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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分泌的少许肠液浇灌在曹钰的龟头上。
曹钰认定了男人是在欺负他,要不然为何夹的他生疼,他心里愤懑不平,便直接表现在行动上,狠狠地挺动腰部往上顶,直往里面戳,也不管对方爽不爽,决心要对方痛哭流涕。
他技术早就锻炼得娴熟无比,也算的上身经百战,对上郑痞子这样一个雏儿,可不把人弄的泪流满面,面色酡红不已,全是爽的。
曹钰狠狠顶弄几十下,深深地埋在他体内一泄如注,温凉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内壁。郑痞子又射了不少液体出来,这次却稀薄了很多。他缓了一会儿,从曹钰身上挪下来,湿精顺着兜不住的穴口流下来,沾湿了大腿根部。
还不等郑痞子说些什么,曹钰从地上爬起来,提起裤子一溜烟跑了,只留给男人一个悲伤的背影。
曹钰委屈极了,他眼里汪了一泡泪,边跑边哭,去的方向正是赵寡妇的家里。他要吃好吃的糕点和点心,只有美味的食物才能治愈他难过的心情。
留在原地的郑痞子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狼藉,又想到了提起裤子跑人的曹钰,心情突然不美妙起来。
别让他逮到曹钰,不然下次一定要他哭着求自己。
08
曹钰始终是孩子心性,他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到了地方见到熟悉的身影,对方几块糕点就让他再次喜笑颜开。
不过,他也是非常记仇的,吃着好吃的,和赵寡妇说着话,狠狠地控诉着郑痞子的恶劣行径,说他欺负自己,把自己都‘欺负’哭了。
赵寡妇听了很是心疼,心里对郑痞子的印象又差了一点,等到安慰曹钰时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柔和:“别难过,我抱抱阿钰。阿钰还要点心吗?我做了很多,都是给阿钰留着的。”
曹钰关注的重点却不在这里,他眼睛滴溜溜地转,伸手要抱,等到温香软玉入怀,他又起了点别样心思,说:“赵娘,我们做游戏吧,做游戏就不难过了。”
“嗯,就是这样。”他又强调了一遍,仿佛是为了说服自己。赵寡妇听了,哪还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经曹钰一提,他那刚开苞不久的身体又有了感觉,半推半就地从了曹钰。
得亏他那丈夫去世的早,不然撞见他如今骚浪的情态,只怕要活活气死。这张床正是他新婚时的床铺,只是当时没做成,后来曹钰却误打误撞地给他开了苞。
如今他大张着双腿,双臂虚虚揽着身上律动的人,曹钰刚退出去一点,他就用沾着情欲的嗓子唤他的名字,嘴里没一句干净的话,一会儿说‘太重了’,一会儿又主动把几把吃进软穴里,说‘痒、我里面痒’,要曹钰给他止止痒,十足淫乱的姿态。
——
另一边,村里唯一一家肉铺。
村子很小,左右不过那些人,卖肉的只有一户人家,葛家祖祖辈辈都是干这行的,到了他这一代,他自然也是个卖肉的屠夫。
卖肉的葛屠夫面庞硬朗,肌肉结实,夏日炎热,他赤着膀蹲在阴凉的角落,有人来了他便站起身,高大的个头罩下一片阴影。生肉、熟肉他都卖,客人说了要什么,他抬起握着菜刀的手臂,一起一落,那一大块肉干脆利落地分了家,装进袋递给客人,而另外那只干净的手接过钱。
这一套流程下来,如行云流水一般,干脆直接,如葛屠夫的性格,他说话做事也是直来直往,容不得半分拐弯抹角。
他这肉铺生意还不错,迎来送往了不少村民,逢年过年才是真热闹,这个季节生意反倒有点寡淡,半天等不来一个人。
不过生意嘛,向来有赔有赚,诚实有耐心都是很有必要的,指不定哪天就来了个大顾客,态度要好,要讲诚信,不缺斤短两。
日头快落山时才又来了个村民,葛屠夫本来就打算收摊了,见有人来先停下了手头的动作。他问对方要什么,生肉还是熟肉,几斤几两,哪个部位的肉。
切完肉递给对方,对方却没有立即离开。这次买肉的村民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妈,用熟稔的语气问葛屠夫:“你是准备收摊了吧,等会儿你还要去曹钰家吗?他们孤儿寡母的,确实令人可怜,那么俊的少年郎偏偏痴傻的很。我知道你同情他们,可自己的生活也很重要,我的远房亲戚家有个姑娘,人长的俊,也不在乎你结过婚,要不你抽空看看这门亲事?”
