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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自己扶着水池,我要放手了。”
扩张的差不多了,我把人翻过去背对着我就打算进去,我硬的难受,扩张已经耗尽了我的耐心。
我腰酸腿软,站在齐胸高的水池里有些站不住,只好伸手扶着水池。
刚一站稳,扶在我腰间的手就松开了。后穴被缓慢而坚定的插了进去,我腰一软就要倒水池里。
“啧,好可怜啊,连站都站不住了吗?”我缓缓的插入,看人要到了干脆两只手扶着后腰防止人摔倒。
后穴好像没有前面那么湿热,因为它好像不能自己分泌体液。
不过因为灌肠和药膏扩张,到也能勉强把我的东西彻底含进去。
不过后穴到底不比前面适合做爱,我被后穴的内壁软肉紧紧包裹,虽然爽但是进的有些困
难。
“尾巴拿开。”
“呜~”
这人的尾巴在水池里被打湿了,毛毛在水里散开根根分明,粉红色的尾巴浅浅的贴着圆润丰满的臀肉,虽然很漂亮,但是有些影响了我发挥。
我扶着水池的手软得发抖,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整个人全靠来自身后的支撑才没有倒下。
我知道我又要挨打了,但还是乖乖呜咽着控制尾巴离开臀部了。
果然,尾巴刚一挪开我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我忍着这点疼意,不想刚开始就落泪。
“放松点。”
“呜~”
我哽咽着努力放松,然后迅速被侵入到更深的地方。
今天他晕了一会儿,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我没办法,打算速战速决,等欲望软下去就让人去乖乖睡觉。
“扶稳点宝贝,我搞快点,搞完就让你睡觉好不好。”
“呜呜呜~不,不要~太快。”
我固然想睡觉,但是这种事快了、久了我都受不住。
我抬手又打了一巴掌,也不管他乐不乐意,自己开始快速抽插。
“~嗯呜呜呜~慢~慢一点啊。”
我在这快速的抽插里眼泪落了一堆,性器也迅速挺立想要射精。
我不敢咬自己,口里又没有什么东西含着,只能小声哭喊。
太快了,快感像是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我哭着求饶想要射精。
“呜呜~我…我要~”
我不敢自己射,只好哭着求他,但是又实在说不出过于直白的话,只好断断续续的哽咽求饶。
我察觉到了,还是心软告诉他。
“反正你一晚上可以射三次,多了就不行了。如果你现在自己射了,后面就会被我一直堵着直到我射精。当然你也是不能射精的,只能被丝带绑着硬一晚上。所以你自己决定要不要现在射精吧。”
“呜呜呜,变…变态。呜~”
我哭的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太坏了,怎么能这样欺负我,明明说了要对我好的。
哭声一下子大了起来,还断断续续的骂我,我却听的更硬了。
“宝贝求我,求我我就给你控制一下。”
“呜呜~呜,太~过分了,呜~你…说过要~对我好的。呜~”
我被快感和难耐一起折磨的不停流泪,哭着控诉他。
“嗯?我对你不好吗?看你腾不出手都好心的要帮你控制了还不好吗?快点求我,要不然你受不住射了可就要难受一整夜了。”
我真的难耐欲死,但是根本不敢,我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一点权利,连自己射精都不敢。
想着今晚可能真的会被绑着睡一晚上的痛苦,我还是咬牙哭着求他。
“呜~求你~”
“求我什么?说清楚。”我插在人体内没有动,毕竟我再动两下他可能真的要射了。
“呜~呜求你、求你帮我~堵住…呜。”
我崩溃极了,他埋在我体内不动了我又想让他动一动。
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他已经摔很多次了,再摔多少次也无所谓了。
“好乖啊宝贝,可怜巴巴的,既然这么乖今天就不欺负你了。”
说着我就继续抽插了几下,随后射了进去。
后穴确实没有花穴敏感,射精对灵核的影响也没有前面大,所以人虽然腰身软了,但至少是没有晕过去了。
我稳稳抱住软的要倒在水里的人,吻痕不断落在后背上。
等人把射精的快感缓过去,我就抽出性器把人翻过来正面抱怀里。
眼上的布被泪水汗水彻底湿透了,我把黑布散了,凑上去亲吻舔舐他红彤彤的眼睛。
我感受到眼上的黑布没了,但是我却不敢睁眼,只抖着被人舔舐亲吻。
我整个人泡在水里被艹得晕晕乎乎,想要就此睡去。
“先别睡,清理了去床上睡。”说着我就两个手指探进后穴给人清洗。
精液进得有点深,我只能用手一点点引出来。每次做完都要清洗好一会儿,不过我却乐此不疲。
甚至连清洁术都懒得用,就认真的一点点给人清洗。
洗了后面又洗前面,前面的精液早流得差不多了,没几下我就给人洗的干干净净抱出了水池。
毕竟就算是稀释过的灵泉泡太久了对现在的他而言也不是件好事。
我把人抱坐梳妆镜前,手里运起灵力给人把头发烘干,又顺手拿了把梳子给人轻轻梳头发。
“有点长了,发尾发质还不是很好,改天给你修一修吧!”
我坐在椅子上脚趾扣地尴尬的想死,我现在不但是没穿衣服的状态,连眼睛也没有蒙住。
所以镜子里就是一团黑影在给我梳头发,黑乎乎的一团和我光着的身体看得我眼前发黑恨不得直接瞎了。
对于这人说要给我修头发的事也是半点意见也没有,只希望他赶紧梳完给我件衣服或者把我弄瞎。
“哈哈哈,宝贝脸好红呀,像是天边的晚霞一路从你脸上飘到了全身。”
看着羞耻的浑身泛红的人,我终于良心发现了,把梳子放下就把人抱起带到了床上。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感受着一只手带着药膏和细微灵力划过了我的全身。
我觉得这甚至比直接进入我还要更羞耻一点,自己把视线剥夺了。
等人终于上好药翻出了件衣服给我套上时我才有勇气睁开眼睛。
…药膏和灵力修复效果很好,不过一会儿的时间我的眼睛就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睡一觉起来我身上就不会有半点不适感。
我不理解,为什么在床上的时候要一个劲儿的把我逼哭弄的崩溃。
下了床又好像我是一个易碎的东西,不能有一点伤害。
我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到的依旧是一团黑影,若非抱着我的怀抱温暖而宽阔,我都要以为他是个大魔。
我抱着人躺床上,凑过去亲亲他的眼睛和额头,一只手缓缓给人按腰。
“宝贝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有没有哪里疼?”
听到这话,我真的认真感受了一下。我每次被艹时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弄坏了,可每次事后我又确实感受不到哪里有伤口。
魔尊也被手下救走了,至此战争停息,人族也通通返回门派。
我对上魔尊时间最多,所以也受了重伤,我在门派里仅仅养了三成的伤,大师兄就说要带我去一处疗伤圣地。
我莫名其妙对师兄、哥哥这样身份人怀有好感。
所以并没有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