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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屋里出来的周鹤脸色很不好,张露作为周鹤的秘书有些微微吃惊,自在周鹤手底下做事起,张露就见识到了周鹤为人处世的滴水不漏,尽管对人带着疏远,但表面功夫是到位的,该有的礼节一个不少,很少会见到周鹤在短短几个小时内情绪变化如此明显,但张露没问,熟练的为周鹤打开车门后又坐回自己的位置,回去的路上周鹤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像是在思索什么
从人力车上下来林淑秀刚听完戏,此时还有些意犹未尽,她一手拿提包一手夹着宁城流行的女士香烟,吐出的烟雾在她精致的脸上飘荡,还在吞云吐雾,突然发现家门口的陌生汽车,“老爷回来了?!”几乎称得上大惊失色的林淑秀慌张的问看门小孩
“不是的夫人,是一直在西洋的少爷回来了”看门小孩连连摆手
“少爷?”林淑秀松了口气,周鸿升最讨厌的就是见到林淑秀单独出门听戏,前段时间被他偶然撞见一次,发了好大的火气,还好不是周鸿升,不过这少爷又是谁?怎的从未听过周家还有个待在西洋的少爷,林淑秀疑惑的看了眼门外的汽车
回到卧房林淑秀还在想着周家多出来的少爷,林淑秀八岁就被喝酒的老爹卖到梨园学唱戏,把本事练足了,十四岁就在戏园子里摸爬滚打,等终于唱出了点名堂,嗓子却坏了,林淑秀只能先隐瞒自己嗓子的问题,在仅剩的戏角日子里,她不断物色可靠的老板,终于在中间人的介绍下认识了宁城有名的大老板——周鸿升
林淑秀人精明,从跟周鸿升那天起就知道这周家姨太太她当不了多久,只因这周鸿升家底雄厚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女人上赶着巴结,周鸿升年近七十也算来者不拒,只要是看上眼的都可以做他周家夫人,只要周鸿升愿意,林淑秀这姨太太位置随时会交出去,能跟周鸿升的长则一年短则一月,林淑秀才不会傻到在一颗老树上吊死,原本还苦恼此事,但想想今日这突然出现的周府少爷不就……周鸿升老奸巨猾,除了带她出社交晚会充面子外,但凡能和其他达官显贵结识的机会都不给,老滑头她斗不过,一个年轻人她林淑秀还拿捏不了?想到这她马上安排下人炖一盏鸡参汤,自己则换上前几日刚裁好的旗袍
周鹤躺在下人们刚打扫好的床铺上,手里抚摸的依旧是那只木鸟
“咚咚咚”
被打断思绪的周鹤不爽的起身开门,开门见到的便是身着碧绿色荷花样旗袍,缠花扣旁有一处一指宽的镂空的林淑秀,林淑秀此时端着一盏刚炖好的鸡参汤,她端的很高,正好和胸口处镂空平齐,能让人一眼便注意到她因呼吸而起伏的皮肤,这件衣服太过放肆,林淑秀原本是打算穿着服侍周鸿升,但想着在国外待过的周鹤定是见多识广,不吃矜持娴静那一套,林淑秀便偷摸穿上,一路都拿鸡参汤挡着,恐被下人看去被周鸿升知晓,林淑秀原本对这周家少爷不抱希望,想来也肯定和其他家少爷一样,肥胖的身躯和满脸色意的丑脸,谁想开门一见竟是如此一丰姿俊朗之人,周鹤冷漠的脸以及刚刚因烦躁而抓乱的头发,此时在林淑秀眼里皆是异于常人的帅气
周鹤还在等着林淑秀说话呢,见这打扮也知道肯定是他老子新娶的姨太,可林淑秀硬是盯着他半天没张嘴,周鹤只得不耐烦的开口询问
惊醒过来的林淑秀脸上泛着红晕,没抬头而是颇有讨好意味的往上瞧着周鹤,开口像是抱怨一般说道:“老爷也真是,没告诉我最近你要回国,还是听下人们聊天才知道,我就立马去厨房里炖了盏鸡参汤,船上伙食不如家里的,路途遥远得喝盏鸡参汤补补才好”
“怎么称呼?”周鹤没接过林淑秀递来的汤,只是礼貌性的笑了一下,细看眼里却满是不屑
得到回应的林淑秀很是高兴
“我与你彼此年纪相仿,你唤我一声淑秀便好”
周鹤原本以为她会老老实实说自己是老头子新姨太,没想还大胆的让自己唤她淑秀,周鹤见到她第一眼就知道这女人想着老的吃不久所以来勾引小的,放在以往周鹤不会如此不满,但今早发生的事本就让周鹤烦躁,此时林淑秀算是撞枪口上了
