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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看,好重,起来!”裴确搡了搡他,没用多大的力气。
周津樾反手握住他的手,“裴裴,你怕申梵要和你分手。”
“……你这人,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什么都变了味。”他转过头看向椅背的方向,“你明明知道,我身边只有申梵一个朋友。”说到这,苦笑了一声,“他不也是你,赐给我的唯一,一个朋友,可以说话,喝酒,打球。”
周津樾不满道,“什么唯一,我才是你的独一无二,你想要朋友的时候,我们就是朋友,申梵有什么好的。”
一听这话,裴确不想听了,换了个话题,“算了,别说他了,你今晚为什么来这?”
周津樾起身,没再压着他,从外套兜里摸出一个黑皮的证件包,“当然是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顺便还一下东西。”
“什么东西?”裴确放下手,看见自己的证件包被周津津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怎么在你那?”
“你落医院了呗,赵览给你打电话你不是没接?”
裴确想起那天确实接到了陌生来电,不过当时在和陈聿说话没接,后来想着对方有事应该会再打来就没管了。
他伸手拿过自己的证件袋往外套口袋里放,不经意间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二点。
“周津—”
周津樾不知什么时候把皮夹层里的一个黄金纽扣样式的坠子拿了出去,坠子是由两枚拇指盖大小的纽扣黏合在一起,前后表面分刻了同样的日期。
他伸手去抢,周津樾抬高了手,装模作样的问“这是什么?你怎么能不声不响的拿走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谁说是送你的,给我!”
周津樾啧了一声,醋意冲天地说,“纯金的呢,而且这纽扣的样子好像是我自己随便画的吧,你说你不是送给我,那你打算送给谁?申梵,还是陈聿?还是别人?”
见他在非要逼自己主动承认才罢休的样子,裴确泄气的回道,“是送给你的,是我偷看你房间里的丢掉的图纸,只是那时觉得金的有点土,就没给你了。”
周津樾了然的哦了一声,将金坠子收进自己兜里,“既然是送给我的,那就由我收着吧。”
“金价这两年涨了不少,你说要就要,美的你。”
“所以,你不舍得送了?”
他觉得自己和周津樾现在已经不是情侣关系,周津樾想念的也只是这具身体,那金坠子是自己的一个纪念,不想就这么给出去!
“不送,你想要拿钱买吧。”
“多少钱卖?”
裴确沉了口气,坚决道,“不卖。”
“卖吧,我现在兜里的钱还是够买你的。”
“买我?不是说买坠子,你买我?”
“对啊,买你,金坠子就当赠品。”周津樾点开手机给他看自己余额。
嚯,14001的余额!还以为是140后面串8个0呢。
“你这是什么表情,要不,你买我。”周津樾眉开眼笑的说,“我会插你洞止痒,会让你舒服的喘气,而且身材也好,晚上睡觉抱着,冬天是暖炉,夏天是冰箱,多功能用途,很实惠。”
“140块钱?”
周津樾眸子转了转,“打个折,14块也行,就要卖给你,就只卖给你,买不买?”
“不买。”裴确说罢,收起玩笑,认真道,“你和周叔吵架了。”
周津樾哀声起来,“我去开车,好困。”
说罢长腿朝前一伸,从后座转到了主驾驶,“带着我家狗回家喽。”
你才是狗!裴确心里骂了一句,见周津樾少见的不说话,自己也困的厉害,没过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而周津樾并不是不愿意说,只是因为他也清楚2年前的分开,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老头子让他在裴确和周家之间的选择。
原以为2年的时间,申延那件事带来的影响会消散,没成想,周庭叫人带他回去不过是一顿训斥,见到他脸上的伤,也只是凉凉丢下一句“这么久不回家,一回来就搞成这个鬼样!”
一听底下人说他又跟裴确纠缠在一起,转过头就是一巴掌,“我不求你为这家做什么,但求你别再给老子脸上抹黑,否则,那个裴确,我多的是方法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瞧瞧,他老子就是这么无情又虚伪的人,用的着裴确给他当免费的打工仔的时候从不说一句重话,见着人都是笑呵呵的,威胁到自个那张老脸的时候连杀心都起了。
他自然不会当面拂了周庭的脸,毕竟陈聿那狗崽子还没收拾完,装模作样的当了两天好儿子,跟着周庭参加了几次饭局,搅了温承睿和陈聿出国的事,就听说该死的申梵又给裴确介绍了一个范亦尘!
得亏裴确没有跟范亦尘一起走,不然今晚申梵脑壳不破皮就对不起自己这几天的“忍辱负重”。
到达裴确家的小区停车场的时候,裴确已经靠在后座一点转醒的迹象都没有。
他靠在座椅上刚眯着,一条信息声将两人都吵醒。
“到了怎么不叫醒我?”裴确打着哈欠瞥向他手中亮起的屏幕,“这么晚,还有事?”
周津樾看着周庭发过来的信息,脸色凝重,“你先上去吧,我晚上找你。”
“好。”他想知道的,一直想知道周津樾在每个闭口不言的时候在为什么事而丢下他。
这一点从不会随着时间而有所改变,好似是期待过一样的失望过后,又在懊悔自己的贪婪,眷恋着周津樾。
上楼以后,躺在床上时候倒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点开和申梵的对话框,翻着两人的聊天记录,想要要解释今晚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几个字打出来,又想着,解释个什么劲,最后变成“你到家了没?”
等了一会儿,不见申梵回信,直接打了过去,无人接听。
重复了几次以后,他彻底睡不着,索性去了阳台上等天亮。
清冽的风里依旧是带着海水的腥味,高耸的建筑物密密麻麻的挤满了整座城市。
最为惹眼的,便是那座标志性的,屹立在城市中心的,领洋大厦,犹如他的主人一般高高在上,盛气凛然。
即使同在这片天空下,都是那么遥不可及,即使触及过,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是周家养给周津樾的玩具狗,他也曾为了推翻这种狗结论努力过,各科成绩,奖学金,竞赛,后来在领洋,遭受过白眼,挨过巴掌,为了陪客户喝到酒精中毒……换来的只是周庭口中的理所应当的责任。
最后一次踏足领洋的时候,周庭怎么说来着,“津樾混账,你不能跟着他一起犯混,现在公司,家里到处都是你们两个的传言,他没皮没脸,你不一样,你好好想想,愿意别人背后对你指指点点?裴确,我只能委屈你了。”
“领洋和周家永远会给你留位置的。”
留什么位置?刚离开的时候,他天真的信了,后来在某次行业论坛交流会上,周庭看都没看他一眼,多可笑的期待!
人家的客套,他却当了真,包括和周津樾的关系,也只是他在自我催眠罢了,周津樾在未来的某一天,终会因为和周庭无法割舍的家族羁绊而娶妻生子,或是腻了,放弃自己,到时候,周津樾也会像周庭一般告诉他,他心里永远有自己的位置,之后呢,没有之后了!
周津樾和一无所有的自己不同。
仔细想想那时候,不得不离开,不得不斩断的感情的缘由太多了,多到每一个说出来都是那么的无可奈何,无能为力,而这些问题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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