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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敢看战况激烈的奶子,只感到火辣辣的摩擦感。

忽然,充满alpha信息素的浓稠白浆将继母白皙的脸蛋射满,几乎只露出光洁的前额和一双灿若星萤的苍青色眼眸。

迟穆语气有些惊慌,还伴着低喘:“妈妈,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你这么骚,我怎么会忍得住不射满你的脸?

不止如此,我还想直接射到你湿热的口腔里,让你拼命吞咽,呛得咳起来,咳得满脸通红,泪水流个不停。

alpha垂着眼,似犯了错的小狗,显得毫无攻击性,他将白浆摸匀在那百合一般纯洁娇艳的脸上,“我帮妈妈擦干净。”

心里却在想,好妈妈,帮你敷个精液面膜。

宁绮被迫嗅着令人沉迷的薄荷海盐味信息素,整个人昏昏的,像泡着温泉浴。

他理解了几秒钟,然后主动用脸靠近儿子温热的手,让他更方便擦拭:“没关系,宝宝。妈妈爱你。”

少年的手于是顿了顿,语气低哑而晦暗:“我也爱你,妈妈。”

所以,别想离开我。

宁绮穿着雪白西装嫁给他父亲时,已经是二十五岁,对于贵族oga来说,算得上是晚婚,而究其原因——宁绮是一个天生残疾的oga。

他的腺体是正常的,能分泌信息素,也能接收信息素,他的缺陷在那朵秘密的花朵。自他十五岁出色地完成oga的等级分化,成功地登记为a级oga之后,那朵娇嫩怯弱的花瓣就停止了发育。

在男beta医生极富技巧性的挑逗下,那朵小花中间的穴眼如山涧清泉一般流水潺潺,但却只能容纳两根手指的前端。

当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试图探入那两瓣幼嫩多汁的蚌肉,彼时像一朵初绽粉百合般矜贵鲜妍的oga的唇色原本苍白,渐渐被贝齿咬得殷红,修长的手指不自觉抓紧身下的白色被单,像月光一般皎亮的发丝铺满床铺。

白得刺眼的灯光照耀之下,床上的美人玉肌雪质,几乎不似凡人。

他在医生的好心提示下,闭着那双苍青色的星眸,眼皮下的瞳孔却不安地转动着,浑身如遇电流震颤,像被恶魔施了定身术、无法逃脱魔爪的天使。

原本洁身自好、性欲寡淡的beta医师也难免紧张几分,分明是惯例的医学检查,此刻却像是他单方面的冒犯和性猥亵。

他试图凝神,两根手指撑开两瓣白胖湿润的蚌肉,用色如墨深的眼睛专注地观察那不停害羞翕合、吞吐淫露的粉嫩穴口。

“唔嗯——”

不再迟疑,触感直而硬的异物在那逼仄的穴里探索,那甬道又湿又热,几乎透过薄薄的穴肉缠绵地亲吻住来访者,显得温驯而热情,汁液源源不断地浸润橡胶手套。

被迫感受到自己下体淫荡的反应,在情欲方面还很稚嫩的oga脸热得不行,像一颗刚刚颜色由青转红的苹果,青涩而诱人,浓密的眼睫上挂着滢滢的露珠,花苞般娇嫩的唇溢出甜美的娇吟,招蜂引蝶得紧。

手指灵活地在浅处抽插着,慢慢分开,妄图将贴入侵者的层层媚肉撑大一点,但穴壁紧致到了极致,几乎无法再扩张一毫米。

“不行了,痛!”宁绮梦幻绮丽的眼眸里全是惊慌,几乎是哀求。

医生只得停下动作,手指不舍地离开那娇嫩多汁的蜜穴,一根黏腻的淫液在这缓慢的过程中被缠绵地拉扯然后断裂。

他按耐住脑中浓郁杂乱的欲望,用一旁的毛毯盖上细嫩如新生树枝的腰肢和下方的秘密花园,清了清喉咙,嗓音依然有些沙哑:“结束了,我填写一下报告,您可以穿上衣服了。”

