑话。算计一生最终却为他人做了嫁衣,又何尝有人问过他的意思,现在临死也不曾有人。

手中的药丸都快要被攥的化了,李承泽喃喃到“罢了,不就是一死吗。我若是死在半路上,你记得替我收尸一-不要把我葬在京

都。找个依山傍水无人之地,我喜欢清静。到时候我给你留个位置,你睡我旁边。呵呵呵……”一声颠笑举手吞了下去。不久便见那人额头直冒冷汗,面色涨红,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果真是毒么……“范闲,我要死了。”李承泽痛苦的捂住脖子。“我会让你死那么痛快?改道,去二殿下府上。”说话的人撩起车帘喊了一声。李承泽撑着身子就那么瞪着对方,浑身无力,又觉着心痒难耐。说不上来哪里难受,直到回府下车都是被范闲扶着的。

“多谢小范大人相送,我死了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呵呵……”声音虚弱至极,整个人软趴趴的,范闲连拖带扶送回寝殿把人扔在棋桌上。转身要走,李承泽揪住他的衣襟掩语气饰不住害怕焦躁“你去哪?你不准走!”范闲转身蹲下,替他拨了拨额前的刘海。附耳道“二殿下该一个人好好享受。范某便不叨扰了。”二皇子似乎格外敏感。只是微弱的气息喷在耳边就被惹得一颤,感到下体有什么东西直接立了起来。见人要走,直接差点从案上翻滚下来,立马从身后楼住对方。“不能走!你不能走。你得帮我!范闲!”虽是命令的语气,听起来颇像撒娇。范闲转身抬起李承泽的下巴,朝着脸上扇了一掌,不是很重但也足够让人清醒一瞬,“二殿下想让我怎么帮?嗯?说。”“你居然敢打皇子。滚……”李承泽别头挣脱开,抬起脚朝对方的脸踢了过去。却被人抓住脚裸,“你不是让我帮你吗?还这么不听话?”气氛诡异的透出一丝暧昧,说着便将力道收紧,二皇子感觉骨头都要被掐碎了,挣扎着翻滚两下。即使是这么个姿势男根还是不争气的站了起来,李承泽尴尬的快要死了。范闲坏笑拿他打趣“呦,这也行?皇子同他人确实不一样,真真兴趣不凡~还能打爽?”说罢一把掐上男根,撸动起来“闭嘴!”范闲并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又并起四指抽了上去“你胆敢侮辱我……呃……别别打,停手。”药物加持下李承泽浑身被卸了力止不住的欲火中烧。“莫非是春药!?范闲你卑鄙!”“这点手段自是比不过殿下。”范闲环视一圈四周。将的花枝从瓶里抽出,折了上面的花叶。对着空气挥舞了两下。点了点李承泽身侧。“趴好,撩起来。”“你做什么?我凭什么听你的?”“我现在就走,没人帮你,自便。”范闲扔下藤条作势要走。案上的人咬牙认命般点点头,使出最后一点力将自己翻了个身。二皇子平日是不爱穿垫裤的,这下倒图了个方便,那人用藤棍将裙袂挑了上去,花白的肌肤暴露在眼前。看的范闲心一惊,虽是男子却生的肤若凝脂皮肤雪白透亮,这般颜如渥丹若生来是女子怕是京都第一美人比起来也逊色一番。但他没停手的打算,几藤条甩了上去。嗯……趴着的人吃痛一声。“疼……范闲”李承泽呜咽着。“不要打了……好痛,好难受……”被压着的男根灼痒难无比身后却如皮肉被劈开一般的痛。教人十分难受。施暴者丝毫不减见手软将打的人连连求饶。约莫四五十下范闲才停手,扔了藤棍。可怜的皇子身后红痕斑驳交错,打的重的地方泛着青紫。见人不打了李承泽侧起身子可怜的揉着身后,药效发挥他已毫无还手之力,男根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涨的吓人。范闲笑着,蹲下帮人套弄了起来。李承泽不受控制的将范闲头抱进怀里。上衣就那么半挂在身上,一副袒胸露乳的姿态,范闲也没无视胸前那两颗。伸手掐了上去“呃………嗯……不要……”将胸前两颗揉搓的红肿透亮,揪起来又舔了上去,玩弄了好一会瞧着好不诱人。“下面……下面……好痒……范闲……摸摸我”汗滴混着泪水打湿了额前的碎发。李承泽摆摆刘海,难受的叫喊着。身子不自觉的靠着人贴近。“哪里难受?”范闲将人浑身摸了个遍,光是用手就叫人泄了两次。不够这样还不够。范闲将人抱进怀中,手默默探向那处最隐秘的地方,扣弄了起来。李承泽惊叫一声“不可以,哪里不可以。你别动我!”范闲冲他笑道“二殿下。我这是帮你止痒。你不是难受吗?”范闲瞅见桌上捣药的玉杵心生一计。他既然不能杀了他,那今日便要好好让李承泽记住这份耻辱。先前泄了的精液便是最好的润滑计,又将药往上涂了一层。左手握着玉杵抵着那里来回磨蹭。瞧着花穴一颤一颤一把镶了进去,啊!那人一声惨叫,嘴里乱骂这“啊……啊……你这个畜生,范闲。我要杀了你。你胆敢这么羞辱我……嗯…………你……取出来。我可是皇子……取……取出来”见人嘴硬,范闲将玉杵转了几圈又抽插了起来,李承泽被折磨的够呛,此时皇子的形象荡然无存。“你看看自己现在哪有点皇子的样子?”范闲将他的碎发别到耳后轻抚上脸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又摸上了前面那根,捏了捏肿胀的囊袋又上下套弄,坏心眼的按住龄口轻轻摩挲着,就是不让人泄。李承泽涨的难受,也顾不得什么仁义礼智终于妥协求饶。

“听说,二殿下平日喜欢荡秋千是吗?”范闲将人打横抱起,起身走向窗前红色的漆木雕花秋千,将人扔了上去不知从哪找来绳子绑了手脚。这是李承泽平日常坐的位置,如今却坐的不怎么欢喜了,神色痛苦满面潮容,“二殿下怎么露出这般表情?嘶?不舒服吗?我记得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坐在这秋千上吗?今日下人都不在,我来服侍殿下如何?”说着范闲绕道人身后,握住椅背推了起来。虽未用几分力可这秋千设计的精巧灵活。直接大幅摇晃起来。要不是手脚都被绑在上面,估计人都要摔下来。啊…体内的玉杵在秋千摇晃加持下横冲直撞了起来一荡一荡,一深一浅。磨的那人娇嗔连连苦不堪言“啊……啊……范……范闲……嗯~好难受~你放我,放我下来,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身后的人。没有停手的打算。几乎是刚稳下来又被推上了高处。椅子上的人想借力把手扶直身子,一下又被颠坐回去,玉杵直接顶到花心顿时酥麻感全传遍全身,如过电般抽搐了起来,身后的伤也无可忽略。又痛又痒“啊……啊~~范大人。放我…下来吧,范大人~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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