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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王帐。
政简堆积在案角,韩信挨个看着,不时将重要的递到一旁。
刘邦先把手中的批了,然后接过细看。“……哦?田横反攻城阳了?”
韩信道:“是。这是最后重要的一封了。项王久攻不下,此刻怕是也心焦呢。”
刘邦笑了,“他这是活该。田荣兵败,逃亡平原被平原民杀死,也就罢了。他偏偏还要倒行逆施,以致齐国人聚众反叛,让那田横得了机会,收编齐兵数万反攻。哎,也不知田横能拖项羽几月。”
“还好军师提前伪作王书给项王,否则此刻受敌的就是我们了。”韩信说。
“是啊,”刘邦点点头,“本来听到我已定关中,项羽气得要死。不过如今尘埃落定了,他鞭长莫及。最近是段安生时日,先处理汉社稷代替秦社稷的事。”
“理应如此。臣听闻是萧大人在处理?”
“对。”
“换社稷不消多少时日。诸事并重。”
韩信摆开地图,“河南、颖川二郡已被我军占领。然而关中只是初定,章邯还在困守废丘。陇西和北地两郡仍有敌军残余势力活动。东征之前,不可不剿灭他们。”
刘邦颔首。
韩信手指滑过图纸上黄河,“虽然刚过二月,但是三月也快了。”
“西魏王魏豹盘踞河东,殷王司马印守河内。倘若我军沿大河南岸经过河南郡和颖川郡东进,大军补给线的侧翼很可能遭到二王的袭扰。”
刘邦蹙起眉,“尤其是这个司马印。在楚汉间反复摇摆,态度很不明确。”
“所以,先击魏、殷!”韩信点在城阳,“从田荣起兵开始,项王主力都不曾轻举妄动,与田荣、彭越交战的是楚军偏师。如今大王回师关中,与军师书信相吻,项王便以为田荣更具威胁了。亲自出兵讨伐。这正是他犯下的错误!”
“齐国毕竟是大国,田横反攻,项王一时间根本无法从齐地抽身。臣以为——”
刘邦道:“不可错失良机是吧。”
“不瞒将军说,我原想的也是三月出征。”他将地图收好,伸了个懒腰,“将军把剩下的竹简都搬来吧,我看也不剩几个了。”
韩信想了想,“剩下的都不如何重要,军中小事,臣回就行了。要紧的是田横,刚才已给大王过目了。”
“那将军处理吧。我休息一会儿。”
韩信笔蘸了墨批阅,刘邦看着他,见他批完了,朝他勾勾手。
“将军过来,给我揉揉肩。”
“是。”韩信来到君主身后,半跪着低头揉肩。军中两三年,略懂筋骨。上次胃痛,刘邦给他请军医,他私下里偷偷请教,已是熟知穴位。知道大王冬天旧伤作痛,揉肩捏腿一事早就娴熟。
不过,屋子里火炉暖旺。汉王仅仅是坐久了。
他好好揉了片刻,揉着揉着便趴到刘邦背上了。“大王……”
刘邦故意拉长了声调:“将军,你好重啊。”
韩信:“………”他又往下压了压。
“哎呦哎呦。”刘邦抬手虚虚抱拳,“少侠饶命,你家大王老胳膊老腿,经不起这么压呀。”
压?韩信莫名想到之前的情事。他坐在大王身上,压着,眼里看见大王青筋隐现的小腹和胯骨轮廓。“……”
他把手伸进刘邦领口,摸进去抚摸肌肤,一边摸一边问,“大王,臣还重吗?”
刘邦立马改口,“不重不重。”调侃一下还能有意外收获?不禁笑道,“将军何时如此开放了?”
韩信动作不停,思考了下,认真答道:“近朱者赤。”
刘邦挑起眉,感情这小子在阴阳自己呢,不过他很快就想好了应对方式。
“噢——所以说,将军觉得我在这方面是赤,是好的?那我得再接再厉。”
“……哪有,”韩信果然上钩,“大王现在明明是越来越坏,坏透了。”
刘邦反问,“将军不喜欢吗?”
