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这么馋自己吃好不好(桌下/踩阴蒂/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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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的陆谨言还没辨别出来这桌子是黄花梨木的还是胡桃木的,听到薛绍卿开口,还想竖着耳朵听一听商业机密。
但那根伟岸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挺挺暴露在空气中,他的主人按着陆谨言的后脑勺又凑近了些,那鸡巴便不怀好意地蹭在陆谨言脸上,催促陆谨言该打起精神上班了。
陆谨言的拳头攥了松,松了又攥,无端想起自己学德语时啃的那本大部头,里面说的真对啊,果然是像薛绍卿这样的资本主义在制造阶级对立。
薛绍卿不知道自己在陆谨言心里已经被打为甲级罪犯,他只想让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榨取陆谨言的剩余价值。
感受到陆谨言半天没动作,薛绍卿按着他后脑勺的手转移阵地,托着陆谨言的下巴用大拇指揉他下唇。左手掩唇轻咳一声,吓得那出纳以为自己哪里说得不对,闭上了嘴等待指示。
陆谨言当然明白薛绍卿这装模做样的咳嗽的意思,心里憋着口气,决定今天也让薛绍卿出一回丑,把这走资派的丑恶面目揭露出来。
托着根部,柔软的舌头顺着经络从根部舔到龟头,在龟头上落下一个吻。
“继续。”那出纳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薛绍卿,见面色没什么异常,这才大着胆子继续说。
底下陆谨言埋在薛绍卿腿间,用舌尖舔过了每一道青筋,把整根鸡巴舔得又湿又滑。橡木苔混着檀香的香水味和鸡巴的腥味刺激着陆谨言的鼻腔。
用唇裹住薛绍卿龟头的时候,陆谨言在想薛绍卿一直用的那款香水,那瓶子黑漆漆的,上面印着像是随意排列组合的单词,据说英国首相和哪个好莱坞明星也用的这一款。
当然陆谨言对首相和好莱坞并没有什么概念,这些都是他陪薛绍卿选香水时听来的。
薛绍卿觉得陆谨言在走神,因为他的龟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被热情地绕着圈舔舐,鸡巴也没有在陆谨言口腔更深入一厘米。
陆谨言的思绪乱飘,心想上层人士天天在社交场闻香水,自己却在给上层人士舔鸡巴的时候闻香水。在他开始想那未曾谋面的与薛绍卿用同款香水的英国首相和好莱坞明星时,骤然挺入的肉棍打断了他。
陆谨言被噎得呼吸一滞,意识回笼过来,不再想那英国首相是不是也有称帝的心思,也不再想那好莱坞明星是不是像广和楼的角儿一样画着大花脸。
含得有些费力,把那恼人的鸡巴吐出来了些,收起牙齿和口腔中多余的空气,上下吞吐了几十下,再用舌头画着圈从冠状沟舔到龟头。
舌尖钻入凹陷的马眼舔吸时,陆谨言感受到薛绍卿托着自己下巴的手骤然收紧了。
薛绍卿在人前时总是那副西装革履正人君子模样,陆谨言怀着想让薛绍卿出丑的坏心思,吃得更深了些,让龟头顶在自己上颚再滑到舌根,不停含咽吮吸。
虽然这样不免有些杀敌一千自伤八百,陆谨言的骚穴蠢蠢欲动地叫嚣着,分泌出黏腻的淫液。
薛绍卿没法再好整以暇坐着了,眯了眯眼,身体坐直了些,往陆谨言口中又捅深了一寸。
龟头卡在喉咙处,还有想往更深处开拓的迹象,陆谨言起初还能活动舌头舔舐柱身,没一会儿嘴和舌头就发麻,想把鸡巴吐出来休息,却被薛绍卿按着后脑勺不许后退。
