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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有个孩子,他离开时又用了很离谱的理由骗我。他说……”郁金香捂住脸,悔恨地说,“他说他要去研究金星上为什么没有金星秀,水星上为什么不播放《水星记》,火星爆炸的前一刻刘星到底会不会把头发染成绿的。”
我震惊地说:“我的天啊,比起这段话带给我的震撼,我觉得你相信了这段话更让我震惊。除非你说你的那位朋友是精神病医生,而你是即将出院的患者,不然我很难判断你的智力水准。”
郁金香说:“我也想知道我是怎么信的。”
我说:“长点心吧燕澜,二十岁了不应该啊。”
“哇,你第一次叫我名字诶。”郁金香低头看我。
“哥们不是哑巴。”
“对啊,你不是哑巴,你之前只叫我‘那个谁’。”
……
不怪我啊。
谁让他跟我第一次见面就说要给我点颜色看看。
“……我那个朋友吧。”燕澜继续了他的话题,“他挺那个的,很喜欢骗人,满嘴跑火车,还喜欢不告而别。”
“有好事他担着,有危险我先上。他骗了他朋友五百块钱说给他的自行车加油,其实那五百块给我买了个生日蛋糕,离谱的是,那五百块还是我去还的。他把他的自行车送给我了,后来我才知道自行车也是他诓来的。我的五百块和自行车都没了。”
“这还是小事,最过分的是因为我比他小,比他矮,他到处在外面说我是他的私生子,看起来不对劲是因为我长得太老成,他太显年轻。他搞这么一大堆就是为了让别人多照顾我一下。实际上我也没因为他受到什么照顾,反而因为他仇人太多,被针对了。现在外面还有人说他是我爸。”
“你说我朋友这种人,是不是很狗?”
我感叹着跟他一起走进日料店:“太狗了啊,什么人啊这是,我要是你的话早就揍他了。”
“你也觉得很狗吗?”
“嗯嗯。”
“你觉得狗就好。”
“?”
哈哈,是很狗,不过怎么有点像我干得出来的事?
哈哈,错觉。
这顿饭我越吃越迟疑,越迟疑越害怕。
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这东西让我没吃完就找借口说有事,直接马拉松二十公里跑到宠物店找老周。
对,我十九岁只身前往训练营的选拔战当教官的那一年,我带过的唯一一个学员,我的亲传弟子,我的假儿子——704。
我去做教官的目的并不是什么“带出一个出色的学员”,也不是什么“当教官有奖金”,只是为了私人恩怨。所以704被我坑惨了。
那一届是所有选拔战中学员死亡率最高的,连教官活着的都没剩几个。
704在我的帮助下成功夺取冠军,成为那年选拔战里唯一一个存活的成员。
记不清了妈的。
唉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704被我坑惨了,最后我把他从火场里捞出去的时候,他正哇啦哇地吐血。
后来我过意不去,陪他在医院待了一段时间,结果他说他的目标是我,他有一天一定会打败我的。
然后我跑了。我怕他成长起来了会扇我大耳刮子。
……现在的他看起来应该没认出我吧。
我怕他知道我就是那个教官,直接给我俩大耳刮子。
我很需要老周的帮助,非常需要。
我宁愿在一群猫狗的包围下去找他哭诉。
隆重介绍一下老周,我们组织在中国的接头人之一,表面上是个宠物医生,实际上是个治人医生,前两年受伤后就来做后勤了。
老周听完我的话后陷入沉思。
老周问:“那这顿饭你给钱没?”
我说:“……忘了。”
老周:“那你完了,今晚你必死。也许他会有恻隐之心,但可能不多。”
小泰迪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老周安抚着泰迪,说,“容戎啊,不是我说,当初你干嘛那么对人家,现在好了吧。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看不下去,我要是他,我肯定会杀了你。”
我真是丈八的和尚直窜云霄:“你又从哪儿知道的?我都记不太清怎么坑的他了。”
老周说:“你记得那五百块吗?”
我说:“啊他讲过,那是你的?”
老周说:“对,是我的。那辆自行车也是我的。”
“……”我说,“啊。”
老周说:“对你不利的事情你是完全不记得啊。不过还好你记得你把704坑了,不然到时候你被人分尸了我都查不到凶手给家族交差。”
我说:“那咋办嘛……你快点查查燕澜到底怎么找上我的,他现在混得怎么样了。要是混得差的话我直接先发制人。”
老周转过身捣鼓他的电脑了,完全没理会我的焦急:“这样吧,一周后你再来,我帮你查查。但我估计查不到什么东西。自从选拔战后,704就被一个军火商挑走,后来就没什么消息了。至少在意大利是没有。我们暗杀组织是没希望帮你咯,这是你的私人恩怨,家族肯定也不会插手,所以容戎你得做好准备,你可能会单挑一整个军火贩卖家族。”
我他妈。。。。
单挑整个军火贩卖家族。
服了,奥特曼来了都要闪灯。
……等等,军火贩卖军火贩卖……
很显然老周也想到了这一点,缓缓转过椅子来跟我对视。
“我觉得,呃,老周,咱们暗杀组织不会是被燕澜给故意干掉的吧?”
“那你死得更快了,现在704和罗恩都要追杀你。”
我哭了,我现在是梨花带泪柔弱美人。
更恐怖的是,燕澜还给我打了午夜凶铃。
“接不接啊?”我问老周。
“接吧,反正都会死。”老周说。
“别这么不吉利,从我出任务的第一天开始,我就不觉得我会死。”我朝老周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忐忑地接起电话,“……啊,喂?”
燕澜沉默了一会儿,他那边有歌曲声传来。
“你去哪里了,你不是说你去上厕所了吗?一个小时了都还没回来。”
我说:“……我是去厕所了,我这人比较急你懂吧。我就,厕所玩手机玩的。”
“噢,那你快回来。”燕澜直接把电话挂了。
看起来他好像不是很相信哦。
我沉痛地问老周:“你觉得我今晚需要抱着枪睡吗?”
老周说:“不开枪,你会死;你开枪,会坐牢。哎呀没关系都一样的啦,你们杀手的结局不都是这两种吗?”
“谢谢你的安慰,你他妈才会死,你他妈才会坐牢。”
我愤怒地离开了。
臭泰迪!还冲我狗叫!
我打个车回饭店,一到日料店门口,我的心就凉了半截。
一来一回耗费了接近两个小时,现在已经快十点了。
桌上被服务员收拾过,先前的餐盘已经被收走了,重新摆了两杯茶。店里的客人只剩下燕澜孤独地坐在位子上,时不时张望透明玻璃外的街道。
燕澜还在等我。
完蛋我更愧疚了。
燕澜见我来了,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我尴尬地坐到他对面,为了缓解尴尬喝了一口茶。
“……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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