葛屠夫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她。他妻子去世的早,自己一个人生活了好几年,但迟迟没有再娶亲的打算。若问他为什么,他却说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收了摊,葛屠夫换下一身脏污的衣物,冲了个凉水澡,这次他用皂角仔细清洗了身体。洗完后闻一闻,感觉没有什么异味,这才套上一件干净的衣服。
去曹钰家时,他特意挑了块熟肉提在手里。到了地方,他敲响曹钰家的门,说:“我来看看你们,曹大姐。”
曹母来开的门,她是真的老了,鬓角已经染上了白发,再也不复当年的年轻漂亮。曹母的眼睛近来也不太好,她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葛屠夫,她熟悉对方的声音,却看不清他的面容。
“谢谢你来看我们,东西就不必带了。”她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对方已经帮了他们太多忙,于情于理都不该再接受对方的恩惠。
但葛屠夫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曹母不得已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葛屠夫扫视了一圈庭院,转而问起其他问题:“曹钰呢,他不在家吗?”
“你说阿钰啊,他出去玩耍了,应该快回来了。”曹母说起自己的孩子,脸上多了点无奈的笑意,还有点不易察觉的的忧愁。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时日所剩不多,而曹钰的归属却成了她最担忧的问题。
这和葛屠夫的想法不谋而合,曹钰平时别提有多怕他,见了他怎么可能不躲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欢快的声音传来:“阿娘我回来了。我很乖的,天还没有黑。”曹钰直接推门进来,看到院子里的客人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葛屠夫的视线一落在他身上,他就飞快地跑到了曹母的身后,怯怯地偷看了男人一眼。男人面相很凶,不苟言笑时尤为慑人,加上常年与牲畜打交道,身上或多或少沾了点血腥味,即使清洗的再干净,也洗不去眉眼间那股煞气。
曹钰小时候第一次见他,就被吓得嚎啕大哭,后来长大了,心性还是如同少年,即使知道对方不会伤他,见了葛屠夫也有点发怵。
葛屠夫注意到他偷偷打量自己的视线,心里暗暗发笑,面上却不显。曹母哪里晓得曹钰这些小心思,反而邀请葛屠夫留下来用晚饭,还叮嘱曹钰多和他说说话,她转身去了厨房。
曹钰不情不愿地留在了原地,不高兴的情绪全都写在了脸上。葛屠夫却和他相反,心情莫名变好了许多。
——
他的思绪飘远,想起了自己的亡妻。那是个性子很软的姑娘,说话也细声细语的,葛屠夫第一次见到她,忍不住放轻了声音,生怕自己不小心就会吓到她,后来两人稀里糊涂在了一起,过起了属于两个人的日子。
要说有什么不同,葛屠夫也说不出来,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子很好,他要好好对她。他是在山野生长的孩子,糙的很,父母管不住,也不想管,这让他早早掌握了基本的生活技能。
后来子继父业,也拿起菜刀做了屠夫。两人一起生活了几年,基本的默契还是有的,他怕小妻子承受不住,除了新婚之夜,一周只发生两三次关系,又要处处顾忌着对方的感受,很少真正痛快过。
对方偏爱他温情小意,却承受不住他过度索取。以至于等到他的妻子因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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