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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露出脆弱的脖颈给对面这只野兽。
霍严修一口咬在了脆弱的喉结上。
男人致命又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地对待,贺知意不舒服地闷哼几声。
霍严修下面胀得实在难受,这估计是他忍得最久的一次。
察觉到贺知意逐渐进入状态,霍严修一把把人翻过去,用手指随便地扩张了两下便顶了进去。
贺知意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根烙铁从中劈开似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差点昏厥过去。
他想要逃,但是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的身体又让他挣脱不得。
“啊好疼”贺知意无助地低喃。
感受着身下人剧烈的颤抖以及略带哭腔的呜咽声,霍严修意识到自己有些着急了,未被开发过的紧致洞口夹得他生疼,让他也不好受。于是他识相地退出了几分,慢慢地磨了磨,直到洞口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又一股脑地顶了进去。
感受着自己被慢慢接受,进出也逐渐通畅起来,于是他卡着身下的人开始疯狂地耸动,像是一头毫无人性的野兽一样本能地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身体欲望。黏腻的液体被挤压出了泡泡,殷红的液体顺着贺知意白皙的大腿上流了下来。
在近百下的抽插后,霍严修身体一抖,然后倾泻而出,贺知意的身体也跟着剧烈地抽搐了两下。
霍严修发泄过一次之后把贺知意翻了过来,见他那张小脸上遍布泪痕,嗓子发出的声音哑得不像样,眉毛皱成了一幅委屈的模样。他俯下身子低下头,安慰似的轻轻地碰了碰贺知意的嘴,然后又从正面开始了无情地讨伐。
一夜无眠
贺知意第二天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又酸又疼,稍微一动下面的某个地方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有些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然后一只手撑着慢慢地坐起来。
看着床下被丢得乱七八糟的脏乱的衣服,贺知意大脑宕机了几分钟,然后缓缓地从床上走下来,去浴室里冲凉,随后拿起了一件浴袍披在了身上。
贺知意看着自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前胸,上面醒目的红色痕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昨晚发生了什么,胸前的两点到现在还肿着,断断续续地零星碎片侵蚀着贺知意的大脑,让他不得不被迫接受自己和别人睡了这个事实——而且对方还是个男的。
奶奶啊,我不纯洁了——贺知意在心里小声嘀咕道。
嘎嗒一声——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贺知意闻声急忙裹紧了自己的浴袍,把衣领拉得严严实实的,包裹住自己满是红点的脖子。
“醒了。”霍严修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问道。
“恩”
两个人相对无言
“我欠了你医药费,对吗?”
昨天昏暗环境下的那张脸与不甚深刻的记忆中某张脸重叠起来了。
“还能想起来?我都以为你要赖账了。”霍严修勾了勾唇角,有些邪气地笑了笑。
“不不会赖账的。”贺知意顿了顿,继续说道,“会还给你的。”
霍严修抬起头,不错眼珠地盯着贺知意。
挂着水珠的发梢垂在耳朵两侧,黑得发亮的大眼睛坦荡地回看着贺知意,微微张开的薄唇上面有被咬的痕迹,揭示着昨晚某人的粗暴行为。
——怎么有点傻气。
霍严修顿了顿,说道:“没什么,不用还了。”
“别还是要还给你的。”
霍严修挑了挑眉,一言不发地看着贺知意。
“请问,还欠你多少钱啊?”贺知意小心翼翼地问。
霍严修盯着贺知意,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那我们昨天晚上算什么。”霍严修愣愣地问了一句。
看着贺知意微微睁大的眼睛,霍严修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了。
他现在觉得傻逼的不是贺知意,而是他自己。这小傻子自己纯情的一匹,但他不是啊。
“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霍严修听完,差点就头顶冒烟了。他也算阅人无数,真是头一次碰到第二天醒过来有人追着他要对他负责的,自己一个1要他负哪门子的责?
“行那你就负责吧。”霍严修略微无语地说道。说完不给贺知意反映的时间,拉开门就离开了——他懒得再和贺知意掰扯,再不离开感觉自己智商都快下降了。
贺知意看着霍严修离去的背影,心里边有些说不出的滋味,然后看向放在床上摆放整齐的干净衣物,拿起来默默地穿上了。
夜里,霍严修看着身下人动情的表情,不知怎的,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依旧是自己喜欢的身体类型,一只手就能圈过来的盈盈细腰,白嫩的皮肤,富有弹性的臀瓣,但霍严修却有些兴趣缺缺。
“哥?”陈瑜大口喘着有些疑惑地问道。
“一会你自己洗洗吧,我先走了。”说完,霍严修不再停留,起身走到浴室里,开始冲洗。
陈瑜有些脱力地躺在床上。
霍严修的欲望很强,以往至少得三次,今天只做了一次就不再继续了,这让陈瑜心里边多少有些没安全感——他知道霍严修迟早会腻了自己,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会这么快。
听着浴室里停下的水声,陈瑜托起疲惫的身躯,走上前问道:“哥,你要回去了吗?”
“恩,下次再来看你。”
“哎,哥”
不等陈瑜还要说什么,霍严修已经穿好了衣服推开门离开了。
霍严修坐在驾驶座上,手指一动一动地敲打着车窗,脑袋里有个场景挥之不去。
贺知意狭窄却充满力量的腰部,在承受着他每次撞击时有些难耐的表情,紧实的臀肉,充满情欲的表情,圈在自己腰间矫健有力的小腿
越想越邪性,霍严修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
妈的。
毫无疑问——自己是想念那副身体的。
上次走得太匆忙——也不是,准确地说自己压根没想过自己和他会再有什么接触,以为自己对这副身体不会有什么留恋,毕竟他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霍严修按下车窗,秋风不留情面地拍打在脸上,左手夹着的烟在黑暗中冒出的点点火光,要灭不灭,就像自己对贺知意的欲望一般。
清爽的晚风非但没让霍严修清醒几分,反而助长了某些邪恶因子,这种温度很适合做爱。
稍微犹豫了几下,霍严修一脚油门,弧线漂亮的车在黑夜里划出一道风景线。
不出半小时,霍严修就到贺知意楼下了。
他熄灭了车里所有的灯,摸黑点燃了一支烟,安静地抽着。外形颇具机械感的轿车蛰伏在静谧的环境里,被黑暗笼罩其中,像一只伏地的黑豹,安静却十分具有攻击性。
尼古丁的作用多少让他镇定了下来,他不想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表现得太过急迫,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色中饿鬼。
这种陌生的情绪让他既期待又抵触,他习惯了上位者的姿态,一贯的冷静自持,把多余的情绪留给其他人承受。
一支烟结束,霍严修黑暗中摸索到手机,翻出许久之前助理发给他的电话号码和住址,犹豫了片刻,将他们保存到了备忘录里,推开车门朝楼道里走去。
“咚咚咚”
“咚咚咚”
贺知意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0:45
这么晚了,是谁在敲门呢?
那敲门的声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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