“…………”韩信不想否定,他的确是喜欢的。可是直说,又不好意思。难道他要承认,乐意被大王在榻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听些羞人的话吗?实在是……
刘邦性子起来了,把韩信从身后拽到身前。
“!”韩信跌到他怀里,他捏着韩信下巴,姿态轻佻。在将接吻的时候停住,声音飘在身下人面颊上。“将军啊。”
“你到底喜不喜欢?”
韩信咽了咽唾沫,刘邦离他很近,凤目眼帘平直近削,单薄得凌厉。他好像可以数清眼睫,也知道汉王漆黑的眼瞳里并无冷意。但是那唇也是抿直的,不笑,看起来如同逼问。他悄悄夹了夹腿——然而、于事无补。
刘邦低头看了一眼。“……?”
先是鼻腔里逸出的笑音,然后唇角翘起,刘邦笑起来,眯起的眼睛显露出一种穷追不舍的猎求。他臊他,说,“将军怎么兴奋了。”
“莫非,是喜欢被这样对待?”
若放在往常,韩信必不会直接承认。然而在汉王目光的注视下,他腾然产生了轻微的战栗——酥软从腰眼漫上来,他低下头,被驯服似的温顺袒露后颈,小声承认道,“喜欢……”
“喜欢大王……喜欢被大王这样对待……”
刘邦本意只是逗他。可看韩信这样,他白皙的柔软的后颈肉,似乎一掌能握。刘邦不由得也兴奋了。“既然如此——”他把韩信翻过去摁在案上扒了,解了腰带。
动作间挥动的衣袖拂在将军光裸的臀肉上,触感凉而细滑。韩信颤了颤,还在等汉王未尽之语的宣判。脂膏匆匆抹在穴口,他感到炽热的硬物抵住。
刘邦一手按着韩信后颈,一手抓着韩信双手手腕反剪到后腰,罢了俯身舔将军耳朵。“既然将军喜欢,”汉王吐息温热,“那便满足将军。”
“呃!”粗长的性器齐根顶进,韩信仰起脸,下巴搁在案板上。穴里分明地感受到君主器物的形状,好烫……他今日也不正常了,没挨几下操就出水了,脂膏融得好快,穴肉改易旗帜献媚地吸吮阳具。大王每次都进到最里面,碾过敏感的肉腺,他简直像被钉在桌案上,听着自己被肏开的咕啾水声。快感浪潮般地淹过脑海,肋下压在硬木的疼相比之下抛到九霄云外。“嗯啊……”
刘邦翻弄着韩信的双手,往上抬将军的手臂便因为反剪而发颤。他平常不会如此,可是今天,禽兽一点便禽兽一点吧。解下腰带就没有什么礼制,现在他是丰邑的登徒——刘邦忍不住笑了下,他当年也没有这么坏吧?他低头吻上韩信脊背,温温柔柔的,话里却染着曾经流气,“小将军,要不哥哥疼你?”
舌尖缠绵地扫过脊骨,几乎是同时,小穴狠狠绞了一下他。
哥哥哥哥?韩信头脑发昏,只觉得炉火太旺熏脸,心脏怦怦作响。肉穴激动地吐出点水液来。这是个……什么称呼啊……他他、要的,要的……这么想着,不禁又夹紧了性器。
“呦,”刘邦轻笑,“将军这是用身体回答了?”他用力挺了挺腰,阳根直直操进肉穴软处,“哥哥嘴上疼你。”他扳过韩信的脸,凑过去亲吻,边温柔地吻边把人往后拖了点,揉揉韩信肋下,讲,“才注意到。”
揉好了,手重新按回脖颈。
韩信脸趴在案上,冰凉的木案被贴热了,供不了丁点清醒。“唔……啊哈……”
身上无哪一处不是烫的,被大王揉过的肋下更是,还有挨操的后面……
大王的手掌按在脖颈,阳物凶猛地贯入肉穴。他只能、也愿意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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