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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当时我们刚刚结束一场长达二十分钟的亲吻,他依靠在我的怀里。
他说直肠作为一个储存那啥的那啥,难免呃呃呃你们知道,大肠杆菌沙门氏菌诺如病毒什么,他还想要和我讨论粪口传播有哪几种可能性,为插过屁眼的阴茎口交。好吧,显而易见地倒人胃口。
我赶紧用第二轮长时间的亲吻堵住了他的嘴,以免他柔软的嘴唇又吐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
什么?
啊……
我、我当然知道插过肠道的阴茎不能接受口交…
呃,我真的知道。
我只是有点笨,但是我还是有常识的。
深海之魅
该来的还是要来,周一一大早我就被龙华煞堵住了。
他勾着我的肩膀,把我带到厕所角落,很豪气也很勇敢地点了一支烟,对着厕所唯一的一扇窗吞云吐烟。
“嗨,兄弟,你也来一根?”他用烟盒敲了敲窗台。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对于闻着厕所味抽烟这种癖好完全不能理解:“我在学校不抽烟。”
又及,我回家了也不抽。我是五讲四美好青年。
我带着烟只是因为我需要点一根烟给自己的衣服熏熏味道。
天知道林雕珩对于衣服上残留的淡淡烟味有多么迷恋,又有多么讨厌在我嘴里尝到烟味。
林雕珩亲了一口就皱眉:“烟少抽点。”
我百口莫辩,我只抽了一根。
林雕珩的癖好很多,我后来才知道。
龙华煞快速地抽了小半根烟,我们得在上课前回到教室,于是龙华煞长话短说,直奔主题地说道:“上次和你说的事,你想好了没有。”
我不聪明,但我也知道龙家生意做得比简家大多了,龙少爷不是我能惹的人物。我赔上笑脸:“龙兄,小林也不是我包养来的,我怎么开得了这个口呀!”
龙华煞睨了我一眼,掸掸烟灰:“不是包养。林雕珩喜欢你?自愿跟你?”
我点点头,当然啦!哥哥可听话了!强迫来的可没有这么听话的。
龙华煞不满地嘲讽道:“真不知道他那么聪明一个人看上你什么了,没钱又没脑子。”
我呵呵傻笑,龙华煞很快放过了我。
我离开厕所的时候他还在抽着烟。
我跟龙华煞不熟,我有些怕他,但是没到要给他做小弟的程度。
要我说,龙华煞像只野猪,一样地会接受弱小无助的同学进入他们的小团体,但是到了真正出事的时候,这些同学是头一个被推出来顶包的。
就算这样,他身边的小弟依旧很多。毕竟大家都有些侥幸心理——反正只有一个人会当替罪羊,他的小弟那么多,总不可能偏偏轮上自己。平时不仅不用被人欺负,还可以跟着老大喝点肉汤,肆意妄为地打架斗殴,出了事也有人帮忙擦屁股。
龙华煞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的小弟们,一个个投其所好变着花样讨龙老大欢心,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有些担心林雕珩。他为人太过正直,不懂变通,更不会服软。
我第一次真正认识林雕珩是在高一第一学期的期中考试之后,当时我正想方设法地拒绝龙华煞的小团体邀请。
我知道以我的智商迟早会被他推出去顶包,我还有一个妹妹要照顾呢,我可不想把好好的高中三年弄得腥风血雨。
那天我在放学后很快地溜出教室,决意从后门离开。从后门走可以躲开龙华煞他们,因为后门没有小吃街,除非是为了打架,龙华煞几百年才走一回后门。
我对这一套很有经验,快要走到操场的时候左拐,能够找到底下停车库的一个入口,从底下往前走就能到达离后门很近的地方。
地下停车库有些冷,里面停着车依旧显得很空旷,人防设备有点阴森森的,我总怀疑那些门后门会藏着人。
我背着书包做贼心虚一般蹑手蹑脚地走路,贴着墙根,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我太紧张了,我就喜欢自己吓自己,我的心扑扑直跳,我的腿肚子要抽筋了。这里没有人,这里没有人,我在心底不停地说。
“啪——啪啪——”响亮的杂乱的拍打声伴随着几道粗重的呼吸声。
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很刺耳。我顿住脚步,心脏跳得更快了。
“啪——”声音离出口很近。
我躲在一辆车后面,隔着玻璃偷窥,然而什么也没有看清楚。
但事实很明显,有人在打架,也许是单方面斗殴,或者说是霸凌。
对方人很多,被欺凌的人单方面挨打。也许他很有骨气,没有哭泣求饶也没有痛叫呻吟,使得一场本该畅快的霸凌变成沉默的发泄。
但我是没有一点骨气的,我决定做个鹌鹑。
我绝不多管闲事,管他们为什么打架呢?打死了人也不是我指使的,关我什么事?
过了几分钟,拳头打击肉体的声音停止了,为首的人说:“下次还敢不敢了?给不给我们老大打小抄?”他的声音有点熟悉,应该是龙华煞一个姓李的小弟。
冤家路窄,我叹息。
被打的人呸了两口,冷冷地说:“想都别想。”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我当下就觉得这个人将来一定是成大事的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打小抄作弊那点事换来一顿毒打,换个人来就服了软。而这同学的这种临危不惧的精神,面对威逼利诱毫不动摇甚至轻蔑的态度,一定是我辈能人。
他又挨了两下拳头,大概是疼得受不了了,闷哼一声,听声音是倒在了地上。
“婊子养的!我们又不是只能找你一个,你好自为之!下次可不是就打你一顿了,狗娘养的!操!”
李小弟一边唾骂他一边带着一帮子小弟走了,听脚步声得有五六个人。我顿时觉得安全了。
被打的家伙还躺在地上。
等到彻底没有声音了,他还躺着。我有点担心:不会昏迷了吧?
良心未泯的我还是走过去看了看。
我走近了一瞧,诶呦,这不是那个每隔几周就要上台领奖的林雕珩吗?妥妥好学生,难怪龙华煞找他帮忙作弊。
他闭着眼睛,脸上没什么伤痕,就是鼻子被打出了血,血顺着他的脸颊一直流到衬衣里去。
不会真的昏过去了吧?
我试探地开口:“嗨?同学?”
他睁开了眼睛,墨黑色的眼睛里先是愤怒,那表情震了我一下。好在他看清我是谁后眼神软下来,转为一点茫然无措。
我们两相对望,各自无言。
我多看了几眼他的眼睛,我敢打赌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黑的眼睛。我在爸爸嘴里听见过妈妈的样子,听说妈妈有一双墨黑色的眼睛,听说这种眼睛在阳光底下也是乌黑深邃的,永远迷人神秘。
妈妈去世时我四岁,我记事特别晚,只记得五岁以后的事情,所以对于妈妈我是没有一点印象,只有一点对于黑色眼睛的零星想象。
我想,大概就是这样的眼睛吧。
“林雕珩,要不要去医院?”
林雕珩摇了摇头,让我扶他起来,我伸出手:“你能自己起来吧?”
“能。我没力气了,得搭一把。”他用力抓着我的手,吃力地站起来。他看起来被打得很疼,眉毛皱着,牙关紧咬,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
他的脸上苍白,站起来却对着我虚弱地说道:“谢谢。”声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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