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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
荣旌维瞪着眼珠子问他,你化没化妆和脱不脱衣服什么关系。
陈雀这回真恍然大悟,瞬间有种被抓现行的愧疚感。感情这位爷说看过他“上班”,也被他蒙蔽过去了,以为他真的身材魁梧。
陈雀有些为难,又想着总不能骗人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直接脱了让他看个明白。
利落脱掉上衣,露中一道漂亮的人鱼线。
荣旌维俯视着,眼中透露着满意。
从小就干农活的陈雀因为缺乏营养个子不高,可后天的摸爬滚打又让他练就一副结实的肌肉,不算夸张的腹肌与充满力量的腰线。突然接触到冷空气的乳头在空中挺立起来,初出茅庐的粉嫩。
还不错。荣旌维点点头,比想象中的白。片刻,又面色一凛,斥呵道,“怎么不脱裤子?”
啊?
陈雀又蒙了,迷茫的眨了眨眼,说,干我们这行不需要脱裤子啊。
荣旌维眯着眼看他。
他接着说,你看电视里打拳击个个都是赤膊,也没有脱裤子啊。再说,就穿着内裤打架也有碍观瞻啊。
“不穿。”
啊?陈雀还是张着嘴巴看他。
荣旌维觉得这其中肯定某个环节出了问题。
不过他不是圣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表演马上就要开始,再找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像的人。
“我说,”荣旌维一步一步走进床沿,终于倾下身扣住陈雀的手腕,一点点把人压下去。
陈雀愣愣的,显然还是没懂什么意思。
下一秒荣旌维突然发力,陈雀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就要反抗。主要是他太过轻敌,一直觉得这大少爷健身房里练出来的都是花架子,打不过他真枪实弹。结果一阵乱踢,咔嚓一声,一抬头,手让人扣上了。
大意了!没发现床边居然有手铐。
他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人的本能开始报警。
腿部蓄力,小腿骤然向对方腹部踢去。结果对方早有预料,侧身躲过又拽住他小腿,手指嵌下去,干净利落地从内裤往下撸,连带裤子一起撸下来。
陈雀挣着往下看,妈的整个人都让人扒干净了。未经人事的性器垂在腿间,和主人一样耸拉着脸。
荣旌维胜券在握地把他双腿分开,一边一个也拷在床上。
“我说,”荣旌维觉得有必要给这个小傻逼进行一个业务训练,“不用穿内裤。”
荣旌维屈尊纡贵地掏出手机,打开搜索栏,在陈雀眼前随意划了两下。白光照着陈雀的脸,却没他此时的脸色白。
荣旌维不去管他,转身走向一面墙,随意叩了叩门,按下按钮,一面墙中墙就这样真真的转过来。
陈雀看得差点吐血,比刚才在手机里还有可怕百倍的东西只有直咧咧的展示在他面前,光是想一下这些东西要用在自己身上,他就觉得命不久矣。
“荣少爷,荣老板,这这这……”
没等陈雀说出个所以然,荣旌维不耐烦的打断他,“这是你自己业务的失职。”
陈雀活了二十多年,一想到要被另一个男人用那些道具玩弄就气血上涌,全身都在发抖,一阵锁拷的碰撞声后,他闭着眼睛喊。
“我不干了!”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良久又扯出一个狞笑。
“你不干?好啊,记不记得怎么签得合同?十倍违约金,你能赔得起,我就放你走。”
一段话荣旌维几乎是胜券在握。
果不其然看到陈雀发白的脸色,嘴里缓缓重复着十倍。
不再浪费时间,荣旌维转身挑了一把鞭子。他毕竟是外行不懂,直接拿了一把看着好看的蛇鞭,掂量两下,觉得挺好发力。
这边陈雀还在绝望地发愣,觉得此生无望怎么也还不起这十万违约金。下一秒,一片阴影覆盖,荣旌维拿着一把鞭子站在床沿。
艹!
陈雀又剧烈挣脱起来,嘴里口不择言地求饶。
“荣老板我错了我错了!我真不是干这行的,您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
话没说完,荣旌维用鞭子在床边抽了一下,陈雀一下子不敢说话了。
“上有老下有小?”鞭子缓缓划过陈雀的身体,吓得他大气不敢喘。
“我怎么记得,你只有一个弟弟啊。”
悠悠的话语从头顶穿来,冷水一样泼在他身上,这回是真的噤声了。
看着人面如死灰的闭上眼,荣旌维手一扬,对准左边的乳头一道斜线,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
啪——
凛冽的破口声伴着一声凄惨的哀嚎,陈雀疼着冷汗直流,身子都弓了起来,又因为锁链的束缚重重摔了下去。
还没等他用气音哀求轻一点,又一道破口声紧接着响起。
“啊——”
疼,太疼了。落下的时候疼,打完了也疼。密密麻麻的啃食的他的骨肉。难受得嘴唇都再哆嗦,牙齿上上下下的打颤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荣旌维确实不是圈内人。
花天酒地的时候,也看过不少花活。挥鞭的,滴蜡的,刀人的。但也没太大感觉,真要干起来还是喜欢直接提枪上阵。他一直觉得,在他床上只要下面流血的份,s那样弄得人半死不活的,甚至有点败性致。
可现在,他有点硬了。
眼前的人因为疼痛紧闭的眼睛,光洁的额头流下虚汗来。充满力量感的身体交叉布着两道红痕,他不会收劲,鞭子实打实地落在身上,仔细看能看见翻起的血肉。
他把这一切归结为这张脸的问题。
然后再往下看,他脸就臭了。
“你他妈怎么没硬?”
我操你大爷!
陈雀实在是疼着没力气说话,他现在真的质疑百度上的“性虐”是性是性命的性不是他妈性爱的性。
结果荣旌维这斯还继续质问他,“你他妈阳痿?”
“放你妈的屁!咳……咳咳。”
陈雀气得两眼上翻,觉得下一秒就要气晕过去。
在s手下的没硬,这不就说明s的技术有问题?
荣旌维跟被人质疑床上功夫不行似的,使劲咬了咬后槽牙。手一伸,拽着陈雀那根不争气的鸡巴就粗暴的撸起来。
荣少爷自打开荤起多少年没撸过鸡巴,技术差得可以。这堪称侮辱性的动作让陈雀瞪直了双眼,拼命扭着腰躲避。结果没把陈雀撸硬,他自己倒是看得鸡巴发疼。
陈雀当了二十多年直男,对男人给他撸这事心有膈应。可架不住下面那根玩意都是一个德行,荣旌维忍耐的缓下来,终于磨出了点硬度。
还没等他舒服来下,刺痛突如其来的抽打在他大腿上。
他嗷一嗓子,怒视着荣旌维,对他给颗甜枣又打个巴掌的行为颇为不满。
荣旌维面色不虞地放下鞭子,脸更黑了。
因为陈雀因为刚才那一下子又软了。
那怎么办,荣旌维咬牙,总不能待会儿到了抬手打一鞭子就撸一把吧。
不到迫不得已,他是不想用这招的,主要这实在是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有点丢份儿。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沉着脸从柜子上拿出一瓶药,掏出一粒就要往陈雀嘴里灌。
陈雀咬紧牙关誓死不从,未曾想这衣冠禽兽竟然是个嗑药的!不能碰毒品的根深蒂固的思想让他咬紧牙关,荣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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