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穿蕾丝内裤的攻宝/玩弄花X/素股(未成年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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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穆看着这口淫荡的处女逼磨蹭着,两瓣花唇随着夹腿动作蹭弄彼此,淫荡的水光溢出挂在上面,分泌出诱人的信息素甜香和腥味。
当舌头试探地舔上那可爱的两瓣嫩肉,宁绮蝶翼般的睫毛不住震颤,几乎要醒过来,迟穆却用精神触手探入继母的脑海,无声无息地催眠他的精神世界,将梦中的世界构建的更加真实。
于是梦中人全然放松地躺在向阳的小草坡上,空气新鲜,四周静谧,还能听得到下方不远处小溪的潺潺流水声。
他身着华丽单薄的吊带睡裙,两只白嫩藕臂裸露着,在身下绿草的衬托下之下像被太阳晒得耀眼透粉的覆雪。
却忽然被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压住,身体陡然僵直,宁绮讶然睁眼,发现是一只毛色灰白夹杂的哈士奇犬,它长得很高,四肢矫健,汪汪两声,就趴在他身上到处乱舔。
柔顺的裙摆被大狗的脸和色爪子齐力往上拱,两条长腿被迫呈字形,修长白皙,嫩生生的大腿又有恰当的肉感。
他今晚睡前没穿内裤,白粉的私处就这样大喇喇露在阳光下。
那一天帮继子处理第一次分化发情期时被玩得太狠,小粉逼一直忘不掉被男高中生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摩擦到红肿的那种快感,敏感得过分,即使已经是极柔软亲肤的布料也让他感觉不自在。
只不经意迈大了步伐,淫水就汩汩地把内裤淌湿,那仍有些红肿的阴蒂更是动辄被磨蹭到发酸发痛。
昨晚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醒来时绣着精致绣花又缀满蕾丝的内裤全湿透了,上面糊着他自己的白精和湿哒哒能拉丝的淫液,粉嫩的雏穴也一片晶莹水色。
恍惚间脑内闪过继子小狗求欢似的表情的脸,蜜穴又渗出些黏液,他反应过来,纤纤素手连忙捧起热烫的脸蛋,简直对头脑发昏自己羞愧难当。
连碰也不愿碰,他偷偷将那条内裤混在几件旧衣物里,亲手送到垃圾桶里,吩咐仆人立刻丢出去。
此刻,被阳光晒得惫懒,又许是宁绮潜意识就知晓这只是一个梦,除了自己谁也不存在,所以反抗不过狗爪子就放弃了。
反正面前只是一只不通人性的犬类,他在心里默念,祈求它快走开。
自暴自弃后,宁绮便闭上被阳光晒得澄明透亮的眼睛,他的侧脸完美得像精心的雕刻,懒洋洋地沐浴在这秋日暖阳里。
结果几秒钟后,那狗竟更大胆,做出僭越至极的举动来。
两只爪子像钢筋一样把两条柔软的细腿制在草地上,挣扎间穴肉还是被狠狠叼住,灵活的舌头在阴蒂和阴唇上来回扫荡,吮吸声和宁绮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回荡在空旷的无人之境。
宁绮雪白的脸透着艳红,羞耻地听着身下啧啧的水声,渐渐明白自己的挣扎起不了任何作用。
身下湿润一片,连空气也仿佛变得潮湿,密不透风的潮热。
“啊嗯……”
嫩红色的阴蒂被犬齿轻轻擦过,宁绮喉咙微动,溢出难耐的呻吟声。
那臭狗却似受到了鼓励,更激烈地唇齿并用起来。
堆叠的快感渐渐升高,宁绮仰着头,天鹅般的肩颈线条在阳光下夺目至极,漂亮的眼睛无神地望着蔚蓝的天空,樱粉色的唇也微微张开,似在向谁索吻。
“唔嗯,我不行了!——”
舌头伸进穴肉里浅浅戳刺着,惹得穴肉连同宁绮整个人痉挛起来,白嫩的脚尖都绷直,透明的淫水四溅,多数被狗吞进嘴里,其余星星点点染湿了白裙。
花穴高潮让他整个人飘忽忽的,像到了云端一样,口中呼出的热气能烫伤他自己的皮肤。
前面竖得高高的粉嫩肉棒这才被照顾到,被一下子吞到嘴里。
