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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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必须为陆行远辩解的是,他一直是个很听话的弟弟,很少做出与陆谨言意志相悖的事。此时他打开了那扇门,不仅因为外面的蝉鸣加重了他心中的焦躁,更重要的原因是里面传来尖锐的碎裂声。
在薛绍卿要撬开自己唇关时,陆谨言搭在桌子边缘的手撞掉了茶杯,随即更令他惊慌的是,门被打开了。
陆谨言想推开薛绍卿,扣在腰上的手却骤然收紧了,他方才背对着门,但此时已经从急促的脚步声中辨出打开门的是陆行远,最终他咬破了薛绍卿的唇角才得以脱身。
一刻钟前,与想要速战速决的陆谨言截然相反,薛绍卿从容地倒了两杯茶,招呼陆谨言到窗边坐下。
陆谨言眉头微皱,“有什么话,快说吧。”
薛绍卿绕到办公桌后面,拉开抽屉,取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推到陆谨言面前,“打开看看。”
陆谨言抽出里面的纸张,上面那份是他们当初的包养协议,尾部有两人的签名。窗外的光落在纸上,白纸黑字像在审判陆谨言的罪恶,烦躁与不堪感让他指尖不自觉用力,在纸张边缘留下褶皱。
翻开下一张,陆谨言愣住了,是一张地契。那块郊区的土地上曾经坐落着陆家在京城的产业,纺织生意从前让陆家堆金积玉。但陆父去世后,实业部的徐部长追求陆谨言的母亲不成,利用职权与商会串通,捏造偷税漏税的伪证。纺织厂的营业许可证因此被收回,地契或是当时买地办厂的钱也没落回到陆家手上。
陆谨言心中愈发复杂,抬头问道:“为什么会在这里?”
“徐部长受贿被停职调查,从实业部搜出来的。”按道理来说相关证据都要移送侦查,只不过薛绍卿省去了当中打点人脉的环节。“法地含吮着龟头,薛绍卿被他没收起的牙齿磕疼了,捏上陆谨言的下巴,“别咬,把牙收起来。”
有些茫然地抬眸,肉棒随之又进得深了些,龟头在粉腮上顶出一个凸起的弧度。被这一眼看得欲火更旺了些,薛绍卿挺了挺腰,“别只含前面。”
又吃进去了些,还余大半在空气中,陆谨言舌头沿着冠状沟舔舐了片刻,阴茎比一开始涨大了不少,已经感觉嘴有点酸了,但看薛绍卿的反应,离让他射还有许多功夫要做。这让陆谨言有点心急,含深了些,龟头抵在上颚,茎身上的筋脉被舌头舔得湿滑。
动作太过温吞,让薛绍卿也吊得不上不下的,便按住陆谨言的后颈,在他口中抽插。一时没防备,硕大的龟头肏进了喉咙,让他不由得想干呕。方才在薛绍卿的指示下没有咽下口水,肉棒反复剐蹭,带出暧昧的水声。
杂乱的毛发抵在脸颊边有点扎,咸腥的气味刺激着味蕾,太过强烈刺激的口交让陆谨言的穴心吐出一口花液,腰和腿一阵阵发着颤,手抵着薛绍卿的小腹将阴茎吐了出来,缓了一会儿才继续。
反复的吞吐持续了许久,他自己也情动了,腿间泛滥成灾,含一会儿就要歇一会儿。瞥见陆谨言腿根的晶亮,薛绍卿舔了舔唇,恶意地又挺入了一寸,抵在最柔嫩的咽喉,在深处抽插操弄,陆谨言皱着眉,鼻间溢出急促的喘息和不适的抗议。
嘴又麻又疼,陆谨言含着鸡巴湿着眼抬头去看薛绍卿,微微上挑的眼尾泛着红,动作笨拙,脸却透露着青涩的媚意。
阴茎兴奋地跳动着,又一次抽出去时陆谨言条件反射般含着马眼吮吸,随后黏腻的浊液喷洒在他嫣红的唇上,溅了他一脸,连睫毛上都挂了一些乳白的液体。陆谨言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用舌舔去一些,浓腥的味道让他直皱眉,伸手去擦却抹得脸上都是。
陆谨言正想问条件是不是达成了,一把被拽起来扔到床上,薛绍卿的膝盖卡进腿间,坚硬的大腿蹭在湿淋淋的阴户,陆谨言腰身弓起,双腿夹紧,“啊…干什么…”
