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上门服务(T手指/指JRB/c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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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跳动着,又一次抽出去时陆谨言条件反射般含着马眼吮吸,随后黏腻的浊液喷洒在他嫣红的唇上,溅了他一脸,连睫毛上都挂了一些乳白的液体。陆谨言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用舌舔去一些,浓腥的味道让他直皱眉,伸手去擦却抹得脸上都是。
陆谨言正想问条件是不是达成了,一把被拽起来扔到床上,薛绍卿的膝盖卡进腿间,坚硬的大腿蹭在湿淋淋的阴户,陆谨言腰身弓起,双腿夹紧,“啊…干什么…”
“你说呢。”俯身含吮陆谨言的耳垂,又在颈侧留下一串红痕。眼见着猎物一步步进入圈套,再不出手就说不过去了,“既然被我包养了,是不是得依我的了。”
男人的身形足足比陆谨言大一圈,灼热的吻在身上落下,痒意和热意蔓延开来。虽然来之前做过思想准备,但落到实处,仍是被这浓烈的侵略意味弄得惊慌失措。
阴户被拢在掌心蹂躏,阴唇被两指夹着,紧紧并在一起,充血的阴蒂也被摩擦揉弄。很快陆谨言就承受不住,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穴口吐出水来。
“刚才舔的时候就湿了,是吗。”被陌生的快感冲刷着,陆谨言眼尾烧得通红,努力辨认薛绍卿说了什么,随后视线躲闪,摇头否认。
“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薛绍卿轻笑一声,拧着花蒂扣弄转动,最后掐了一把,先是痛意,又觉察出些快感,漫出的水把薛绍卿的手指濡湿了。
“自己弄好不好。”薛绍卿掌心包着陆谨言的手放在腿间,语气温柔和缓,“不扩张等下会疼的。”
“…不…”陆谨言平时很少碰他的穴,自慰时也只敢碰阴蒂,更别提伸进去。
预料之中的回答,不过薛绍卿并不听就是了,温暖的手分开了陆谨言的并拢的腿,带着他的手指探入了湿滑的穴口,剪得齐整的指甲剐蹭着内壁,在淫肉中探寻着穴心的骚点。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腰猛地弹起又无力落下。腿根剧烈颤抖着,一大股水液从被破开的穴肉中喷溅出来。水被抹在陆谨言的唇上和胸口,随后又加了两根手指,不顾陆谨言还在不应期,抵在骚心顶弄,引得穴道不停收缩痉挛。
陆谨言想要开口喊停,但一张嘴便是放荡的淫叫。扩张到差不多,陆谨言浑身发软,被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掀起的浴袍堆在腰上,臀间方才被淫水打湿,一片晶亮。
也许是在惩罚他刚才的不乖顺,掰开饱满的臀肉露出穴口,薛绍卿挺腰一撞,整根没入进去。
虽然扩张过,但对于初次承受的陆谨言像上刑一般的疼,脸埋进枕头里,跪着的膝止不住地颤。被大开大合地贯穿,内壁好像被磨烂了一样火辣辣地疼,陆谨言头脑一片混乱,往床头的方向爬去。
龟头快要滑出穴口,陆谨言的出逃马上要成功时,脚腕被攥住拉了回来,柔嫩的骚心被骤然顶上,陆谨言哭叫出声,试图换来温柔些的操弄,却迎来了更加粗暴的侵犯。
腰被握住,留下通红的指痕。在快速而激烈的操弄中,淫靡的呻吟和肉体撞击声在房间内萦绕。陆谨言跪不住了,膝盖直打颤,薛绍卿便抽出来把他翻了个身,继续肏了进去,伸手去玩陆谨言被床单蹭得挺立起来的奶尖。
大概是有些做婊子的天分,从疼痛中慢慢觉察出舒爽,陆谨言不知道把薛绍卿床上教学的话听进去了多少,双腿环住了薛绍卿,穴举一反三学会了在鸡巴抽出时收紧,在容纳时放松,腰也摆动追逐起快感来。