腥膻的鸡巴深入到让陆谨言想干呕,薛绍卿放在桌面上的左手揉皱了纸张,感受到陆谨言因为窒息浑身颤得厉害,薛绍卿又按着陆谨言的后颈在那柔软湿润的口腔中抽插了几下,才舍得把鸡巴抽出来。
陆谨言瘫坐在地上,向后仰着头大口喘息着,口腔和喉咙火辣辣的疼,含不住的津液流了一下巴。
那出纳讲的差不多了,薛绍卿将右手抬到桌面上,捻起一支钢笔在手中转动,拔开笔帽准备在文件末尾签字。却没防备地被陆谨言又含住龟头吮吸,颇有些不吸出精不罢休的意味。
薛绍卿闷哼了一声,弓起身子,左手掐着掌心手背青筋暴起,签着字的手猛地一划,笔尖不受控制地偏离轨迹,把纸张划破了。
“少主,你怎么了?”出纳见状就要走上前来。
明了薛绍卿一定是失态了,陆谨言吸得更用力了些,唇几乎被撑到最大,插入的半截肉棒把两腮撑的鼓鼓的,手指在吃不下的部分撸动。
抵在薛绍卿马眼上的舌尖尝到了又浓又腥的麝香味,陆谨言忍不住绞紧了腿磨蹭着,腿心的热液潺潺流下。
薛绍卿皱紧了眉,呼吸越来越粗重,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扭曲,草草签完了字推向出纳。
“我没事,你可以走了。”
出纳长舒了口气,拿了文件向门口走去,门快关上时听到一声压抑的叫声,他年纪大了有些耳背,辨不出声音的来源方向,心想大概后街的猫又发春了。
签完字后,薛绍卿忍住射精的欲望从陆谨言口中抽了出来,像是惩罚不听话的员工,用锃亮的皮鞋鞋尖隔着裤子踩上了陆谨言花心。
“又不乖了。”薛绍卿垂眸,看到陆谨言几乎称得上有些狼狈,努力合拢的腿被薛绍卿分开,唇边挂着粘液和涎液。
阴蒂被踩着捻动,陆谨言小腹收缩着,阴唇包不住流淌而出的淫水,淌湿了裤子,忍不住的叫春从口中溢出,意识到门还没关上,硬生生中途变了个调,害怕被发现的心情到达顶峰。陆谨言捂住嘴的下一刻,终于听到了门关上的咔哒声。
薛绍卿俯下身把陆谨言抱起,他的鞋尖被陆谨言的水染得晶亮。陆谨言被放在桌上,脱下的外裤扔在扔在一旁,白色的内裤被春液浸得有些透明,薛绍卿隔着内裤在陆谨言花穴处探入半个指节,感受到那口骚穴又吐出口水来,满意地笑了笑。
“流了这么多水,含鸡巴就发情了?”
“没有。”陆谨言说这话时多少有些色厉内荏了。花穴违背主人意愿欢迎那半个指节,瞪着薛绍卿的眼也因为含着春意而没有几分震慑力,“下次有人的时候不要这样了。”
“听你的。”薛绍卿俯身吻掉陆谨言方才沁出的生理泪水,动作温柔到陆谨言差点忽略这人把自己内裤扒掉了。
上半身躺在那张陆谨言不知道是胡桃木还是黄花梨木的名贵书桌上,腿弯架在薛绍卿宽阔结实的肩上。
现在外面天还亮着,整个下身暴露在薛绍卿视线中,陆谨言觉得羞耻极了,沉下腰去用自己的穴蹭了蹭薛绍卿蓄势待发的鸡巴。
“快点,我晚上得回家吃饭。”
薛绍卿弯着的唇微不可查地向下掉了几毫米,垂眸去看陆谨言碰瓷自己鸡巴的骚穴,阴唇饱满肥厚,淫水从骚心中缓缓流淌出来。
以他们的关系而言,他们对彼此并没有占有欲,但做爱时有些例外,薛绍卿不想感受到陆家的兄弟情深,比如现在,他知道陆谨言在惦记回去和他弟吃晚饭。
薛绍卿对这世间的一切都心怀叛逆似的,自然也不把自己包养的婊子的话听进耳朵里。那肉棒又硬又热像烙铁一样,鞭笞着陆谨言的阴蒂,又在他阴唇中前后蹭着,几次快要进入穴口,下一秒又磨上了会阴。
陆谨言的水流了一股又一股,几乎要在书桌上蜿蜒出一条小溪,薛绍卿却还没插进来,陆谨言腹诽这人又在作什么妖,肏了那么多次还找不到位置不成。
敌不动我动,陆谨言伸手下去摸薛绍卿的鸡巴,抵着自己的穴。“进来。”
“不急。”薛绍卿握住陆谨言两只手腕,去解陆谨言衣服扣子,动作又慢又细致,好像下面那根胀到发紫的鸡巴不是他的。
俯身用了不小的力咬上陆谨言乳头时,薛绍卿将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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