“你说呢。”俯身含吮陆谨言的耳垂,又在颈侧留下一串红痕。眼见着猎物一步步进入圈套,再不出手就说不过去了,“既然被我包养了,是不是得依我的了。”
男人的身形足足比陆谨言大一圈,灼热的吻在身上落下,痒意和热意蔓延开来。虽然来之前做过思想准备,但落到实处,仍是被这浓烈的侵略意味弄得惊慌失措。
阴户被拢在掌心蹂躏,阴唇被两指夹着,紧紧并在一起,充血的阴蒂也被摩擦揉弄。很快陆谨言就承受不住,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穴口吐出水来。
“刚才舔的时候就湿了,是吗。”被陌生的快感冲刷着,陆谨言眼尾烧得通红,努力辨认薛绍卿说了什么,随后视线躲闪,摇头否认。
“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薛绍卿轻笑一声,拧着花蒂扣弄转动,最后掐了一把,先是痛意,又觉察出些快感,漫出的水把薛绍卿的手指濡湿了。
“自己弄好不好。”薛绍卿掌心包着陆谨言的手放在腿间,语气温柔和缓,“不扩张等下会疼的。”
“…不…”陆谨言平时很少碰他的穴,自慰时也只敢碰阴蒂,更别提伸进去。
预料之中的回答,不过薛绍卿并不听就是了,温暖的手分开了陆谨言的并拢的腿,带着他的手指探入了湿滑的穴口,剪得齐整的指甲剐蹭着内壁,在淫肉中探寻着穴心的骚点。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腰猛地弹起又无力落下。腿根剧烈颤抖着,一大股水液从被破开的穴肉中喷溅出来。水被抹在陆谨言的唇上和胸口,随后又加了两根手指,不顾陆谨言还在不应期,抵在骚心顶弄,引得穴道不停收缩痉挛。
陆谨言想要开口喊停,但一张嘴便是放荡的淫叫。扩张到差不多,陆谨言浑身发软,被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掀起的浴袍堆在腰上,臀间方才被淫水打湿,一片晶亮。
也许是在惩罚他刚才的不乖顺,掰开饱满的臀肉露出穴口,薛绍卿挺腰一撞,整根没入进去。
虽然扩张过,但对于初次承受的陆谨言像上刑一般的疼,脸埋进枕头里,跪着的膝止不住地颤。被大开大合地贯穿,内壁好像被磨烂了一样火辣辣地疼,陆谨言头脑一片混乱,往床头的方向爬去。
龟头快要滑出穴口,陆谨言的出逃马上要成功时,脚腕被攥住拉了回来,柔嫩的骚心被骤然顶上,陆谨言哭叫出声,试图换来温柔些的操弄,却迎来了更加粗暴的侵犯。
腰被握住,留下通红的指痕。在快速而激烈的操弄中,淫靡的呻吟和肉体撞击声在房间内萦绕。陆谨言跪不住了,膝盖直打颤,薛绍卿便抽出来把他翻了个身,继续肏了进去,伸手去玩陆谨言被床单蹭得挺立起来的奶尖。
大概是有些做婊子的天分,从疼痛中慢慢觉察出舒爽,陆谨言不知道把薛绍卿床上教学的话听进去了多少,双腿环住了薛绍卿,穴举一反三学会了在鸡巴抽出时收紧,在容纳时放松,腰也摆动追逐起快感来。
平坦无赘肉的小腹上显出了薛绍卿鸡巴的形状,喷了太多次水,腹腔有些不适,陆谨言伸手捂住小腹,掌心隔着肚皮感受到肉棒一次次挺入,被灼到一般又拿开手。
被薛绍卿注意到,握着陆谨言手去按小腹的凸起,“…别,别按……”阴茎一直硬着,但因为薛绍卿不允许碰而得不到纾解。此时在刺激下被肏射了,白浊溅了许多在胸口和小腹上,甚至下巴上也有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单上早已浸染了各式的体液,陆谨言眼睛阖上,将眠未眠,累得连手指头也抬不起了。
白昼渐渐隐进黄昏,兄弟俩沉默着到了家。一进院子,李姨便将无意间发现的铝盒递到二人面前,说是今天见枝头石榴皮泛红了,架梯子上去摘,下来时踢到了一个硬物,就把它挖了出来。
前阵子总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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