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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朴心里一惊,但他也并未多说什么,按照礼仪为继子倒茶。
却在温润泡时手滑将茶叶一齐打翻,陈明烨将毛巾递上来,蒲朴点头致谢随后接过将手擦净。
接着他按部就班的重新来了一遍,总算是将茶水端在陈明烨面前。
“哈哈,就小爹刚才弄茶的这么几下,足够夜总会里的少爷小姐学上一辈子了。”陈明烨没有接茶,他自顾自的靠上沙发。
蒲朴眼里没有笑意,嘴角却是上扬的,他默默把茶水放在茶几上,随后端正坐好。
他在等陈明烨用视频威胁他,在思考要拿出什么筹码来换那段视频,也在想自己有什么筹码来交换。
只是陈明烨迟迟没有展示那段视频,并且在蒲朴瞥见视频后将手机黑了屏。
“小爹,你那么喜欢明逸,昨晚玩得还开心?”陈明烨皮笑肉不笑,像打量一件商品似的,眼神在蒲朴身上扫过。
“他那么大个孩子,昨晚非说做噩梦睡不着觉,我哄着才睡下。”蒲朴轻嗅茶水,抬眼道:“好香的茶。”
“小爹喜欢就好。”陈明烨看看手表。
“这么早来找小爹,有什么事吗?”蒲朴也不想和他磨蹭了,他将一口未动的茶水放回桌上。
“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希望小爹可以赏脸陪我和朋友吃个饭。”陈明烨笑眯眯地说,同时拿起蒲朴为他沏的茶一饮而尽。
“啊,”像是心中有块大石头落了地,蒲朴甚至为此轻笑一声,他也拿起茶水抿了抿,“当然可以,眀烨你到时候提前通知小爹一声,我也好打算。”
“也不劳小爹准备什么”陈明烨摆摆手,“小爹答应我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哪有什么面子不面子,都是一家人。”蒲朴咬了重音,他握住陈明烨的手,在手背上敲打几下。
打发走了陈明烨,蒲朴往那罐茶叶里淬一口唾沫,转手将它倒进马桶。
死暴发户,什么烂茶叶也敢往我房里塞。
陈家是从陈老爷子这代真正富起来的,究其根本还是攀了陈明烨生母的高枝,后来陈家翅膀硬了,陈母也愈发看不惯陈家,于是二人和平离婚。
接着陈老爷子火速将在外为私生子的陈明逸以及他的生父接进陈家,第二任被打死后陈家赔了一笔钱给生父家,此后便安然无恙继续找了下一任。
这第三任是个病秧子,进门没几年就去了,蒲朴也不清楚原委,貌似是天生短命鬼。
可哪怕如此,他与陈老爷子的结婚照片可是一直在陈老爷子的书房摆着的。
最后,也就是蒲朴,在蒲家家道中落后作为一份厚礼塞给陈老爷子,蒲父本想着只是让陈老爷子玩一玩顺便做个人情借借陈家的资源,没想到陈老爷子次日就竟然找人上门提亲了。
蒲父欣喜若狂,忙把儿子推了出去。
当时蒲朴心里还有一丝幻想,想着说不定对方是陈家的儿子而不是老子呢?结果发现对方就是那个年纪大到可以做他爹的老头子,蒲朴晕厥过去。
而这时媒人急了,忙嚷嚷道:“快救活了!我们要活的!不要死的!”
