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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精神力，未必能跟得上。

“王爷，代价是什么？”

盖英坚定地看着楚千秋，没有丝毫的退缩。

很好，这样的复仇者才是我想要的。

“也许将来再也不能修炼武功，也许会因为控制不了这股力量而自爆。”

“本王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实验，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完全说不清楚。”

“但是你有了这股力量，就能前往北海，与他争夺灵宝宗的传承。”

“免得徐世安得到传承，一步登天。”

是的，太虚幻镜会在两个月后召开。

楚千秋当然不会错过，尽管他已经爆了灵宝宗的金币，而且与末法蛊虫达成了合作协议，但不代表他就不去北海了。

恰恰相反，那么多人齐聚一堂，那也是一个重要的机会，没准他能从这一次行动中，获得《真武剑经》等宝贝呢。

“属下愿意。”

盖英听到这等代价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过程会有一些痛苦，你可以喊出来的。”

“现在，吞下它吧。”

楚千秋把这头无知无觉的天蚕放到盖英的面前，硕大的虫子，一般人要吞下去，委实需要一点心理建设。

但盖英没有任何犹豫，一口吞了下去。

紧接着难以想象的钻心刺痛，传遍全身。

但盖英咬紧了自己的嘴唇，不肯发出一点痛苦的嘶吼。

“天助自助者，哪怕徐世安真的成功消化麒麟帝君，化身合灵天人，本王也有办法让你一步登天。”

“他有的东西，本王都有。”

楚千秋喜欢帮助这种意志坚定的人，虽然他想让麒麟帝君完整地长出来，再爆它的金币，但也会帮助盖英，给他复仇的机会。

“多，多谢王爷。”

盖英咬着牙齿，慢慢地说出话来，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晕倒过去。

他的身体在慢慢变得虚化，变得一道影子，以此减轻肉体上的痛苦。

天蚕疯狂地改造着他的身体，楚千秋同时放出了天蚕灵液，这些灵液价值何止亿万，能够让人一步登天，凝聚天蚕战体。

“这些气运，就归你所有吧。”

“虽然你没有相应的命格，只是空中阁楼，但也能帮助你，在北海之眼与徐世安猛烈碰撞。”

楚千秋轻笑一声，原本他割了徐世安的三团气运，帝王紫气，红色麒麟，五彩祥云。

现在他把这股气运，送给徐世安最大的仇人。

这种操控气运的特殊手法，让楚千秋对于《大自在气运神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命格，气运，未来。”

“看来未来之道，就在其中。”

“即使不用像九思方丈，打开归墟，我也能通过儒门合并，修改他人的命运，这些积累下来，一举变化整个时代，修改未来。”

楚千秋感觉自己向合道境界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与此同时，盖英在经历了几乎把身体彻底粉碎，然后重组的痛苦，然后借助天蚕的力量，节节攀升。

先天初期，先天中期，先天后期，先天极境，最后凝聚【魍魉】武相。

“王爷，大恩大德，盖英没齿难忘。”

“你的武相实际上是依靠天蚕支撑的，里面的力量足以让你击杀显形。”

“若你能亲自复仇，哪怕是至善学院，本王也替你挡着。”

“若是不能的话，也不用着急。”

“甜美的复仇，不只是杀人而已。”

楚千秋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明白一个道理，死亡某种意义上是最大的仁慈，活着才能给他制造更大的痛苦。

“属下明白。”

很好，盖英的棋子落下了，接下去该返回大夏，尝试不朽丰碑了。

时代的变化

大夏，玉鹿学院，千字碑

“王爷，请赐墨宝。”

楚千秋安排好了盖英的行动，让他前往北海之眼，布置一枚棋子，前往搅局，便返回了大夏，来到了熟悉玉鹿学院。

现在他回到学院，就跟回自己家一样方便，没曾想颜夫子见了他，连忙奉上笔墨纸砚。

“颜夫子，这是为何？”

“莫非文脉之间并不互通，可以继续撰写文章？”

楚千秋有些惊讶地说道。

这一次江州文脉震动，楚千秋已经把里面大部分的力量都给吞了，用来给自己和娘子凝聚【浩然】特性。

“这倒不是。”

颜夫子有些尴尬地说道。

“昔日圣人制作文脉，彼此互通，只为感应天下文章。”

“老夫只是想多拿些文章，以便吟诵给神都的文脉听，也能得到一些收益。”

“那些文章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科学之道才是重中之重。”

“夫子不可本末倒置，求术而不求道。”

“本王成就江州文脉，不过是想要证明，文章这种东西不足为奇。”

“所谓千古文章，本王要写多少，就写多少。”

楚千秋严肃地说道。

他还装起来，自己背后靠着一个文明的精华文章，任由他在这里吹牛皮，也没有人敢来收他的牛皮税。

“这……”

颜夫子目瞪口呆，这千古文章多难写。

就像是《滕王阁序》承接《兰亭集序》，有三百年才有这样一篇文章，后来又过了三百年，才有《岳阳楼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