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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面前,不说话也不动弹,只是眼神迷路地看着自己,于是不再等对方的答应,走上前扶起他朝着楼上走去。
刚进到房间里,贺知意就撑不住了,没来得及思考什么,就歪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那人安静地退出房间,站在楼道里拨通了自己的电话。
“先生,这边准备好了。”
贺知意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的身体正被人翻来覆去地折腾,脸上还湿乎乎的,他有些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浸泡在浴缸里,旁边是拿着喷头的霍严修。
“霍霍严修?”贺知意嗫嚅道。
“呦,还认识人呢。”霍严修手里不停,拿着喷头就朝贺知意的脑袋浇去。
温热的水洒在脸上,光裸的上半身,不见踪迹的外裤,贺知意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没过胸膛的水让他十分不舒服,外加酒精的作用让他有些呼吸困难,他觉得自己像是快要溺在浴缸里似的,于是艰难地支起胳膊,起身想从浴缸里出去,可手底下一打滑又摔了回去。
霍严修见状,腾出一只手不清不重地按了他几下头。
“你你别弄我。”贺知意一边说着一边胡乱地挥舞着双臂,打掉了霍严修手里拿着的喷头。
霍严修被滋了一脸水,价格不菲的衣服立刻湿了大半。
霍严修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刚准备发火,但看着贺知意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又实在好笑——也是,自己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呢。
“好好,我不弄就是了。”
贺知意闻言,果然乖乖地坐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浸湿的内裤紧紧地贴着贺知意紧实的大腿,包裹住白嫩的臀瓣,裸露胸膛上的两点粉红色娇嫩欲滴,收紧的腰腹下面是两条又长又直的腿,那小腿矫健有力,一看就是常运动的。
霍严修关掉喷头,拿起手边的毛巾胡乱地朝贺知意的头发胡噜一把,然后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扛在肩上向床走去。
离开热水的贺知意被冻得一哆嗦,紧紧地抱住身下的唯一热源。
霍严修有些粗暴地把人扔在了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身下的某处硬邦邦的,宣告着自己难以忍受的欲望,而后一把扯下了碍事的内裤,空出一只手去够床头上的润滑剂。
贺知意觉得身下一空,然后自己被摆弄着以一种极其不舒服的姿势趴在床上,随即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后门上。
“别别。”贺知意有些焦急地喊道。
“不能吗?知意。”霍严修欺身压在贺知意的背上,固定着他问道。
“不,不行”
“你不喜欢我吗?”
霍严修深邃的眼睛仿佛要把自己吸进去。
“那你为什么总是偷偷地看我。”霍严修一边轻轻地咬着贺知意的耳垂一边问到。
“我我”贺知意努力地识别霍严修说的话,但最终解读失败。
“别拒绝我,知意,我喜欢你,想和你做爱,这没什么不对的。”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亲吻贺知意的脖子和锁骨,“你也喜欢我吧。”
霍严修一边说着一边不重不轻地揉搓贺知意的屁股,滑润有弹性的手感让他十分满意,亲密的触碰让贺知意有些不知所措,但在温情的气氛下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霍严修看他反抗的意识十分薄弱,于是趁热打铁,俯下身子轻轻地亲吻贺知意,唇角从眉毛流连到嘴角,描摹着身下人的脸庞,最后在眼皮处轻抚了一下。
贺知意一开始抵在两个人胸前的手慢慢放了下来,霍严修见状,动作也逐渐放肆起来,大手在胸肌处来回抚摸,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胸前的两点,最后停留在结实有力的腰腹处。
贺知意被摸得有点痒,忍不住弓起身子,露出脆弱的脖颈给对面这只野兽。
霍严修一口咬在了脆弱的喉结上。
男人致命又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地对待,贺知意不舒服地闷哼几声。
霍严修下面胀得实在难受,这估计是他忍得最久的一次。
察觉到贺知意逐渐进入状态,霍严修一把把人翻过去,用手指随便地扩张了两下便顶了进去。
贺知意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根烙铁从中劈开似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差点昏厥过去。
他想要逃,但是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的身体又让他挣脱不得。
“啊好疼”贺知意无助地低喃。
感受着身下人剧烈的颤抖以及略带哭腔的呜咽声,霍严修意识到自己有些着急了,未被开发过的紧致洞口夹得他生疼,让他也不好受。于是他识相地退出了几分,慢慢地磨了磨,直到洞口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又一股脑地顶了进去。
感受着自己被慢慢接受,进出也逐渐通畅起来,于是他卡着身下的人开始疯狂地耸动,像是一头毫无人性的野兽一样本能地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身体欲望。黏腻的液体被挤压出了泡泡,殷红的液体顺着贺知意白皙的大腿上流了下来。
在近百下的抽插后,霍严修身体一抖,然后倾泻而出,贺知意的身体也跟着剧烈地抽搐了两下。
霍严修发泄过一次之后把贺知意翻了过来,见他那张小脸上遍布泪痕,嗓子发出的声音哑得不像样,眉毛皱成了一幅委屈的模样。他俯下身子低下头,安慰似的轻轻地碰了碰贺知意的嘴,然后又从正面开始了无情地讨伐。
一夜无眠
贺知意第二天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又酸又疼,稍微一动下面的某个地方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有些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然后一只手撑着慢慢地坐起来。
看着床下被丢得乱七八糟的脏乱的衣服,贺知意大脑宕机了几分钟,然后缓缓地从床上走下来,去浴室里冲凉,随后拿起了一件浴袍披在了身上。
贺知意看着自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前胸,上面醒目的红色痕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昨晚发生了什么,胸前的两点到现在还肿着,断断续续地零星碎片侵蚀着贺知意的大脑,让他不得不被迫接受自己和别人睡了这个事实——而且对方还是个男的。
奶奶啊,我不纯洁了——贺知意在心里小声嘀咕道。
嘎嗒一声——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贺知意闻声急忙裹紧了自己的浴袍,把衣领拉得严严实实的,包裹住自己满是红点的脖子。
“醒了。”霍严修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问道。
“恩”
两个人相对无言
“我欠了你医药费,对吗?”
昨天昏暗环境下的那张脸与不甚深刻的记忆中某张脸重叠起来了。
“还能想起来?我都以为你要赖账了。”霍严修勾了勾唇角,有些邪气地笑了笑。
“不不会赖账的。”贺知意顿了顿,继续说道,“会还给你的。”
霍严修抬起头,不错眼珠地盯着贺知意。
挂着水珠的发梢垂在耳朵两侧,黑得发亮的大眼睛坦荡地回看着贺知意,微微张开的薄唇上面有被咬的痕迹,揭示着昨晚某人的粗暴行为。
——怎么有点傻气。
霍严修顿了顿,说道:“没什么,不用还了。”
“别还是要还给你的。”
霍严修挑了挑眉,一言不发地看着贺知意。
“请问,还欠你多少钱啊?”贺知意小心翼翼地问。
霍严修盯着贺知意,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那我们昨天晚上算什么。”霍严修愣愣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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