“淑秀?我没听错?你既是周鸿升新姨太,何来理由让我唤你名?不想着如何抓紧周鸿升跑来我这做这档子事,你这姨太位子当真是坐够了”
周鹤话里满是讥讽,原本欣喜的林淑秀被泼了冷水,原打算辩解一番,但瞧着周鹤一副再多说一句就动手的模样,林淑秀整理了一下表情,准备自以为大方的告辞离开,殊不知周鹤说完就直接关上门
周鹤没理会林淑秀在门外的声响,刚刚看她这副模样应该过门不久,不想着抓紧他爹,反倒来勾引刚回国的自己,但周鹤猛的想起什么,既然有夫之妇都能这样,那自己凭什么不能反过去勾引李小真呢,更何况还是刚死了丈夫的人
想到这,一系列的想法在周鹤脑中浮现,周鹤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扬,眼里尽是无法抑制的控制欲,手中的木头挂件被死死的捏紧
李小真一夜没睡好,昨日哭红的双眼还有些红肿,整个人看上去疲惫不堪,李小真看着刚刚亮堂的天想着再过一会儿帮忙的日工就到了,李小真不愿被人看到这幅模样,抓紧洗漱了一番
门口的王、李婶子此时你推我我推你的,仿佛这四合院里有什么妖魔鬼怪似的,两人都不进去,李小真洗漱完就看见大门外的两大嫂推推搡搡不愿进门,推搡中的李大婶看到刚出屋门的李小真,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拂开王婶子推脱的手,像是受了多大委屈,气势汹汹的走过去,不等李小真反应,就先开口哭诉道
“小真啊,既然张肺子人都死了,那我们之前的说好的也就不算数了,我和王婶子在你家干了多少年了?我们有做得不合心的地方吗?隔壁包让这小子也就算了,今一大早街坊邻里的都听说昨日有男人找你,刚死了当家的人还不晓得检点,你说说我和王婶子出了你这门要找别的东家干活,问起现在的东家可咋说?你倒是自在了,可我和王婶子丢不起这人”说完还扭头哼了一声
刚走来的王婶子一直点头附和,等李婶子说完,两人约定好一般把身上的围裙一摘,不等李小真表态就径直离开,出了门的两人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扪心自问张肺子给他们的工钱够再做五六年的,李小真对她们也不错,没打没骂,只是今天一早这周围就听到风声,不让做工的去张肺子家帮忙,她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还好这李小真性子软,要不然这俩人真不知道怎么说
看着逃跑似的两人,李小真站在院子里许久没动,直到街边的贩子叫卖早点的声音响起,李小真才有了动作,昨日周鹤的反应对李小真的打击太大,他也知道这俩婶子在张肺子死后不久肯定会想办法走人,李小真掰扯不过她们,所幸要走就走,省得两人一天天背地里嘀咕,想着,李小真反手拿起斧头便开始劈柴,虽然刚入秋,但天气已经转凉,这几日烧水的柴火也快用完了,李小真现在只得自己动手,心中的郁结无法言喻,而李小真这几年除了照顾张肺子起居外,其他粗活都是给俩婶子干,劈了不过小半的柴火,累得李小真放下斧头就要休息好一会儿,因为太过用力,李小真的肌肉开始酸涩,这几日也没吃好,刚休息完没劈一会儿就眼前发黑,还在喘粗气时,刚挥至半空的双手被人完全握住,李小真转头就看到了站在背后的高大男人
“阿鹤,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家的帮工走了,想着你自己干活费劲,就来帮帮你”
周鹤接过李小真手里的斧头,头偏了一下示意李小真靠边站,等人站出去后,周鹤双臂开始发力,肌肉凸起
“砰”的一声,粗壮的木块被突的一下,砍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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