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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滚热过。
眼看着沈涟台的脑袋就要撞上床头了,沈胤弦把他两侧腰箍住,肉棒往里顶的同时拽着他的腰往下。
“啊啊啊啊!”
这一下进得实在是太深了,沈涟台被顶得几乎是在惨叫。
他哆哆嗦嗦地去掰抓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想把它们的禁锢解开逃离一会儿。
但只是徒劳,他被沈胤弦抓起一只手,亲了亲手指就放下不管了,除了短暂的安慰一下,根本没把他的挣扎放在眼里,继续用那凶器一般的肉棒在他汁水乱流的花穴里肏弄。
还没从那阵痛里缓过来的沈涟台马上又进入了下一轮的喘叫:“啊……呃……啊啊啊……轻……轻点……胤弦……”
沈涟台被撞得麻木酸痛,下半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腿还在被高高架着,随着被肏穴的身体一起前后动着,膝盖都染上一层红,脚背都绷紧了,还是缓解不了一点被肏得身体要散架碎掉的感觉。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眼前的景象在狂风骤雨的肏弄间好像都变得模糊了,身体被迫的前后耸动耗尽了他的力气,口中一直在求饶轻点,慢点,已经非常口干舌燥了,屋内好热,好像要睡着了……
“涟台!涟台!”
沈胤弦在喊他的名字,可是他好累,睁不开眼睛,也回答不了,他只想歇一会儿。
沈涟台是被口中浓烈的药味苦醒的,沉重的眼皮打了好一会儿架才得以掀起,睁开眼便看见自己嘴边一只被手举着的勺,有人在给自己喂药。
然后是下巴传来被捏着的痛觉,那人手指的力度并不算大,只是叠加了刚才被极不温柔地掐着下巴强吻那一阵留下的疼痛,现在才会痛意明显。
他抬头看,把勺子举到自己嘴边的人正是沈胤弦,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捏住他的下巴,要把勺里的汤药往他嘴里送。
见他睁眼,沈胤弦连忙放开了手,顺道把汤匙一起丢碗里放桌上了,担心地开口:“哥哥,你醒了。”
“嗯。”他嗓子不知哑成什么样了,这一声应得艰难。
随即,除了下巴痛和喉咙哑,他还感觉到了更多的不适。身上穿着贴身的衣服,料子光滑,两枚乳尖却觉得粗糙磨人,下身好像什么都没穿,只是裹在了被子里,皮肤都和绸被直接接触,两条腿比前几天更加酸痛,腿间黏腻一片,那处穴口和甬道都泛着痛楚。
最糟糕的,是他穴内还残留着沈胤弦的精液,此刻正顺着他胯间流下,打湿了被褥,一片凉意。
很脏,也很羞耻,情事原来就是这样的肉体交欢。
“感觉还好吗?”沈胤弦药喂下去了大半沈涟台才醒,现在醒了估计也虚弱。
沈涟台艰难地摇了摇头,道:“不好,我想洗澡。”
沈胤弦听到这话脸色不好看了一瞬,随即小心翼翼地安抚:“不行,哥哥,你现在太虚弱了,洗澡肯定会着凉的。”
沈涟台确实全身没有力气,骨头像是散架了,刚刚那碗药好像只能吊起他的意识,他想手上用力,尝试握拳都很艰难,只能把手一点点伸出被子里,坚持道:“我要洗。”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沈胤弦眼里是什么样,被子下是一片爱欲狼藉,沈胤弦刚才恋恋不舍地给他盖上被子,帮他穿上衣服的时候,他身上全是啃咬的牙印,要么就是大手把掐留下的红痕,又可怜又色情。
现在沈涟台能露出来的虽然只有脖子,但依旧是被沈胤弦折腾过的痕迹,尤其是那惹人怜爱的喉结,都被咬红了,现在还没消下去。
沈涟台就像是一件他亲自雕琢的艺术品,现在这件宝贝要洗去这些痕迹,他要怎么办才好呢。
桌边的药碗被重新端起来,沈胤弦把碗倾斜,舀了一勺汤药送到沈涟台嘴边,用妥协的语气说:“好,只要哥哥先把药全喝了。”
沈涟台看着近在咫尺的汤匙,只能挣扎着分开两片嘴唇,任由那黢黑的补药灌进自己口中,苦得龇牙咧嘴,眉头都皱了起来。
看着沈涟台一声不吭地喝完了药,沈胤弦也不违诺,起身就去吩咐了门外的小厮准备热水。
再回到房内时,沈涟台仍靠在床头,眼睛不知看向哪儿,正在发呆出神。
沈胤弦走过去坐在床边,把沈涟台刚才伸出被子的手十指交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则覆上手背摩挲,沈涟台的身体刚才还被肏得火热,现在手却已经是凉的了。
“哥哥,在想什么?”
