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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队长,我还得伺候我的妻妾们呢,众人你推我我推你,到最后袁朗忍无可忍,说各位,看见我了吗?你们队长还没走呢,这么就数落起我来,不太好吧?
最后还是许三多负责起了照顾袁朗的任务,毕竟就在刚刚,一帮人热火朝天谈论的时候,他就一直在默默地给袁朗倒水,夹菜。
别人都没什么异议,除了齐桓和成才对这个结果有些欲言又止外,袁朗从头到尾一直是笑着的,心情愉悦地用左手使勺子,舀许三多给他夹的菜吃:“那最近就辛苦你了,许三多,你两头跑来跑去的也挺麻烦,不如先住到我宿舍去吧?”
许三多还没说话呢,怀疑他俩之间有鬼,更是比较怀疑袁朗这边居心叵测的齐桓先惊得站起来了:“不了吧!队长!我会提醒三儿去照顾你的,他还是住自己宿舍!方便啊!”
袁朗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把齐桓看得浑身发毛,又转头问道:“许三多,你说呢?看你的意愿。”
而许三多短暂地犹豫了一会儿:“我、我还是不去你那边住了,队长,你需要帮忙的时候喊我,我会过去的。”
许三多的回答让齐桓隐约松了口气,他偷偷观察袁朗的表情,发现袁朗似乎也并没有表现出多失望的样子,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说好,这让齐桓又有点怀疑自己了,莫非是他感觉错了?其实队长就是比较关爱三儿而已?没对三儿有那种意思?
不过接下来袁朗的行为就把齐桓的想法给无情的打破了,等大家都吃的差不多各自回宿舍的时候,许三多送袁朗回去,他站在袁朗的左手边,于是袁朗就伸手搭上了许三多的肩膀,这本来是个很正常的动作,但当袁朗的手落到许三多后颈处压着的时候,齐桓就感觉有点不对味儿了,换做平常可能不作他想,但是自从意识到队长可能对三儿有意思之后,这就很难不让人多想了。
特别是在离开时,袁朗还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齐桓一眼。
之后的两天里,在食堂吃饭的老a们被迫见证了许三多喂袁朗吃饭的场面,有些菜不好用勺子舀,还得是用筷子夹,可袁朗手不方便,于是许三多就给他帮忙,刚开始他们还能兴致勃勃的看,但是往后,就有点不忍直视了,你们知道烂人和完毕这样像什么吗?吴哲深沉的说,就像那个昏君和他的宠妃,妲己和纣王都听说过吧?你们看三儿跟队长,这不就跟那妖妃喂昏君吃葡萄一个样儿吗?队长那表情,妥妥的昏君啊。
成才作为发小,老乡,不太同意许三多是妖妃这种说辞,他看着许三多认认真真地给袁朗喂饭,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于是无不讽刺地说:“你说得不对,当年三儿他爹干农活时摔伤了腰,三儿也这么给他爹喂过饭,我看这不是暴君妖妃,这个是父慈子孝。”
“哎,菜刀。”吴哲捅了捅一旁对着饭盘发呆的齐桓:“你怎么想?这是暴君妖妃啊还是父慈子孝啊?”
好半天,发呆的齐桓才给吴哲回应:“这是居心叵测、别有用心、心怀不轨…”
“停。”成才听不下去了:“搁这儿成语接龙呢?”
齐桓表情沉痛地说你们压根什么都不懂,他有一种不被人理解的孤独,这种孤独让齐桓有些唏嘘,队长对三儿有那种感情,这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那三儿是怎么想的?他对队长也是那种想法吗?如果不是,队长不会硬来吧?根据齐桓对袁朗的了解…实在是很难保证,他们队长不会干出那种事来。
虽然从队长负伤,三儿的那些表现看来,他的确是很在意队长的,但那种紧张里到底是包含着什么样的感情?三儿又是什么样的想法?齐桓盘算着,他得找个机会,探探许三多那边的口风。
但谁知当天晚上,许三多就没回宿舍,齐桓心里一个咯噔,别真是队长硬来了吧?抱着这种怀疑的心情,他迅速地去了袁朗的宿舍门口,咚咚咚敲门,并喊着队长你在吗怎么这都吹熄灯号了三儿还没回宿舍呢?
