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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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昧租房的小区是个老小区,已经有些年头了。他住三楼,没有电梯,楼梯也有些窄而陡。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时昧在前,秦无庸跟在他身后。角度问题,时昧抬腿时秦无庸能从后面看见他半截大腿从宽大的裤管里露出来,腿弯处的筋细细地牵着小腿朝上,跟腱被袜子裹了一半,依旧显得细长。
个子比秦无庸矮很多,脚也不比他大,秦无庸的脚踩过时昧湿漉漉的鞋印能完全把他的覆盖掉。秦无庸觉得有趣,忍不住笑出声,时昧扭头看秦无庸,疑惑地问他笑什么。秦无庸伸手抱住时昧纤瘦的腰,把他往怀里摁了摁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小平台站定,让时昧看那些重叠在一起的脚印:
“我们这么走,在楼道里做也不会被发现吧,嗯?”
“……”时昧肘击一下秦无庸的胸口,转身掏出钥匙开门,“我只是有性瘾,不是暴露狂,哥哥。”
秦无庸假装被时昧撞痛,捧着胸口煞有介事地小声痛呼,时昧本来半只脚都踏进家门了,看秦无庸演着演着像是真的被撞得受不住的样子,又忍不住紧张地凑上前来,怕秦无庸真的有什么事。漂亮小主播自投罗网,秦无庸上一秒还蜷缩着手捂胸口,下一秒就展臂把时昧抱得紧紧的,两个人紧贴在一起进了家门。
“你、你不是被弄疼了吗?”时昧埋在秦无庸的胸口差点窒息,秦无庸无辜地把他的脑袋朝里摁了摁:“是疼啊,想你想得心跳加速,跳得太疼了。”
“那也不能不跳……”时昧稍微侧了侧头,把耳朵贴在秦无庸心脏的位置听他咚咚有力的心跳声,耳尖慢慢攀上绯红色,“不跳那不就死了……”
“要是昧昧不给我抱的话我才真是要死掉了。”
确认了秦无庸没事,时昧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推了推秦无庸没推动,解释了一句“我开灯,先放开”,又推了推,秦无庸依然岿然不动。
时昧抬头表示不解。
秦无庸的神情在黑暗中看不太清,但身下紧贴的某个部位的硬胀时昧却很能清晰地感受。
“不用开灯,昧昧。不如先解释解释,你刚才给我发的‘以后别联系了’是什么意思。”秦无庸的声音一改方才的轻松愉悦,时昧感觉自己被秦无庸抱的力度骤然增加了,秦无庸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那样拥抱他,时昧的骨头都被揉捏得好像要碎了。吃痛地叫出声,秦无庸还是没有减轻力度,而是直接把时昧整个提起来摁在门上,让时昧不得不双腿环住秦无庸的腰才能不掉下去。
大手托着富有肉感的臀瓣,把本就宽松的短裤扯开露出了圆润的屁股蛋,时昧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大门,虽然已经在自己家里,却被秦无庸逼得只剩下低头看入户地毯抬头看秦无庸这么一点儿距离,加上双脚离地后的一点点失重感,时昧咽了口口水,略有些安全感丧失:“你、你先放我下来……唔!”
“乖乖,你湿了。”耳垂被秦无庸一口咬住,秦无庸边说话边往时昧耳朵里吹热气,惹得挂在身上的小人儿轻轻抖了抖。手慢慢探入股缝之间,感受到指端的一片濡湿,秦无庸笑了笑,很轻松地就把手指捅了进去。穴肉热情地簇拥上来要暖一暖冰凉的手指,时昧闷哼一声把秦无庸抱得更紧:“别、别在这里……啊——”
话音刚落,时昧只感觉一根灼热昂扬的东西狠狠砸在了他的腿心处,刺激得小穴没反应过来,刚吞手指吞了一半就被砸懵了,猛地收缩起来。插进穴里的手指也抽了出来,秦无庸握着鸡巴反复在时昧的屄口处摩擦,用那根棒子反复砸着女穴,直砸得肥厚多汁的屄口变形,淅沥沥地淌出热汁。
秦无庸正在拍时昧的屄,用他的肉棒。
意识到这一点后时昧只觉得羞耻万分,明明是带羞辱性的动作,偏偏时昧又爽得不行,在秦无庸动作时他还得紧紧环着秦无庸的身体防止自己掉下去,变相地主动把小屄送到了滚烫的鸡巴上求凿。小穴又湿又软,几度把秦无庸的玩意儿吞进去,阴唇外翻着露出里面水红色的软肉,水顺着被凿开的缝隙浇在龟头上,爽得秦无庸也忍不住闷哼。
感觉到时昧缠在腰际的腿越缠越紧,耳边的呼吸声也愈发急促,秦无庸舔了舔时昧刚被他咬出牙印的耳垂:“昧昧不喜欢和我做吗?”
