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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畔,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的耳垂,浓烈的木质香冲击着贺知意的鼻腔,略带辛辣的味道像极了他此刻的动作,十分有侵略性。
贺知意的耳畔传来低沉喑哑的声音。
“我看你好看啊。”
这话一说出来,贺知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险些有点站不住。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别急。”
手从肩膀处滑下来,碰了碰贺知意的手腕,贺知意脸烧得通红。
那人似乎并不在意贺知意的反应,说完就离开了,留下贺知意一个人在原地。
霍严修一边走一边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心想这次只是过来看看投资的这部戏拍摄的进度,顺便看看齐司染那个狗,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贺知意从医院跑了之后霍严修不是没派人找过他,自己又不是慈善家,没有无缘无故替人花钱治病的说法,但手底下的人找了几天都没找到,自己最近公司的事情又太多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这事儿就被耽搁过去了,没想到在这竟然能碰到他,还真是有缘
贺知意看着那人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然后消失了,他才敢放松下来大口呼吸。
然后他低头发现自己的某处,发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反应
接下来的几个月拍摄得十分顺利,从北方到南方,从夏季到秋季,贺知意也逐渐适应了剧组的节奏,在这期间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后面霍严修又来过一两次,自从上次俩人说过几句话,贺知意的眼神时不时就不受控制地瞟向霍严修。
但霍严修这两次来都是公事公办,别说没和他说句话,就连半个眼神都未曾分给贺知意。
贺知意渐渐得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剧组繁重的工作也让他没什么别的精力思考那些话。
拍摄很快就接近了尾声,最后的结束地是在山城,为庆祝顺利杀青,导演组在山脚下的一个饭店请客聚餐。
贺知意随着人流进入到餐厅时被告知自己的座位在青山包间,于是告别了伙伴一个人走了上去。
推门而入的时候,贺知意瞧见霍严修正襟危坐地坐在导演左手边,微微愣了愣,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霍严修今天穿的是休闲服,一身利落的黑衬得他皮肤愈发白了起来,虽说是休闲装但他却穿出了正装的气势,高大挺拔的身量让人不容忽视。
导演右手边坐着齐司染,三个人正热络地聊着天。
裴旸见贺知意进来了,连忙招呼他坐到自己旁边,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等菜期间,贺知意有意无意地瞄了霍严修几眼,俩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的时候,他又总是很快地别开目光。
饭桌上,齐司染举着一杯白酒晃晃悠悠地来到贺知意面前递给他,嘴里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小贺,多亏了你,才让整部戏顺利地拍摄下来”
贺知意一听就知道齐司染喝醉了,但他敬的酒自己又不好意思不喝,于是硬着头皮接过来那一杯满满当当的白酒,皱着眉毛一口闷了下去,辛辣刺激的液体顺着食道流进胃里,烧得里面十分难受。
齐司染见他这么痛快,高兴地搂着他说道:“爽快!小贺下次啊,下次哥找替身还找你啊”说完就要向后倒去。
旁边的裴旸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齐司染,让他倒在自己的怀里,随后示意了一下导演和霍严修,半搂半抱地拖着这个有些闹腾的醉鬼回去了。
贺知意之前敬酒的时候就喝了不少,刚才又喝了满满一杯白的,整个人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脑袋晕晕乎乎的,恨不得现在就睡过去。
霍严修抬头看向贺知意的方向,白得不刺眼的灯光照在贺知意烧得通红的脸上,那人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两只眼睛不停地打架,强撑着才不让自己倒在餐桌上,看上去有些好笑。
浓密的头发被他自己弄得有些凌乱,刘海被拨到了脸颊两侧,塌着腰将脑袋放在桌子上,没骨头的样子跟只猫似的。
看着他这一幅软软的、任人宰割的模样,霍严修觉得像有一团火从喉咙一直烧到了小腹。
贺知意有些不灵光的脑袋不知道自己在他人心中正如何被蹂躏,此刻唯一的目标就是完整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于是他强撑着餐桌直起身子,在和导演们打过招呼后,离开了包间。
清凉的水泼在脸上,让贺知意短暂地清醒了一下。
贺知意看着镜子里的人影成双,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醉了,酒精的作用真不是闹着玩的,他强打起精神扶着墙壁晃晃悠悠地朝楼上房间走去。
上次醉酒的经历实在算不上多好,这次他只想赶紧回房间老老实实地待着。
正当贺知意准备进屋的时候,有人在旁边对着自己说:“先生您好,您的房间在楼上,请随我来。”
贺知意努力地睁大眼睛,妄想从迷糊不清的大脑里找出面前这个人的记忆,但最终失败了。
那人见他直愣愣地站在自己面前,不说话也不动弹,只是眼神迷路地看着自己,于是不再等对方的答应,走上前扶起他朝着楼上走去。
刚进到房间里,贺知意就撑不住了,没来得及思考什么,就歪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那人安静地退出房间,站在楼道里拨通了自己的电话。
“先生,这边准备好了。”
贺知意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的身体正被人翻来覆去地折腾,脸上还湿乎乎的,他有些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浸泡在浴缸里,旁边是拿着喷头的霍严修。
“霍霍严修?”贺知意嗫嚅道。
“呦,还认识人呢。”霍严修手里不停,拿着喷头就朝贺知意的脑袋浇去。
温热的水洒在脸上,光裸的上半身,不见踪迹的外裤,贺知意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没过胸膛的水让他十分不舒服,外加酒精的作用让他有些呼吸困难,他觉得自己像是快要溺在浴缸里似的,于是艰难地支起胳膊,起身想从浴缸里出去,可手底下一打滑又摔了回去。
霍严修见状,腾出一只手不清不重地按了他几下头。
“你你别弄我。”贺知意一边说着一边胡乱地挥舞着双臂,打掉了霍严修手里拿着的喷头。
霍严修被滋了一脸水,价格不菲的衣服立刻湿了大半。
霍严修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刚准备发火,但看着贺知意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又实在好笑——也是,自己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呢。
“好好,我不弄就是了。”
贺知意闻言,果然乖乖地坐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浸湿的内裤紧紧地贴着贺知意紧实的大腿,包裹住白嫩的臀瓣,裸露胸膛上的两点粉红色娇嫩欲滴,收紧的腰腹下面是两条又长又直的腿,那小腿矫健有力,一看就是常运动的。
霍严修关掉喷头,拿起手边的毛巾胡乱地朝贺知意的头发胡噜一把,然后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扛在肩上向床走去。
离开热水的贺知意被冻得一哆嗦,紧紧地抱住身下的唯一热源。
霍严修有些粗暴地把人扔在了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身下的某处硬邦邦的,宣告着自己难以忍受的欲望,而后一把扯下了碍事的内裤,空出一只手去够床头上的润滑剂。
贺知意觉得身下一空,然后自己被摆弄着以一种极其不舒服的姿势趴在床上,随即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后门上。
“别别。”贺知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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