闹剧以蒲慧杰用嗅盐把蒲朴唤醒结束。
蒲朴出生时蒲家正值鼎盛时期,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只不过生母在诞下他不久后便撒手人寰,随后蒲家一直经营的古董生意步入寒冬,他大哥蒲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家里的财力是一日不如一日,最后蒲父瞒着蒲坚把蒲朴卖了,依靠陈家的资源才起死回生。
大哥蒲坚知晓这事后差点来陈家闹,也是被小妹妹蒲慧杰死死拽着才拦下来。
踏进陈家大门,两位继子的恭敬维持在表面,他的丈夫对自己忽冷忽热,陈明逸年龄小不懂事,没那么多歪心思,而陈明烨则不止一次在蒲朴面前对他发难,陈老爷子对此默许让蒲朴只能步步忍让。
日子久了,蒲朴便和陈明逸亲近了不少,从他上高中起便每日陪同去学校,对继子学校里的事也是亲力亲为,家长会,亲子活动,包括学校举行的成人礼。
他对陈明逸的关心爱护成了继子的欲望之源,陈老爷子对蒲朴的爱子心切从不过问——事实上他几乎也从未过问过陈明逸的生活,只看这二儿子的成绩,成绩不好便是一通责打,成绩好了也得不到父亲的夸赞,反倒可能是父亲对他的挑剔。
久而久之,陈明逸都快把蒲朴当生父了,他真正的生父从未给过他关爱,只会在陈老爷子冷落他时将怒气撒在陈明逸身上。
很显然,陈明逸理解错了这种情感,蒲朴从小客厅走出来,瘫在床上,在考虑什么时候找陈明逸聊聊。
算了,蒲朴不在乎,这孩子还没蠢到把这种事说出来,只要他不说出来,那便一切安好。
现在更重要的是陈大公子。
蒲朴想着,沉沉睡去。
梦里,是陈明逸,他一边哭着一边发狠肏弄后穴,蒲朴被他按在床上。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安抚着继子的情绪轻声哄着对方。可一转眼,身上的人变成了陈明烨,他掐着蒲朴的脖子,面露凶光。
下身被粗鲁地顶撞开,身体也随之腾空,失去重心的不安席卷全身,这还不够,陈明烨不时掌捆他的身体:臀部,大腿,脸颊,全身被揍得一阵红一阵紫的。
发丝凌乱,遮住视线,等他撩开头发时,看见蒲家最小的妹妹蒲慧杰满脸鄙夷地看着他这个淫乱的家中长辈。
“慧慧!”
他唤着她的小名,惊起一身冷汗从床上坐起。
时间不早,此刻是午后两点。
托哥哥的人脉,他为陈老爷子约了三点半的中医。
摸一把身下,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后穴泥泞不堪,就连阴茎前端也怯生生地吐露半点浊液。蒲朴倒吸一口气:看来他当真在梦里不知廉耻地与二位继子交媾。
来不及细想,他麻溜地冲洗一番,换好衣服,随意吃了些零嘴点心,佛珠往腕上一戴,吩咐司机接老中医的路上注意安全。
老中医接过来,可是陈老爷子还是没有回家。
既然都请过来了,那就先劳烦他先为自己诊诊脉吧。
“嘶,蒲先生,你之前……”老中医眼皮跳了跳,望了望周围。
“秦大夫,我们家的脉向来是你把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蒲朴瞧见不远处的陈明逸,压下秦大夫的话茬,“我最近有些睡不着,您给看看吧”
“肾气稍显不足,蒲先生还是得学会克制。”秦大夫顿了顿,“昨夜没睡好吧,我给你开几副安神的药,你这么年轻,脉象这么虚。”
“好,那就谢谢秦大夫了。”蒲朴头往旁一瞥,看向不远处的陈明逸,冲他招招手,“明逸,你也来看看。”
陈明逸走过来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年轻力壮身体好,中医只说他最近思虑重,无大碍,陈明烨也被喊过来把了把脉,也差不多。
直到晚上,陈老爷子才回家,蒲朴也同样也劳烦老中医为陈老爷子号上一脉。
老中医的眼皮抽动,最终留下几道方子,蒲朴又多嘱咐几句,交代了些陈老爷子最近的情况,为那道方子再添上几笔。
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陈明逸和蒲朴之间的关系反而亲近了不少。
他在小爹怀里撒欢,抱着小爹又亲又啃,像是在舔舐主人的大狗狗,尾巴摇上天了。蒲朴也来者不拒,扭曲的舐犊情深在二人独处时上演,蒲朴亲昵的回应继子的索爱,尽管做不到那夜的百无禁忌,但至少是默许陈明逸的手在他身上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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