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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控制得非常好，只碎了手骨和膝盖。

如果不是对方突然变了招式，完全可以控制得更好。

“是，主人。”天瑜有些轻微地颤抖，但没有任何迟疑地执行了任务。

徐国公黑着脸，一言不发地走了出来。

不知是喜是悲。

娘娘别说话

徐国公在楚家大院大败亏输，连女儿都输掉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上京，引起了一片哗然。

根据探子的汇报，徐国公是笑着走进楚家大院，然后黑着脸出来的。

不管他们信不信，楚千秋的存在已经强烈到让所有贵人都不得不正视的地步。

他太强势了。

今天才两天，就做了这般多的事情。

“老夫是邀请，还是不邀请楚大人呢？”

不管是兵部尚书，礼部尚书，或者上京其他的贵人们，都开始在思考这个问题。

徐国公在楚千秋的手上吃了大亏，朝廷似乎是喜闻乐见的，但这样的人物，要怎么接待呢？

上京的贵人们在绞尽脑汁，思考着如何面对这位异军突起的新贵，而楚千秋则在房间里，和他的侍女在享受人生。

“不错，是曼陀罗仙的香味。”

“还有点湿漉漉的气息，刚洗完澡，很棒。”

楚千秋将少女抱在怀中，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清冷而好闻，令人陶醉。

曼陀罗仙能卖到一钱1两黄金，在神武朝还供不应求，就是因为它每一次的气味都不一样。

据说这些香粉来自金鼎派的炼丹‘奇才’【古道全】，他炼制丹药常常失败，只能炼成废液，结果有一天他突发奇想，干脆就不炼丹了，直接炼成丹液来吃，总比浪费了强，结果就发现了这种古怪的香粉。

每一个女子使用曼陀罗仙，都会有不一样的香气，除了那股子清冷是相似的外，会将女子本身的体香结合起来，叫人心旷神怡。

所以楚千秋嗅过的女子，不管是小小，师师姑娘，崔家三姐妹，长公主等等，哪怕她们用了同样的香味，真实的气味也是不一样的。

很值得楚千秋深入探索。

如今他就抱着上午刚抢过来的侍女，心安理得地享受了起来。

“主人，你，你不去找大小姐吗？”天瑜已是玉体酥软，春意盎然，却有些不理解地说道。

“哪个大小姐？”

“徐，徐大小姐。”

“她现在不是了，只是我的门下走狗。”楚千秋的手脚变得不干净，比起花魁出身的李师师，这女刺客的反抗程度更软，完全是一推就倒。

所以楚千秋也就毫不在意地吃掉她了。

“以后就供你差遣了。”

“属下怎么能做大小姐的……”天瑜不敢置信地说道。

她是奴仆，孤儿出身的奴仆，从小训练长大，接受是尊卑教育，服从教育。

如今她一个仆人，去做了大小姐的主子。

岂不是翻天覆地。

“看来你还是没有摆正自己的态度。”

“你没有什么大小姐，只有我一个主人。”

“我说你行，你就行。”

“至于徐紫霜，先让她习惯怎么做一个仆人，做一个女仆，再来做其他的。”

“女仆都做不好，做什么至善学院的圣徒呢？”

“洗衣晾晒，整理床铺，都让她干起来。”楚千秋有的是手段慢慢收拾这对姐弟。

对付这等心高气傲之人，不能用难题来考验她，要用生活的琐碎小事，一点一滴地消磨她。

“这，这能行吗？”天瑜依然不敢相信，楚千秋会让徐国公的女儿，鼎鼎有名的徐大小姐给他干粗活。

“我说行，就行。”

“是，主人。”天瑜叹气一声，选择无条件服从。

“现在就看你行不行了。”楚千秋露出了标准的坏笑，让天瑜忍不住蜷缩起来，有点像是鸵鸟，她在事到临头的时候，反倒害羞了起来。

事实证明，天瑜还是很行，她接受过严格的训练，尤其在耐受性方面远比长公主更加坚韧。

直到她昏沉沉地睡去后。

楚千秋才满意地起身，替她清理考验留下的痕迹，盖上被子，回到书房之中分析当前的局势。

楚家大院，书房。

楚千秋记下京城的势力图，思考着未来的谋划。

“徐国公府这一边的布局也差不多了。”

“我方同样进可攻，退可守。”

“有了徐紫霜作为筹码，大不了将来把双方合作的事情，泄露给朝廷，让朝廷去对付神武军，也能争取很长的时间。”

神威军与神武军的友谊是脆弱的。

背刺对方，也是一个不错的选项。

双方的合作一开始，楚千秋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大不了把这些秘密泄露给长公主，利用皇室来打击神武军。

而神武军如果开始进行政治清洗，短时间就会元气大伤。

“我未必要直接出手，也能朝廷不得不自断一臂。”

“当然也要防备徐国公假意承诺，在关键时刻反水。”

“不过有我在，一切都是确定的，不会给徐国公任何跳反的机会。”

“上了我的船，就别想再下去了。”

楚千秋思索了片刻，自觉没有什么破绽，便把情况一一写进书信当中，又复制了一份，留待循环中反复使用，然后便起身去了八十八号当铺，交给姚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