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一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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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来不来?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和很久之前他们还有些许联系的时候一模一样。
焉栩嘉闭了闭眼,周六去录制综艺,周天还没有别的安排,再睁眼时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的发了个1。
再和夏之光待在一张床上居然已经是两人各自分手后快半年了,焉栩嘉被夏之光压在床头的时候看着夏之光的喉结走神。
夏之光皱了皱眉又故作凶狠的皱了皱鼻子:“走什么神?”
“……还以为你和丽姐不会给我这种空档期的机会。”焉栩嘉的嗓音有点哑,“你俩要是把别人当狗耍就别耍我了。”
“这话该是我问你吧”夏之光审视着很久没在这个角度见过的焉栩嘉,“你和影后女朋友不是前段时间还传出复合了?”
“营销号你看看也就罢了,真信你也不嫌降智。”焉栩嘉看似嫌弃地推他一下。
“倒也是。”夏之光俯下身一口咬上焉栩嘉的喉结,换来他吃痛的闷哼,看起来大力但其实根本不敢留印子,不然焉栩嘉第二天在床下不知道怎么骂他。
焉栩嘉微微抬起身体,一手攀着他的肩一手伸长了去握他纹过身的那一边脚踝。那里是一张小太阳。夏之光的唇游移到他的唇,试探性的啃咬后是深入的搅弄,他不由得握的更大力了些,修过的圆润指甲来来回回刺着那儿的图案,夏之光闷笑一声:“讨厌这个?”
焉栩嘉没回他,只是嘴上不饶人的亲回去,心里想,对,讨厌太阳。
夏之光的声音里染上些许得意:“讨厌你也只有我这一个固定炮友吧。”
焉栩嘉略一思索发现好像真的是,他顿了几秒,单纯不想让夏之光如此得意,故意冷笑一声:“我这种男女通吃的最不缺的就是炮友。”
夏之光呵呵一笑:“激我呢?”
“那你还真激对人了。”
焉栩嘉一口咬上了自己的手臂,身下那人的动作更加猛烈,迷乱里夏之光使力把他的手臂从闷哼的嘴里拯救出来,有力的双臂绕到那人的背后牢牢把人桎梏在怀里,焉栩嘉被他这种操法弄得受不了,不再忍耐呻吟,实在太猛就咬着夏之光的肩膀让他慢点。
夏之光做炮友还真是需要一个强心脏的搭档,累的半闭上眼几乎就要这么睡过去的焉栩嘉脑子里闪过这种念头,这种操法夏之光不会也用在女友身上吧,真不会干晕过去?
夏之光也在身边躺着,像是一种无用的默契,夏之光促狭地笑,八卦一下他和他前女友:“就你这样能让你女友满意吗,焉大少爷?”
焉栩嘉连翻他白眼都懒的翻了,“夏公子,你还真不懂怜香惜玉啊。”
“你跟香还是跟玉沾边啊”夏之光噗地笑了,“跟丽丽做当然不能这样。”
焉栩嘉无意识地皱眉:“几点了?”
“晚上十点多吧”夏之光将手枕在后脑勺,不甚在意的回答。
焉栩嘉撑着自己坐起来,在心里盘算着现在回去碰上狗仔的可能性有多大,夏之光连目光都没瞥过来,就懒懒散散地道:“最近被狗仔跟了很多回了。”
“什么意思,你在挽留我?”焉栩嘉忽的笑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眨了两下,开玩笑似的碰碰夏之光的脚踝。
夏之光勾了勾嘴角,没顺着这个玩笑说,算是默认。
“真神奇啊,居然只有半年就都在空档期了。”焉栩嘉放飞思绪,想到了他们刚刚和对方报备谈恋爱的时候。
毕竟爱一个人,需要一心一意。
至于炮友,一次一个就行了。
门外下着倾盆大雨,阴沉沉的天时不时闪过一道闪电,雨滴狠狠砸向地面,又在地面上汇成一股股水流打湿行人的裤脚。
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忙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焉栩嘉熟悉的、护士慌中飞奔的喊声:“急救!急救!!快让让!!!”
他迅速装备到位奔向手术室,男生情况十分危机,护士一边快速的准备好手术用具一边语速极快的诉说着大致情况:“伤者被歹徒连砍四刀,大致位置有一刀极接近要害,其他三刀分散的也不开,情况十分危急!”
焉栩嘉比划了一下伤口长度,随即一刻也不敢耽搁,开始了紧急手术。
等男生真正安定下来已经是四个小时后,虽说是安定下来,却也不过是吊着一口气被救了回来,男生还是被焉栩嘉当机立断送进了icu。
焉栩嘉亲自在繁忙的工作中抽出不少的时间照顾这个男生,只是阵雨有时淅淅沥沥地下,有时又将水珠飞溅进行人的眼睛中,四五天过去了,男生还是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家长也没有来过一次。
直到天气预报所说的阵雨的最后一天,连续几日都阴沉沉的天空快要转晴的那个下午。
男生终于睁开了眼,虚弱的几乎发不出一个音节,焉栩嘉示意他千万别乱动,男生就上下动了动眼珠表示自己知道了。
焉栩嘉这几日从护士那听说了事情的全部经过,还有一个被害人不治而亡。
但是直到男生愿意开口之前,他都从未想过,男孩的父亲就是那个歹徒,母亲就是被连砍十几刀血肉模糊的被害人。
这时焉栩嘉才明白,男生昏迷时那句让我s不是噩梦,而是男生真实的心理,他的求生意识很小到让焉栩嘉觉得若不是自己这几日频繁的照顾,男生几乎随时可能断气。
他的苏醒是这个世界的怜悯与奇迹。
焉栩嘉对这样一个男高中生有种悲天悯人的意味,他给他测脉搏时轻声说【你得好好活下去,干什么都好,去光明的、大大方方的活下去。然后去复仇吧。】
焉栩嘉点点男生的鼻尖,告诉他【rebered,always】
男生因为笑而急促的咳嗽起来,他一遍遍虚弱的重复着【rebered,always】
那几天算是男生渐渐好转的日子,焉栩嘉开始和男生断断续续的聊,知道了他学习很好,知道了他的名字叫赵让,还知道了他的原名,赵岑源。
可是过了这几天,雨又开始不断的下。
正是雨开始下大的时候,焉栩嘉实在放心不下赵让日渐消沉的样子,请来了心理医生。
诊断明明白白的写着:【中度抑郁症】。
赵让刚开始好转,刚开始试着和焉栩嘉像两个普通高中生那样称兄道弟,就被这个结果刺激的缩回了他的保护壳里。
不,也许不应称之为保护壳。
而是把他锁的几乎喘不过气的枷锁。
他日复一日的被枷锁锁的越来越紧,于是他紧紧把自己锁在被子里。
哪怕如针毡,哪怕浑身冷汗。
他每次闭上眼,都是和外面一模一样的下雨天,他的父亲怒吼着挥舞着银白色的刀刃,一次又一次,直到母亲倒在血泊中。
焉栩嘉还在不断的来看他,来的比以前更频繁了许多。
只是这雨天一点不见放晴,焉栩嘉还在某一天边削苹果边和他调笑【赵让,这雨下的可真是没完没了。】
赵让被子里的手紧紧攥着床单,僵硬的笑,僵硬的点头,身子却不断的颤动。
今天是他父亲的开庭之日。
而之后,在连日的瓢泼大雨中,案子拉拉扯扯来来回回了很久。
他的父亲最后判了个不轻不重的罪名。
判定的那天雨下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大。
溅起的水花落进赵让的眼,他只觉得模糊,只觉得好笑。
这么多天,这么多天。来的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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