沈涟台懒得张口,眼神依旧涣散,只是轻轻地摇了一下头。
“疼吗?”
“嗯。”这下沈涟台出了点声,神情仍旧呆呆的,转过头来看向沈胤弦,声音沙哑破碎,“很疼。”
他的目光无辜,似乎在无意识地怪沈胤弦,怪他今晚为什么要这样做,语气却非常单纯,什么多的情感都没有,只是被欺负狠了,愣愣的。
“对不起,哥哥。”沈胤弦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涟台传染了,竟也开始一口一个对不起,不过他的道歉似乎只是流于表面,只听他继续说道:“因为哥哥这是第一次,之后会好受很多,哥哥也会很舒服的。”
“之后?”沈涟台意识都被拉了回来,望向沈胤弦的眼睛也有了神。
“嗯。”沈胤弦毫不动色地回应了他的疑问,接着温柔却危险地道:“哥哥是我的爱人,爱人之间就应该做这种事,我之后会尽力肏得哥哥舒服的。”
沈涟台闻言低下了头,他已经明白了他的处境。
其实从他住进沈胤弦的院子起,不就是被换了一个地方囚禁吗?只不过之前在偏西院,他犹如晦气的孤魂一缕,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现在却像是被圈养的猫狗,沈胤弦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个天天浪费钱的药罐子,沈胤弦在家,他就什么都得听他的,哪怕再荒唐的事,只要沈胤弦不心软放过,他就没法违抗。
他有时候也在想,自己是不是不知好歹,沈胤弦在他如今的处境里,是拯救他的唯一,他该为沈胤弦奉献一切的。
“可是……”他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在思绪拉扯间似乎韧丝渐细,只剩一点点马上就要断掉了。
“可是你我是亲兄弟,如今却在行鱼水之欢。”他重新望向沈胤弦,眼神中全是自责歉疚,悲伤地问,“胤弦,这样是不是不对的?”
沈胤弦没有急着回答,他不想让沈涟台觉得他还是曾经一时年少气躁的冲动,他现在既然有能力把沈涟台庇护在自己院里,之后就一辈子圈养沈涟台也无妨,因为他将来会有多大的天地,沈涟台也会有,他会给沈涟台一切,所以那不叫圈养,叫爱。
他将沈涟台的手握得更紧,力劲和热意一起传递给沈涟台,他想让他安心,同时无比坚定地回答:“没什么不对的,哥哥。存天理灭人欲什么的,早就该埋进黄土里了,就像那该死的科举,哥哥不要再被这些东西所累了。”
提到了沈涟台的痛处,沈涟台的心好像随之揪紧了,眉眼都颤动了一下,不过没关系,人最脆弱的时候是最容易听信他人的话的,沈胤弦接着道:
“我爱你,哥哥,你也爱我吧,那样我们就会有相爱的一辈子,无论怎么样,爱是一辈子都不会错的。”
沈涟台听了他一番真挚的剖白,良久都没有说话,直到下人在门外喊热水已备好了,他听到后挣扎着要起身,动作间全身都在疼,口中难忍痛吟。
就连掀开被子也难,这样了还不开口求沈胤弦帮忙,沈胤弦便知道他还没有想通,还需要时间。
他脸色并不愉悦,站起来将沈涟台身上的被子掀开一些,那被蹂躏过的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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