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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挺好的。”

……

“师兄，我们真要帮助朝廷，提纯血丹吗？”

“我们没有选择。”

“没有选择？”

“师弟，你知道药王宗的武功来历吗？”

“不是祖师爷所创吗？”典太医吃惊地说道。

“祖师爷会炼丹，称得上炼丹奇才，却也不是什么武道天才，他修炼的不过是《玄元功》，后来转修了《长生经》，兼修了百蛊门的《天蚕九变战体》。”

“祖师爷在一百五十岁仙逝之时，也不过是先天中期，如何创造出《药王经》这等直指武相的功法？”

当代药王宗的宗主，不老山人笑吟吟地说道。

一点也没有为祖师爷遮掩的意思。

“这，那《药王经》怎么来的。”典太医以前很少思考这些问题，既然门派里说都是祖师爷创立的，那自然就是了。

“药王宗的武学，七成以上是从掮客手里买来的。”不老山人叹气一声。

“然后请了天剑门的武学大师，帮忙改良，换皮，最终改成了自家的。”

“但这些只能应付先天中后期，即使花费再高的代价，也无法获得更高深的秘籍。”

“想当初，天剑门的创始人，便是一代剑神，与儒门，佛门，道门皆有关系，还能在海上屠灭天龙，自然不会有武功上的困难。”

“那另外三成呢？难道都是朝廷给的？”典太医有些吃惊地问道。

“不错，萧太祖剿灭群雄，建立新朝，又夺了金鹏王朝的积累，有着数不清的武功秘籍。”

“像永州曾有一门派，名为百药门。”

“那百药门乃是大夏神农谷的分支之一，百药门为了支持南方大乱，让大夏有机可乘，便支持了另外一路彭天王。”

“结果兵败被杀，那百药门上上下下被杀了个干净。”

“药王宗的镇派宝典，便来源于此。”

不老山人淡淡地说道，似乎这些黑历史并不影响他对于门派的忠诚。

“那，那我们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呢？”典太医忽然低声地说道。

“忠诚，绝对的忠诚。”

“其他门派可以抗拒朝廷的威严，但药王宗有一半以上的弟子，长老，都是朝廷的人。”

“真要反抗起来，只会让药王宗的基业毁于一旦。”

不老山人非常肯定地说道，哪怕他已经修炼到了显形的境界，历代药王宗主中最顶尖的高手。

“掌门师兄，我明白了。”

典太医有些痛苦地说道。

“师弟，你也不用太担忧，三百年的时光里面，药王宗从零开始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多少人羡慕不来的？”

“做了朝廷的爪牙也没什么不好的。”不老山人笑了笑，安慰着自家的师弟。

“便是摩诃寺来追查了，总有朝廷先在上面顶着。”

……

“加入了血丹后，伏龙丹的成功率竟然增长了整整五成。”

“真是魔鬼一般的丹药。”

“道祟真是太可怕了，为什么这个世上会有这样的丹药。”

“但是，它太好用了。”

“不行，不能再用它炼丹了。”

典太医走到了镜子面前，看着眼球布满血丝的人，不敢相信那个人会是自己。

他已经是武相高手了，对于身体的控制能力到了入微的地步，可以完美地控制每一个片肌肤，但现在的他却显得如此的陌生。

“老夫只是做了每一个武者都会做的事情而已。”

“世道如此，老夫也是没有办法啊。”

……

楚千秋深吸了一口气，武相带的记忆不多，但足够重要，不仅让他收获了药王宗的镇派宝典《药王经》，还让他看到了药王宗的重要情报。

这杀人的收益太高了。

让他都有点忍耐不住了。

难不成自己以后杀人夺功法？

不行，杀人不能成为本身的目的。

就想这典太医一样，也曾想过济世救人，最终走到了这一步，帮助朝廷炼制血丹。

“不能为杀人而杀人啊。”

楚千秋回想起在法华寺里，二伯还有岳父大人的教导，逐渐冷静了下来，区区一本药王经而已，不能让自己沦为这种模样。

“楚爱卿，你说得对。”

“放了朕，朕恕你无罪。”那尊武相在看到梅花鹿被消化后，产生了莫大的恐惧，连忙用温和的语气协商道。

“你除外。”楚千秋笑了笑。

“给我多死几次。”

一次，两次，还是一百次。

我可以没有任何障碍地杀下去。

飞跃月宫

第二十次循环——

楚千秋发现，原来《地狱十王经》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每一次杀人都能爆出功法。

它只会随机带来一些记忆的碎片，典太医的记忆有时候也只是炼丹的场景，记录一些炼制丹药的快乐，治病救人后的喜悦。

不过将孝宗皇帝的武相吞噬后，又得到了一些新的记忆碎片。

“父皇，这天外陨石，有如此奇效，为何我们不派一些高手前往深空，获得星空的矿产呢？”

孝宗皇帝仍是太子之时，曾这样询问过玄宗皇帝。

“因为仙界太过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