布满快感神经的肉柱被比人类更加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的异常感觉让他的白嫩的翘臀不住哆嗦,哼哼唧唧地想要逃走。
这梦里的色狗仿佛天生就会淫乐,舌尖灵活地刺激着小巧的铃口和冠状沟,敏感带被重重舔舐过的快感让刚刚高潮的宁绮浑身像过了电般,又不时狠狠嗦一口,几分钟便将精液射到急不可耐的狗嘴里。
他禁不住用修长的手指按住身下毛茸茸的脑袋,这一刻沉迷的神色、娇媚的淫叫可称放荡至极,全无克制。
前后两次剧烈的高潮耗尽了宁绮的力气,即使狗此刻仍在不安分地舔舐会阴,激起一簇簇快感,他也再无暇顾及,就这样沉沉地丧失了意识。
这时候伪装成哈士奇的恶狼饱餐一顿,心满意足地吐着舌头,矫健的身体在睡美人身边蹲坐下,端详起他姣美宁静的睡颜。
次日醒过来,偌大的房间里静悄悄的,窗帘和门都紧闭着,空气中没有任何其他气味,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和四溢的信息素花香,他两条腿还下意识地紧紧绞着腿间的被子,酸软蚀骨,身下一片湿黏黏的。
昨晚堪称惊世骇俗的春梦像色情影片在他脑子里放映着,呆愣了几分钟,宁绮才指尖发抖地掀开被单,果不其然,白嫩腿肉上糊满了精液和透明的淫液。
用纸巾慢慢擦拭掉糊了小腹一片的精液和在梦中磨腿磨得红肿的两瓣花唇,可嫩穴一点也不听话,还在往外溢出透明的水滴。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这背离他意志的淫荡的反应,把宁绮整得委屈落泪,把手里湿透的纸团远远抛进垃圾桶里。
换了身蓝色晨衣,走到餐厅,继子正等候他用餐,见他来了,露出一个合乎礼仪的笑容。
然后微微皱眉,语气关切地问他:“妈妈,你眼睛怎么有点红?”
宁绮心里升起股没来由的怨气,连他都很惊讶这股怨气是直直冲着无辜的继子。
身下的淫荡花穴不知为何又躁动地流水,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刚刚换上的内裤又染得湿透,本就酥透了的腿也发软。
宁绮镶着一双透亮宝石的眼皮一眨,滚烫的泪珠就断线般地落下来,那珍珠就这样落进了迟穆心里。
他大步一跨,走上前抱住委屈巴巴还瘪着嘴的母亲,闻着他身上清幽宜人的香,心里别提有多快活,面上倒是很担忧。
“妈妈,怎么了?”
被alpha紧紧抱住,带着微微薄荷海盐味的温暖拥抱让他很舒服,忍不住轻轻嗅着,不通畅的鼻子抽气。
但哪怕知道仆人不会多看,宁绮还是害羞,声音还带着哭腔:“没什么……我做了个噩梦。”
迟穆嘴角扬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似是调侃,这让宁绮更不好意思,想挣脱继子的禁锢。
对方却不松手,嘴轻轻在宁绮光洁的额头上贴了一下,身高差让他的眼睛正好能直视继子凸起的喉结,感受到那里说话时性感的震颤。
“妈妈别怕,有我在呢。”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伴随着一点特意释放的安抚性信息素,如同真有一股坚定的暖风抚平了宁绮心里的涟漪。
羞涩的继母为掩饰脸红,将头配合地靠在儿子宽阔的肩上。
敏感的腰背被手掌轻轻抚着,随即从脊椎燃起一簇电流,他忍不住弓起背想躲,明白过来宝宝是好意地帮他压惊,又软软靠回去。
迟穆的手越发收紧,像一张牢牢的网,要将怀中的人牢牢地缚住、占有,再不许逃脱分毫。
而他知道,离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迟家现居的这座府邸坐落在一片私人森林公园里,屋外有一个精心培育的大花园,靠着一片松树林。
大梧桐树落叶纷纷,变成土壤的养料,靠近的胡桃木栅栏围着竞相绽放的花朵。正好到了彼岸花的花期,像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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