“怎、怎么可能……”时昧忍住淫叫,尽量口齿清晰地回答秦无庸的问题。身体反应是情感最诚实的投射,如果不喜欢秦无庸的话时昧也不可能如此动情。他有些难耐,主动磨了磨停下了动作的鸡巴,软了软语气,“去床上好不好?”
“昧昧说谎。”秦无庸并没有再因为时昧软下声音说话而心软,而是突然又把时昧朝上抱了抱,接着一掌扇上了那口已经不停在淌汁收缩,等着被插入的肥穴上。
“呃啊——”不同于肉棒砸上去的感觉,秦无庸这一掌是真的把时昧给扇痛了。敏感软绵的屄几乎从来没有得到过如此粗暴的对待,被扇得立刻充血变得更肿,痛感如火烧,可烧着烧着又升起一阵诡异的酥麻,时昧控制不住地抖着身体,从穴腔深处喷出一股热液。
他竟然被秦无庸扇到潮喷了。
秦无庸显然也被时昧身体过分的反应惊到了,但他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又一掌扇上去,小屄继续颤抖着尿水,这次还不等喷出来,粗大的肉棒就猛地插进来一顶到底,水液被完完全全堵在了时昧的穴腔里,全数浇在秦无庸的肉头上,使本就勃发的肉棒被淋得舒爽,又胀大了几分,在时昧体内一跳一跳的。
甫一插进来时昧就又高潮了。秦无庸没有给时昧缓冲的时间,一插进湿淋淋又紧致的穴里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要不是身后的门是房东租给时昧前特意更换的,时昧都害怕门会被顶塌。男人的攻势太猛,不顾任何技巧只是深插猛顶要把时昧干烂,偏偏鸡巴上翘的地方每次都能精准碾过时昧最不能被干的点,操得他频频颤抖忍不住地吐舌头。
身上唯一的支点就是这个不断操干自己的男人,时昧一边接受秦无庸的猛烈操干一边狠狠地抠紧他不让自己掉下去,重力作用使得鸡巴每次抽出去又插进来都能操个彻底,时昧穴里的水不断从二人的结合处流下来被插得四溅,时昧的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可两个人甚至连鞋都还没脱。
什么意思,似的,秦无庸忍不住要对着他显摆出来。疼还是照样会疼,但秦无庸很喜欢,因为这是时昧留给他的痕迹。
知道自己下了重口,时昧没吭声,半晌,把嘴唇隔着衣料贴在了伤口处,轻轻亲了一口。秦无庸的步子再度放缓,咚咚的心跳声跟着感应灯亮起的速度一并加快,秦无庸忍不住捏起时昧的下巴又咬住他嘴唇亲,直把时昧亲得近乎窒息,这才把人放开。
“亲一口就不疼了。”秦无庸舔舔唇回味着时昧的馨香,看时昧圆眼睛打着转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被他噎回去的样子逗得发笑,短短三层楼很快就走完,听见隐隐约约的猫叫声后,两个人收起了打闹调情的心思,找起猫来。
到平地上,时昧从秦无庸怀里下来,敏锐地感觉到猫的叫声就在不远处。单元楼里有放自行车和电瓶车的地方,不算大,但也足够让小猫进来避雨。猫妈妈对人的戒备心很强,但在恶劣天气下,与其在室外挨冻淋雨,不如为了孩子们豁出去一把,钻进对小动物而言显得略有些陌生且未知的室内躲雨。它要为了它的孩子着想。
时昧原先就给猫妈妈准备了一个纸箱子,是他之前寄东西到新的出租屋时留下来的,里面铺了他不穿的衣服,都洗得很干净,睡在上面还算软和。时昧人穷,但很善良,虽然也买不起什么很高档的猫粮,但看到怀孕的猫妈妈后,还是会偶尔给它买罐头增加营养。他想过要把这只猫带回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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