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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朝休息区走过去。
“yoyo!”正坐在椅子上休息的sven见到两人过来,站起身,伸出手和杞无忧击掌,向他表示祝贺,“恭喜!”
“但是我觉得……”sven瞄了眼徐槐,继续说,“四号裁判给你打的分数太低了。”
大部分裁判都给他打了95以上的高分,然而四号裁判给他打的分数却只有9005分,正常情况下,跳出2160这种难度,给到95分才算正常。
杞无忧思索片刻,下意识地先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是不是因为我的抓板动作不够清晰?”
在完成2160的同时还要兼顾高质量的抓板动作,以他目前的技术水平,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徐槐眉头微微蹙起,“即使你抓板动作难度一般,也并没有明显的瑕疵,四号裁判给你打的分数没道理会这么低。”
sven也安慰道:“不是你的问题,是那个裁判眼瞎。”
“无所谓了。”
看到分数的时候的确有些疑惑,不过杞无忧现在已经不怎么在意了,得到徐槐的认可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第一轮比赛全部结束,候场时间,主办方邀请了知名乐队前来表演,躁动的音乐与激烈的鼓点令周围喧嚣更甚。
徐槐和教练詹姆斯商议过后,打算等比赛结束去裁判房找裁判交涉,看能否对杞无忧第一轮的得分进行申诉。
杞无忧的第一跳完成了2160,那么第二轮,sven毋庸置疑地会拿出2160与杞无忧争夺冠军。
“下一轮跳1980,或者1800也可以,什么动作组合都随你,你心里有一个预判就好,我相信你,”徐槐并不忌讳sven在场,和杞无忧商量下一轮的比赛策略,“但是一定不要逞强,知道吗?”
杞无忧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点头:“我知道了。”
半小时后,主持人宣布比赛继续,观众区的呐喊与加油声比之前更大了,解说员的情绪也更加高涨。
第二轮是决定胜负的关键节点,sven果然亮出了他的大招,2160,空中动作与抓板和杞无忧相比更游刃有余,但落地并没有杞无忧那么稳。
他的得分比杞无忧第一轮的分数高出085分,9650。
sven第一轮的得分是9460分,目前比杞无忧高9545分,也就是说,杞无忧第二轮的动作得分必须要超过9545分,才能有胜算。
他的第一跳就已经竭尽全力,第二跳很难再有什么高难度的发挥。
可杞无忧偏要试一试。
既然无法在旋转周数上取胜,他决定另辟蹊径,着重在抓板动作上下功夫。
伴随着出发指令,他从出发台上俯冲滑行,疾驰而下,动作轻盈地起跳,如一道划破长空的鹰飞至高空。
他身躯微微前倾,两手同时抓向滑雪板前刃,保持着这个动作完成空翻转体。
360、720、1080……
五周转体1800似乎已经是极限,但他稳住呼吸节奏,又奋力将转体度数提升至1980
滑雪板带着他不断下坠,他在半空中舒展身形。
“砰——”
脚下的滑雪板稳稳落地,继续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在终点区刹停。
质量极高的反脚内转1980,以徐槐的标准来看,要比sven的1980完成度更高。
在赛场上,完成度较高的动作通常要满足三个要求:高、飘、远,即起跳高度高、空中动作飘逸、落地位置远,
杞无忧这三点都做到了。
徐槐屏息凝视着屏幕,等待杞无忧的最后得分。
杞无忧这一跳的最终得分为9550,两轮比赛的总分相加,以极其微弱的优势,奇迹般地战胜了sven。
杞无忧击败了世界排名第三的sven以及一众实力选手,拿到冠军。这或许真正意义上的,可以证明他实力的一次比赛。
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徐槐如释重负地笑了。
“哦太棒了!ryan,恭喜你!”旁边的教练也第一时间向他表示祝贺。
刚来到休息区的sven盯着屏幕愣愣地看了一会儿,不由得感慨道:“他是真正的天才……”
走出赛道,杞无忧按照惯例,接受赛后采访。
回答完记者们蜂拥而至的问题。
四周的打光灯照射进他眼底,折射出璨璨的光彩,杞无忧嘴角上扬,直视着镜头,“我还想说……”
“徐槐生日快乐,我拿冠军给你了。”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中文,只说给一个人听。
这位在赛场上无论面对什么场景总是一派淡然的运动员,难得显出了几分少年意气。记者们发出阵阵起哄,观众区响起更热烈的欢呼。
徐槐正在和一位工作人员从出发台赶往休息区。
工作人员是位黄头发的青年,听到音响里不熟悉的语言,奇怪地问一旁的徐槐:“yoyo说了什么?”
徐槐只是笑了笑,并未作声。
直到生日歌的旋律从音响中传来,黄发小哥这才恍然大悟,“今天是你的生日啊?生日快乐!”
徐槐又一次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对黄发小哥,也是对着大屏幕上的少年说:“谢谢你,辛苦了。”
作者有话说:
明晚还有!下章是很重要的内容!
一点奖励
颁奖典礼结束后,主办方搞了场赛后派对,参加比赛的运动员大部分都去了,杞无忧也没有拒绝邀请,只不过他参加派对的主要目的是给徐槐庆祝生日。
他提前好几天订了蛋糕,直接送到派对现场,sven和师弟师妹们也早就有所准备,把偷偷准备的礼物带了过来。
派对在附近一家酒店的宴会厅举行,布置得很奢华。
不少熟悉的运动员来找杞无忧聊天攀谈,杞无忧出于礼貌,不得不一一回应,一时间无法抽身,眼睁睁看着徐槐和他分开,被他的师弟师妹们簇拥着去拆礼物。
杞无忧咬了咬牙,表面不动声色继续与人交谈,内心把拉着徐槐走远的sven骂了一万遍。
中途分了下神,再回过神来,他发现徐槐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和他搭话的滑手见杞无忧心不在焉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便四下环顾一周,颇为了然地问:“你在找ryan吗?”
“嗯。”
“他刚才好像和sven出去了。”
“哦……”
空气中弥漫着烟雾与酒精的味道,杞无忧对这种场合还是不太习惯,刚开始还能应付一下,后来就逐渐变得有些煎熬。满场搜寻徐槐的身影。
运动员需要控制对酒精的摄入量,徐槐以前很少喝酒,除非重要场合。他的酒量并不怎么好,但今天开心,于是不管是谁来向他敬酒,都很给面子地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等到派对结束,已经是后半夜。
冷风拂面,吹得人清醒了些。
人群散去,有些外国滑手人订的酒店就在这里,直接坐电梯上去,也有人住的地方离这里比较远,出酒店站在路边打车。
sven叫的车到了,师弟师妹们一共坐了两辆车,众人都坐上车,只有sven还没上去。
“ryan,我们要回家了,”他问徐槐,“你和yoyo怎么回去啊?”
从这里坐车回家,需要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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