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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犹犹豫豫,最终还是相信了她的判断,刀了沈如澈。
最亲近的人最了解微表情,轮到女巫睁眼时,沈如澈果然睁开了眼睛。
十二人板女巫不可自救,当法官示意死的是他自己的时候,沈如澈脸上哀怨的表情让叶蓁差点笑出来。
法官问他要不要使用毒药,沈如澈毫不犹豫地点头,伸出一根手指。
毒药洒在一号身上。
一号是秦既南。
叶蓁作为旁观者,自然知道秦既南这轮只是平民,好兄弟沈如澈作为女巫,一壶毒药直接闷死了他,让他的游戏体验全然报废。
她的目光落在秦既南脸上,他懒洋洋地合着眼睛,长睫在偏白的肌肤上落下阴影。
全场安静的时候,这人五官和气质越发卓越出挑。
鼻梁流畅而高挺,薄唇精致,他的优异在骨相,就连虚虚撑在额边的指骨也比旁人好看。
不论性格,单论长相,秦既南也实在太有令人追捧的资本。
叶蓁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盯了几十秒。
法官宣布天亮,她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恰好与秦既南对视,她眼里笑意被他尽收眼底。
她是笑他刚才被毒了。
秦既南很快就知道了这一事实,法官让他留遗言,沈如澈已经说完自己是女巫,他啧一声,视线扫过梁从音,摇摇头:“重色轻友啊。”
沈如澈扑到他身上:“既南哥,我对不起你。”
“滚蛋。”秦既南笑骂。
这一局结束得很快,有梁从音这个面不改色的狼人杀高手在,民队又死了女巫,程锦开枪时判断错误,直接带走了白痴,让狼队获得胜利。
“我又相信了她!”程锦懊恼,梁从音那张无害的脸实在太具有可信度了,玩游戏又不能按照私人恩怨行事,于是她又被梁从音骗了。
叶蓁也忍不住笑了,狼人杀游戏就是有这样的魅力,意外频出。
在大家七嘴八舌的激情复盘中,游戏开始了第二局,这一次,叶蓁和刚才那个没有上的男生上了。
摸到牌,叶蓁小心谨慎地翻开,心里咯噔一声。
她运气还真挺好的,第一次玩就摸到了女巫牌,一张强神。
叶蓁闭上眼睛,手心微微紧握,有些紧张。
等狼人、预言家依次行动后,叶蓁睁开了双眼。
她坐在末置位,12号,法官对她比手势,示意昨夜死亡的玩家是1号。
秦既南就坐在她的对面。
他又在第一夜死了,好惨。
“你有一瓶解药,你要使用吗?”法官发问。
叶蓁点点头,正常情况下,女巫第一夜都会用解药,以防自己被刀闷死一瓶药。
天亮了,法官宣布昨夜是平安夜。
来到警长竞选环节,竞选成功的警长有15票,可以归票带队,上警的玩家有1号和5号徐行知。
两个人都跳了预言家,局面一下子变得刺激了起来。
叶蓁在警下,没有办法发言,双预言家里必有一狼,徐行知面色认真,他长相温文尔雅,看上去不像骗人的样子。
“我昨晚查了12号是好人牌,警徽流留一个8号和10号顺验,如果大家信我,就把警长给我,今晚全票出1号。”徐行知在一通盘逻辑后,抛出总结,发言完毕。
秦既南支着脸,笑了一声:“巧了,我昨晚也验的12号。12号现在双金水了,全场身份最高。”
全场目光瞬间集中到叶蓁这,她无奈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并没有办法发言。
因为女巫视角里,第一晚秦既南被刀,他是她的银水,排除掉对这个人的不喜,单从游戏来说,叶蓁心里更倾向于信他。
“那就投票吧,所有警下玩家一人一票,可弃票,请大家举手示意。”法官说。
众人齐刷刷举手,叶蓁环顾四周,只有自己和沈如澈投给了秦既南,警长归属于徐行知。
“哥,”沈如澈拍拍自己的胸脯,“我给你撑撑场面。”
而在紧接着的公投放逐中,徐行知自然归票1号,众人大部分跟着警长走,秦既南直接被票出局。
他勾了勾唇,懒洋洋地伸手翻牌,往后一靠,无比嚣张跋扈。
“1号出局——”法官宣布结果,同时目光落在叶蓁身上。
叶蓁心里忽然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
“1号玩家翻牌为狼美人,12号玩家——”
“殉情出局。”
在上一局游戏中,狼队始终占据大优势,狼美人的技能始终未发动出来,以至于叶蓁差点忘了还有这张牌。
她看向对面的人,秦既南和她对视,眼底是明晃晃的笑意。
“请两位被放逐玩家离场。”法官戏谑道。
为了保证剩下游戏的公平性,出局玩家需要被带走,以免用表情和口型给队友信息。
叶蓁和秦既南起身,众人一副起哄看热闹的表情,纷纷吹口哨鼓掌。
露台另一旁还有张小圆桌,两侧白色皮质花瓣椅,叶蓁走到其中一侧坐下。
远离人群和热气,冷意漫上来,她方才脱掉的外套留在那里,忘记拿过来。
秦既南却像是根本不怕冷,慢悠悠走到她旁边的椅子坐下,身上只一件黑色毛衣,细密纹理拉出平直宽肩。
银色烫金打火机在他手中时不时窜出火焰,长指转着一根烟,秦既南偏头问她:“介意吗?”
叶蓁侧眸,面无表情:“介意。”
她笑与不笑区别极大,寒冷空气中一双美人面欺霜赛雪,唇被冻得淡红,像玫瑰色果冻。
让人很想用指腹去揉去碾,让它变得殷血泛红。
指骨一屈,烟被折断,秦既南抛进垃圾桶,白色线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他顺势向后靠,漫淡地笑:“生气了?”
叶蓁微皱眉,又瞥他一眼。
这人好像全不懂疏离感,明明他们在此之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陌生人,他对她说话口吻却亲昵得像情人间的轻哄。
她敛眸,维持基本礼貌:“没有。”
“你是什么牌,白痴?女巫?”
叶蓁缄默不语。
秦既南从她的表情里得到答案,把玩着打火机,笑容无辜:“不是我故意要骗你的药,是阿澈说自刀不亏。”
事实上沈如澈的原话是,既然秦既南是狼美人,那自刀稳赚不赔,在场男生拿女巫的不敢不救他,女生不舍得不救他。
骗药炸身份,一举两得。
叶蓁心情算不上愉悦,她坐在那里,身体向另一侧偏拢,明显是防备他的姿态。
她穿白色毛衣,同他相反,洁白冷清如新雪,仍然压不住瑰丽明艳五官。
淡淡玫瑰暖香于空气中漂浮。
打火机在手里转了一圈,秦既南摸出片巧克力,慢条斯理拆包装纸。
锡纸声窸窸窣窣,仿佛冷空气成了线,挑动着人的神经。
叶蓁越坐越冷,微微动了两下身体。
身侧人不知何时起身,再回来时,她身上轻飘飘落下自己的羽绒服。
叶蓁抱着衣服穿上,出声道谢。
秦既南懒懒倚着,无甚表情地勾了勾唇。
她的手机在外套口袋中,一并被秦既南捞来,叶蓁掏出手机,鲜红的未接电话让她眼皮一跳。
她回拨电话,响两声,那边接起:“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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