起初屋内没回应,齐桓锲而不舍地敲门,良久,紧闭的门内才传来了许三多的声音。
“今天我不回去了,队长说他伤口有点疼,我留下来照顾他一晚上。”
齐桓多少放下些心来,但还是问道:“三儿,你确定没事?”
“没事,你回去吧。”屋内的许三多这样平静的回应。
齐桓好歹是松了口气,放心地回宿舍睡觉去了,他不知道的是,此时屋内,许三多正跨坐在袁朗身上,袁朗没有把许三多怎么样,反倒是许三多要对袁朗硬来了。
005
天花板的顶灯没开,只有床头柜上的台灯亮着稍暗的光,给雪白的墙投射上两道并不太清晰的影子,光线并不明亮,所以袁朗看不清坐在他身上的,许三多眼底的情绪,他的兵一双眼睛又黑又沉,手牢牢按在袁朗胸膛上,袁朗注意到他用了力,于是配合地没有动。
这种僵持其实只持续了几分钟,齐桓就来敲了门,袁朗没说话,就这么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许三多面不改色的将门外的齐桓给应付走,随后屋内重归平静,只剩两人交融的呼吸。袁朗先打破了这种暗流涌动的氛围,他眼里含着一贯的,许三多熟悉的,纵容且温柔的笑意,语气微微有些戏谑:“可以啊,许三多,现在说谎都不打草稿了,从哪儿学的?”
但这也不算疑问,更可能是一种赞叹式的夸奖,因为不等许三多回答,袁朗就继续说了下去:“那么,士兵,你现在…是想对你的长官做什么?”
在袁朗近乎是诱哄的语气下,许三多露出了那么一点惶惑的神色,好像之前他不由分说把袁朗推倒在床,然后骑在他队长身上,仅仅只是一时冲动,许三多低下头,有一些无措地注视着袁朗含笑的眼睛,很诚实地回答道:“队长,我不知道,下一步我…我还没想好。”
袁朗叹了口气,但这时候是真的容不得许三多细细想,慢慢想了,心爱之人就跨坐在他身上,更何况他们两人还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能保持冷静已经用尽了袁朗全部的自制力,他用没受伤的手撑了一下,想要坐起身来:“那你先从我身上下来,许三多,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谈谈。”
本来许三多仍旧有些迷茫的样子,但看到袁朗将要起身的动作后,忽然又紧张地将他队长的肩膀给用力按住,袁朗耐心其实已经快要告罄,他又不是柳下惠,许三多在他身上还能坐怀不乱,心平气和讨论许三多的心理问题:“许三多,你是忘记之前在375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下来,不然我不能保证发生什么。”
袁朗话音刚落,许三多就像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俯下身来,两人的距离在一瞬间就拉近,一向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袁朗在许三多俯身后忽然僵住,许三多低下头来,柔软的唇瓣触碰上了袁朗的嘴唇,这是一个亲吻,一个或许现在并不应该发生在他们两人之间的亲吻,毕竟许三多之前拒绝了袁朗的告白。
可这种情境,这种姿势,还有许三多的这种…做法,很难不让袁朗认定为这是邀请,或者一种诱惑,若说之前还能克制,那么现在袁朗下腹的火,因为许三多轻飘飘的一个吻,就已经难以自持的烧起来,由于姿势的原因,袁朗硬挺起来的性器就这么隔着衣物顶在许三多臀间,许三多明显感觉到了,他略微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但却丝毫没有要真正避让开的意思。
这个吻很浅,一触即分,但许三多主动地献吻已经足够让袁朗声线沙哑,他深深注视着许三多,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欲望与爱意:“许三多,你…”
但像是怕袁朗说出什么他无法回答的话,许三多忙又低头,用嘴唇去堵住袁朗的唇,这次袁朗就不再让他逃了,浅尝辄止满足不了长久以来压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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