平坦无赘肉的小腹上显出了薛绍卿鸡巴的形状,喷了太多次水,腹腔有些不适,陆谨言伸手捂住小腹,掌心隔着肚皮感受到肉棒一次次挺入,被灼到一般又拿开手。
被薛绍卿注意到,握着陆谨言手去按小腹的凸起,“…别,别按……”阴茎一直硬着,但因为薛绍卿不允许碰而得不到纾解。此时在刺激下被肏射了,白浊溅了许多在胸口和小腹上,甚至下巴上也有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单上早已浸染了各式的体液,陆谨言眼睛阖上,将眠未眠,累得连手指头也抬不起了。
白昼渐渐隐进黄昏,兄弟俩沉默着到了家。一进院子,李姨便将无意间发现的铝盒递到二人面前,说是今天见枝头石榴皮泛红了,架梯子上去摘,下来时踢到了一个硬物,就把它挖了出来。
前阵子总是晚上打雷下雨,大概院里的土被冲得松动了些,铝盒露出来一角恰巧被人发现。陆谨言接了过来,随着盖子的打开,尘封的记忆也渐渐苏醒。
约莫十年前,石榴树种下的时候,这个铝盒也埋在了树下。两人的父亲程望亭从前是个教书先生,别的说不上擅长,哄孩子倒是不在话下。他让两个孩子各自写下理想职业并挑选了一样相关的物品,放进了铝盒中,美其名曰时光胶囊,让他们长大再打开。
陆行远放进去的是一张地图。还在江南时,他们当军人的小舅舅随军去过许多地方,每次归家便会给他们带新奇玩意,绘声绘色讲述对抗敌人的经历。因此陆行远从小最憧憬的就是参军,期盼着亲自去往更远的地方,而不是只能看宅院里四四方方的天空。
而陆谨言在还小的时候,其实并没有那么明确的目标,他一直保持优异的成绩,只是希望姥姥姥爷能对自己展露更多笑颜。
陆家是富商家庭,在整个江南都排的上号。陆玉芝是陆家最受宠的小女儿,到了垂髫之年该缠足,家里人不顾外界的议论没让她缠,也没因为是女儿便看低她,而是从小教她筹算和经商之道。成年后陆玉芝与穷酸的教书先生好上了,可程望亭只有一副好皮相和满腹经纶,实在算不上登对。
但老爷子拗不过女儿,只得以入赘为条件让女婿进了门。毕竟是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对程望亭不鸡蛋里挑骨头是不可能的。更别提宝贝女儿受了十个月苦,生下来的孩子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夫人看了差点没两眼一黑晕过去。
他们对程望亭的嫌弃便因此转嫁了一些到陆景言身上。直到后来夫妻俩将老爷子给的铺子经营得蒸蒸日上,生的法地啃咬舔吻,到略带青涩地撬开陆谨言的牙关,将陆谨言的舌尖吮得发麻。
在舌尖划过上颚时,陆行远能感受到掌心之下的腰肢轻微地收紧,而陆谨言抵在他肩上想要将他推开的手软了下来,像是要迎合。
陆行远不再满足于抚摸那一小截腰,撩开衣摆,带着茧子的指尖一路往上,在侧腰辗转流连,最后在陆谨言再次决心要推开陆行远时,掌心拢上了微鼓的胸乳。
嘴唇相贴处传来舌尖交缠的淫靡水声,乳首很快在亵玩之下变得硬挺,酥麻感传及全身,从小腹涌出热流,这才提醒陆谨言,面前这个让自己耽于情欲的人是谁。
陆谨言一下清醒了过来,用了些力咬陆行远的唇角,在陆行远尚未反应时推开了他。他感受到这感情太过炙热,让他急切而狼狈地想要逃跑。
可陆行远已经破罐子破摔,当然会想给炽火再添一把柴。他像是迷路在沙漠中的旅人,干渴到极致,已经尝到了一滴甘露,就算再往前是海市蜃楼也义无反顾。
陆谨言撑着身子半坐起来,陆行远不依不饶地跟随,如同一堵墙,将他困在床头的夹角间,陆谨言的背抵着雕花的木架子床,是个不怎么舒服的姿势。
“行远…”看着逐渐逼近的弟弟,陆谨言平时的从容消失殆尽,睫毛慌乱地震颤。
陆行远只是托着陆谨言的腰让他靠近自己,紧紧环抱上,把头埋到他颈间。
“我说过遇到喜欢的人会勇敢说出口,其实我说谎了。”声音不大,近乎喃喃,但说话间胸腔传来的震鸣让陆谨言心头发颤,“我喜欢了你好久,但我不敢说,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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