宁绮点头,从小的教育让他很快在这羞耻的境地中捡起贵族该有的仪态和修养,他向转身的医生道谢:“谢谢您,周医生。”

内裤轻柔地包裹住圆滑弹软的臀,同时极为快速地被私处分泌的淫液沾湿,想到方才用手指挑逗那里的始作俑者是一个刚认识两个小时不到的陌生人,宁绮忍不住湿了眼眶。

极力克制住心里的酸楚,他穿上了衣服——袖口缀满蕾丝的白色衬衫,领口处还镶嵌着华丽的蓝宝石。下身是一条贴身的卡其色西裤,一头耀眼的及肩银发柔顺地披着,像名贵银丝编织的披帛。

未孕育生命之前的男性oga胸部平整,雌雄莫辨的清丽面容上洋溢着朝气,穿戴简约大气,像个高贵的小王子,比最昂贵的宝石还要耀眼。

可不受控制四溢的夜来香信息素甜腻勾人,和那处隐秘的湿润,提醒宁绮他方才衣衫不整地接受了一次多么不体面的检查。

医生通知家属进来,与宁绮一同的母亲进来,端庄美丽的面庞上祖母绿色的眼睛里全是担忧,而宁绮则在压顶的沉默中得知了检查结果——他的性器官已经停止了发育,只有常人的一半大小,但相反而奇怪的是他的子宫发育良好,信息素等级依旧是a等。

听了一大通似懂非懂的医学术语,宁绮最终得出了结论——他得了绝症,这会极大地影响他的婚姻。

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背影:一身黑色的军装,剪裁得体,勾勒出宽厚的背肌,黑色的皮带勒住劲瘦有力的腰,金色的流苏随风飘动,迈着矫健的步子越走越远,当时谁会知道,他走向的不是胜利,而是硝烟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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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迟家的第二年,行将就木的迟家掌门人已经成了植物人,整日躺在私家医院的病床上,像倾颓的大山,瘦弱不堪,于是庞大的府邸里只剩下母慈子孝的宁绮和迟穆。

一个普通的秋日清晨,暗金色的厚重窗帘被风吹动少许,昏暗的房间里终于有了光线,紧接着,紧闭的房门里传来砰砰的碰撞声,好像是重物跌落地上。

外面等待已久的仆人得不到回应,心里焦急,又不敢贸然进去,转身走向在客厅等待的夫人。

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他的银发熠熠生辉,编成一条华贵的麻花辫披在脸侧。神女一般雪白秀丽的脸庞静美安宁,在摆弄茶几上花瓶里新插的几朵紫罗兰。

即使每天都能见到,仆人还是为美色怔愣了一瞬,随即整理语言开口:“夫人,大少爷他好像有点不舒服,我刚刚去敲门,他一直不说话,您要不去看看?”

宁绮将插花调整到最满意的样子,听到这话,脸上浮上担忧的神色——虽然是周末,但迟穆也从未起这么晚过,他点头,用一旁仆人递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好,我去看看宝宝。”

仆人跟在他身后上楼,宁绮让他待在楼下,自己上了楼。

门依然紧闭着,但与身为beta的仆人不同,宁绮能闻到如飓风一般猛烈的alpha信息素,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几乎瞬间就有些腿软,但对儿子的担忧盖过了oga本能的对危险的警惕性。

他有些着急地敲门,呼唤迟穆:“宝宝,你怎么了?”

这次门很快被打开了,还没反应过来,宁绮就被拉入一个热切的拥抱里,宽厚的肩膀向他张开,高大的青年低头,用自己高热的额头抵住宁绮微凉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后者心惊。

“宝宝,你身上好烫——”

迟穆紧追不舍地裹住怀中有逃离妄图的宁绮,于是他只得放弃,任由只身着一条蓝色睡裙的自己被继子以从未与旁人有过的极近距离冒犯着。

少年用一只长腿插进他的双腿间,侧开叉的长裙方便了他的动作,睡裤和丝滑的丝质面料摩擦着,发出窸窣的声响,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颈侧,着迷地嗅闻那幽暗的花香。

不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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