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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楚千秋便反问了一句

“那方丈，掌教的想法呢？”

“莫非就是进入天墓，一代代尝试进阶新的境界吗？”

天一真人看了一愚方丈一眼。

他的意思很明显，你跟楚千秋的关系比较好，你来讲。

“阿弥陀佛。”

“楚施主这一次施展了不朽特性，让我等看到了希望，也许这个特性，修炼到了极致，可以把佛魔，道祟真正封印。”

“甚至把他们两个，关进天墓里面。”

“只要我们能一直往天墓里面转移，那就不怕苦海之水溢出来。”

不朽特性，几乎不可能被摧毁，哪怕是无无大道，也要费劲得很。

如果用这种特性打造了一个牢笼，把两大魔头带入天墓里，再把苦海之水灌进去，是不是就能一劳永逸呢？

即使不能一劳永逸，也能达到平衡，让佛魔与道祟，没有威胁世界的能力。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楚千秋眼前一亮，他现在晋升合道，也许有机会将不朽特性进一步提升，到时候提升到红色品质，那就是真正的无敌。

“咳咳，所以贫道想询问道友。”

“这永恒特性，到底该如何凝聚？”

“当然，真武门也会提供相应的报酬。”

天一真人正色说道。

现在局势也不同了。

楚千秋进阶合道，哪怕他只得到了一枚道印，还没有彻底融合大道，他也是合道天人。

双方的地位平等了。

真武门进行功法交易，只要楚千秋不传承出去，是没有问题的。

“可以啊。”

楚千秋极为豪爽地将自己刺激不朽丰碑，得到气泡的东西，告诉了一愚方丈，还有天一真人。

“我等肩负着人族的命运，本来就该互相帮助。”

“楚某也不会敝帚自珍，愿意与诸位分享。”

楚千秋话音刚落，就把神兽血脉，刺激不朽丰碑的事情，告诉了两位合道天人，让他们看到了不朽丰碑神秘的气泡，以及这些气泡蕴含的不朽特性。

“原来是这样啊。”

“难怪昔日的人皇，以血祭苍天。”

天一真人恍然大悟，昔日人皇在世，以人皇之血祭奠苍天，祭奠天墓，原来是为了获得里面的气泡。

只可惜人皇血也比不过楚千秋身上的神血，导致他也没能得到真正的不朽特性。

“那么现在该换我询问了，这无无特性，该如何凝聚？”

楚千秋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虽然他现在不依靠《真武剑经》，但做事要有始有终。

“这是自然。”

“如果楚院主要凝聚【无无】特性的话，要把身上的真气特性，尽可能地粉碎。”

天一真人立刻回答道。

把真气特性粉碎掉？

楚千秋忽然明白了过来，为什么昔日的张少陵会有三十六种顶级特性，而真武门的天玄道人却只有一种无无特性。

两位都是接班人，却在特性上截然相反。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因为真武门凝聚的特性，到最后都要碎掉。

无无特性的霸道

“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那么【无】从何而来？”

天一真人这个时候也不会再珍藏了，而是直截了当地看着楚千秋，传授相关的武学。

因为楚千秋为他们打开了一扇大门，通往不朽境界的大门。

现在一愚方丈，天一真人的境界，还比楚千秋高。

但楚千秋明显更有未来，因为他掌握了【不朽】特性，是超越合道境界的关键。

如果楚千秋能够突破合道境界，能够探索天墓，这个世界就应该按照楚千秋的意志来完成。

因为他超越了一切的前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天一真人不再隐瞒，也不会再把真武门的武学，看做是多么珍贵的宝物，直接倾囊相授。

“排除一切物质，便是无。”

“莫非要找到一处没有任何物质的地方，才能修炼《真武剑经》？”

楚千秋有些惊讶地问道。

“没错，这个地方便是归墟，或者说黑泥层。”

“在归墟的黑泥层，会有一种特殊的黑色气泡。”

“这些气泡混合在黑泥当中，许多武者都无法察觉。”

“但这枚气泡却有特殊的功效，能够让武者粉碎掉自己的真气特性，从而实现排空的效果。”

天一真人补充说道。

“等等，像是大日如来咒，似乎也能清除特性。”

楚千秋忽然想起来，自己曾经用【大日佛光】，消灭了【坚韧】、【龙力】，因为这两种特性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帮助了。

“这不一样，大日佛光是把特性消灭，而黑色气泡却能将真气特性粉碎，形成一种特殊的介质。”

“《又记》有云：真空空不空，真色色非色。”（注1）

“黑色气泡能帮助武者，形成真空，但真空里面也有物质。”

“粉碎特性，凝聚真空。”

“这一过程在道门中称之为【粉碎真空】。”

粉碎特性，凝聚真空。

“那最少要粉碎多少个特性呢？”

楚千秋连忙问道，他已经明白了张少陵为什么会凝聚那么多真气特性了，感情都是为了最后粉碎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